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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虐情]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21-25)作者: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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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21-25)作者:魏承泽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1-10)作者:魏承泽
作者:魏承泽
字数:10,381 字




                   21、宣誓主权



  伤好之后,连胤衡放她离开的那天,坐车从庄园里经过。

  驾驶位的窗户打开,微凉的风擦过脸颊,一栋三层洋楼里传来孩子的哭声,
石硕匆匆关上了窗户。

  而连家也只有一位十岁的男孩儿,宓卿回头望着窗外,只是还没来得及看清,
便被两侧葱茂的大树遮挡。

  在剧组的第二天,宓卿忙着补拍落下的戏份,没想到连胤衡会一声不吭的来
到剧组里看她拍戏。

  武打戏结束后,她满头落汗接过徐潇手里的毛巾擦拭,看到了坐在监视器前
的男人,抱着双臂,剪裁得体西装裤下,长腿悠闲叠交,抬眼的黑眸朝她望来,
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步伐顿在那。

  他身边还站着石助理,徐潇也没想到。

  「卿姐,连先生的助理并没提前告知我他会来。」

  「没关系。」

  宓卿呼吸急的有些太不像话。被他看到自己拍戏的一幕,莫名的紧张起来。

  禹成导演摆手喊她过去,脸上溢着兴奋。

  周围的人识相的都退开了,两人关系不言而喻,这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您怎么来了。」

  她抓着手里的毛巾,局促站在他面前,明明穿着一身威严长靴短裙风衣,刚
才的表现在监视器里看的一清二楚,那么厉害,现在却像个被受欺负少女似的。

  「来看看你。」

  宓卿心下一惊,他手抬起来,抓住她的胳膊,暧昧的话过于温柔。

  这让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腔,胳膊上的手在慢慢往下滑,握住手指,与她
相互交叉着缠绵攥在一起。

  心中屏息着一口气。他从来没这样过,眼里那点诡异的光,笑的温情肆意:
「汗流下来了。」

  一旁的导演笑着打破无言的僵局:「宓卿演技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你NG的
次数可是最少的,今天咱们就先到这吧,啊,这剩下的,明天也还来得及!」

  她这才拍了三条而已。

  「不用。」连胤衡打断他,指腹摩擦着细腻光滑的手背,情意绵绵:「我看
着你拍,今天一共有几条?」

  「十六条。」

  「去准备下一场吧。」

  宓卿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她求之不得。

  徐潇趁她拍戏时,到了后排工作人员地方找到张邈。

  上次的戏份拍完他并没有走,到了这里给人打杂,目的有多明显,一眼就能
看出来了。

  「麻烦你今天一句话都不能跟宓卿说。」

  张邈穿着蓝色的工作服,十指黏着灰,往衣服上抹了抹,委屈又弱小。

  「是那个男人吗?」

  「他是卿姐的——」

  「既然你都懂,那就不要说,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徐潇语气格外严肃,
往周围看了一眼,冲他无可奈何叹气。

  「行吗答应我,不要跟她说话,连眼神对上都不可以。」

  「我,我知道了。」张邈看着自己身上脏脏的手印子,是比尘土还要卑微的
存在。他仰望着人群中坐在那里西装革履的男人,与自己大相径庭。

  「哢!」导演起身吆喝。

  「欸好好过!下一场下一场,快点递水,注意补充水分啊,今天有点热咱们
速度,都快点啊!」

  连胤衡目光转在蜂拥上前来的工作人员里,并没看到自己要找的目标。

  眼神流转过数人,才在最角落里盯住了一个正在搬水的男生。

  蓝色的长袖长裤工服,吃力搬着水,不停用袖子擦着额头上汗,坐在地面大
喘呼吸。一刻的休息时间也不放过,看向正在熟悉台词本的宓卿。

  即便是没有与她对视,只是遥远的看着他也心满意足。

  可殊不知有嗖阴冷的视线,从他脸上刀刮般划过。

  他眯起了眼:「休息时间延长。」

  一旁导演一愣,忙不迭地点头:「欸好好!」

  身边石硕弯下腰,听他侧头说着,片刻后,应声直起腰,朝着那堆人群走过
去。

  宓卿用湿毛巾摁在后脖颈上降温,气喘吁吁,看到连胤衡朝自己走过来了。

  高大的身体和气质鹤立鸡群,还未来到她的面前,便已经让心脏紧绷。

  「过来。」他抓住她的手,手指很自然的又交叉在了一块。

  两人远离开人群朝着一楼的更衣室而去,纤瘦的背影与男人莫名般配。

  站在角落里的人谈笑声大了。

  「要不是我没带手机,一定拍下来!」

  「说什么傻话啊,你要是敢拍,分分钟给你切了。」

  「你觉得我这话说出去,宓卿那些粉丝会不会信?明明没演过一部女主剧,
上来就是女主,果然是靠人家金主捧啊。」

  「你这么一说,她莫名其妙红起来我也觉得不对劲啊。」

  「看破不说破喽。」

  「谁说的!」身后突然冒出的声音把两人吓了一跳,一个男生面红赤耳的吼
着她们。

  「卿姐明明就可以进一线,她很有演技,你们是没看过她的舞台剧,绝对会
让你吓一跳的!」

  「还吓一跳呢,我差点被你给吓死啊!什么人啊无缘无故的,你有病吗?」

  「欸呀走啦走啦,神经病一个。」

  张邈气的鼻孔张开呼吸。

  凭什么把她看的非要因为男人才能红起来,她本来就很有演技,这是谁都不
准反驳的事实!

  「你好。」

  有人拍了他的肩膀。

  张邈转过头,一位衣冠楚楚的男人指着那箱水说:「可以麻烦你搬去艺人化
妆间里一箱吗?」

  以为他是哪个经纪人,点了点头:「可以。」

  「麻烦你了。」

  他抱着沉重矿泉水箱,加快速度朝着一楼跑去,跑两步就要放下来喘气,体
力压根跟不上,热的腿软。

  张邈憋住呼吸,用力提起来,终于走进了一楼走廊里,他望着两侧的房间,
却不知道这箱水应该送去哪个化妆间,刚才那男人也没说啊。

  正当他苦恼时,身边的更衣室里突然传来撞击大门的声音。

  他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撞击声越来越大,门框都在晃动。

  「怎,怎么了?你好,没事吧?」

  这种劣质的木门根本阻挡不了什么声音。

  宓卿的脊背被撞疼了,捂住嘴,艰难承受着他肉棒的进攻,抬起的腿缠绕在
他的腰上,另一只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

  「拜托你……」

  她声音努力憋住:「轻点……额啊!」

  看准时机,连胤衡低头狠狠咬住她脖颈上的嫩肉。

  22、守着他们做爱(H)

  宓卿刺耳的尖叫,张邈大惊失色。

  急忙放下矿泉水左顾右盼起来,确认周围没人,可万一有人进来了,听到这
声音不就完了吗!

  他坚信卿姐本来就是很有演技的,就算她有金主也只是在捧她的演技,他不
相信她肯去满足那个男人,就只是为了钱,为了把她给捧红,她本就该红!

  而这个事情他不相信,也不能让别人相信,绝对不能让人进来听见这声音!

  张邈拉开了另一间更衣室的大门,从里面拿出手推屏风,拉到一楼的员工通
道大门前,拦住不让人进来。

  而他站在屏风旁边,一脸严肃。

  可耳边能听到的,都是更衣室里大门的撞击声,凭藉着女人时不时发出的娇
嗔,他不难去想象里面的画面应该是作何姿势,摁在大门上……

  张邈面红赤耳,紧咬牙关,只希望他们能快点结束。

  同这样希望的,还有宓卿。

  她被撞得实在太难受,门上有个棱角,每次被撞击在后面的时候,脑袋总会
磕上去,被迫揪住男人的风衣。

  「求您,啊……轻,轻点,我不行了。」

  「再多哭会儿。」诱惑的喘气声散布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性器捅进去再拔出,
又狠又凶:「嗯,这么多水,操!」

  着装得体的男人,吐起脏话来,斯文禽兽。

  「求您啊。」宓卿嗓子都叫哑了,干干的扯着,眼中泫然欲泣。

  卵蛋拍击的声音更加响亮了,宓卿甚至觉得门外就能听得一清二楚,她搂住
男人脖子,被操哭的吭哧吭哧:「轻,轻点呜,主人,外…额外面,会听,见哈。」

  连胤衡张嘴含住她软嫩唇瓣,口水缠的厉害,故意往她嘴里面塞进去口水,
让她咽下,舌头搅拌一塌糊涂。

  宓卿毫无办法,含着泪只能往下吞,哭的凶极了,不敢发出声音,抓住他的
衣服,肩膀颤的一抖一抖。

  石硕站在一楼大门的不远处,看到那男生搬来一个屏风就守在旁边,站着不
动了。

  严肃的姿态有些可笑。连先生交给他的任务,就是让这个男生去更衣室外面,
而门口早已被隐蔽封锁起来,不允许让人进去,只有他傻乎乎站在那防住别人。

  怎么还有点心酸?

  石硕叹了口气,别过头不再看他。

  宓卿终于熬到精液射进来,没有昏过去。

  她差一点就要翻白眼了,无力靠着大门,腿根隐隐作痛,不敢使力。

  连胤衡将她抱到了里面的凳子上,见镜子旁边一叠抽纸,拿过来掀开她的裙
子,擦拭着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液体。

  「啊……」太敏感了,一碰就疼。

  她叫出声,男人眼神诡异的瞪她。宓卿赶紧咬唇低头。

  精液射进去的太深,最里面的一时半会儿流不出来。

  「您今天,为什么会来?」

  她低眉顺眼,连胤衡抚摸着前两天脸上伤口的地方,大拇指划过眼下脆弱的
皮肤。

  「我来了很惊讶?」弯腰对着她说话,呼吸喷洒在额头前,过近的动作颇有
暧昧。

  「…嗯。」

  「爷爷不许我工作,让我多来陪陪你,公司的事我先交给秘书组管理了。」

  宓卿手心沁出一层汗,她并不是很想要他陪。

  而且据她所知,他手上没有连家企业,算得上自己白手起家,况且与连家是
互相竞争的对手,他的爷爷不可能命令他。

  「我来陪你不开心?」

  「不是…」

  「也是,如果你敢说一句不开心,这部剧今天就会停拍。」

  宓卿咽着口水,笑的实在算不上好看。

  「跟我去车里,东西给你之后,我明天再过来,今天下午需要去泷市见个客
户。」

  她的猜想果然是正确的,只是出差顺路来给她东西。

  可当她看到那东西时,还是震惊的开不了口。

  「这些既然是他们给你的就收着,不用还给我。」黑色纸袋里面,是那八千
万的见面礼。

  宓卿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收这些东西。

  「连先生,我们是交易关系,这些您不能给我,不然最后您再带别的女人回
去——」

  「宓卿。」

  他冷漠的点名道姓。

  又说错话了。焦虑的扣着手指,不知道该怎么回拒。

  「收着。」

  她不吭声,连胤衡蓦地低吼:「回答!」

  「是……是。」吓得魂飞魄散,张皇失措点头。

  被放下车时,她提着纸袋,眼里还含着泪。

  「交易关系?」男人慢慢悠悠的说道,叠起长腿,仔细琢磨着这句话。

  黑瞳抬起看向前方:「你给她灌得思想?」

  石硕惊恐万状:「不是的连先生。」

  「我以为上次她说出这句话,给她解释了以后就会明白,现在还是执迷不悟。」

  「大概是,宓小姐没有听明白。」他抓紧方向盘,如坐针毡。

  「是吗?」

  「那我要是真说的那么明白,你觉得她会跑吗?」

  石硕颤颤碰唇:「宓小姐很聪明,应该不会跑。」

  「要真是如此就好了。」

  连胤衡垂眸闭眼,食指敲打着大腿,节奏不安心烦意乱。

  她把连家看的那么透彻明白,怎么还会想要留下来呢,他很清楚,这些话一
旦说出去,走的可就不只是一个人,还有他控制不住的残暴,若到时候自己把人
给打死……

  眼睛越闭越紧,惴惴不安。

  宓卿拍完下一场后,去厕所处理阴道里面流出来的精液,粘在内裤上十分不
舒服,况且她穿的还是裙子。

  徐潇在门口等着她,听到拐角处有人谈话,本想回避着进厕所,但听到谈话
的内容是关于自家艺人的。

  「她肯定在更衣室跟那金主搞了啊,指不定都射进去了,放在桌子上那一包
完整的纸巾都焉了不少。」

  「哈哈真的?你观察的还真细致啊!算她有点走运,碰上的金主还挺帅。」

  「切,走运?我看她能走到什么时候,打赌,不出两个月就得被踹。」

  「更衣室里搞得那么激烈不应该吧,怎么说也得5个月?」

  徐潇看到她出来了,想过去跟她说,又一阵突兀的男声插了进来。

  「你污蔑谁呢!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又没看到更衣室里发
生了什么,凭什么说她坏话!」张邈冲过去便是一阵吼。

  那两个女人已经是第二次被他给吓到了,脾气也早就上头跟他骂了起来。

  「你是宓卿的走狗,这么着急替她说话?难不成你就看到了!我们只是在开
玩笑,谁啊你,这种人居然还能在剧组里待着!」

  宓卿用纸巾擦拭着手,面无表情走过来,打断徐潇,抱臂杵立在那。

  正要听他们接下来还要说什么,殴打声却猝不及防响起。

  「啊啊啊!」

  23、你真的开心吗

  张邈手中拿的是拖把,棍子直接朝她脑袋生闷了上去!

  在她身旁女人吓得应声尖叫,哆哆嗦嗦往后退,看着他拿棍子,一副理智全
失的模样,要朝着自己冲过来。

  「不,不!救命!来人啊有疯子,救命啊!」

  「你给我闭嘴!」

  张邈想用手中的棍子来阻止她闭上那张臭嘴,呲起牙齿凶残的可怕,全然没
有那副阳光的少年气。

  「张邈!」

  他身形一顿,回头看到她面无表情站在墙角那里,心虚的想把拖把给藏起来,
可都被她看清楚了。

  「卿姐,我,我是听到她们说,说你坏话我才,我不是想要故意打人的。」

  「宓卿!」那被打的女人抱头朝她痛哭:「你觉得自己有后台就了不起是吗?
一个疯子都能来打我,是不是你勾引的这个疯子,听见别人背地里说你坏话,就
上来打!」

  「我没有勾引他。」她淡淡问道:「你说我什么了?」

  女人亏心的抹泪,开始蹲下来捂头大哭:「救命啊,打人了,打人了啊!剧
组就是你这种人的天下吗?你是不是觉得有后台就了不得!」

  徐潇看着那边闻声过来的群演越来越多:「卿姐……」

  「你闭嘴!」张邈冲她大吼,唾液四溅:「是我打的你,你看清楚了再给我
嚷嚷!嘴巴不好使,连眼睛都这么瞎吗?就你这智商还敢在背后说别人坏话,我
今天就是打死你也要治治你的嘴!」

  「呜啊!」

  女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看到导演和制片人一同跑了过来:「导,
导演,你听听他说的话啊——」

  「哎呀行了行了!」禹成不耐烦的挥手,面对着宓卿有些怯意。

  「我可没心情听你们在这吵,你们两个有私仇就给我去外面报,我不做公证
人,有什么事都给我去找警察!」

  他朝一旁的人挥手:「报警,快点!」

  张邈硬气的直起身子吸鼻,丢了手中的拖把:「就是我打得她,她就是该打!」

  「你少说两句!」禹成指着他,恨得咬牙:「我当初就不应该选你进组,便
宜没好货,真是说对了,减一半的片酬,我还不如找个省心点的演员!」

  他眼眶越来越红,倔强昂起头,不让自己泪水流下来。

  徐潇拉着宓卿的衣角,低声道:「卿姐,那边有人拿出手机了,我们快走。」

  剩下的戏份,因为这场闹剧停止,两人被带去了警局,事情彻底消停的时候
也已经到了晚上。

  宓卿刚上了保姆车,追过来的禹成导演,不停跟她道歉。

  「片场里的手机我们都搜过一遍了,这件事绝对不会外流!都怪那个张邈不
懂得就轻避重,事情全都是他惹出来的,你放心,我已经将他辞退了,在这部戏
拍完结束之前,你在剧组里永远都不会看到他。」

  宓卿点头扯出笑:「谢谢导演这么费心了。」

  「不用跟我客气!况且那家伙自己本来就有点问题,我把认识的导演编剧都
通知一遍,这个小子啊,就压根不适合在娱乐圈里面!」

  回到酒店,宓卿接到了妈妈打来的电话,那边开口便笑的合不拢嘴:「宝贝,
你的民国盛宴剧照我看了啊,太棒了,你真的太适合穿旗袍了!这部剧明天就上
线播出,你怎么没提前告诉我呢!」

  「最近工作有点多,我把这件事给忘了。」宓卿摁了摁眉心,坐在了床边。

  「那现在还在忙呢?」

  「不忙,没事你说。」

  「我没别的事,就是担心你别累着了,平时有好好吃饭吗?」

  她无奈的应着:「有,你就别担心我了,我每天都有好好吃饭。」

  房门被敲了两下。

  宓卿笑容落平,捂住听筒,抬头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又被敲了三下。

  「宝贝?怎么不说话了?」

  「妈,我有点事,待会儿给你打过去。」

  「行行,不用给我打,你先忙你的!」

  宓卿挂了电话,穿上黑色风衣,匆忙走到门前,透过猫眼望去,发现被人故
意用食指给戳住,一片漆黑。

  她不觉得这种自以为聪明的事,会是什么聪明人干出来的。

  打开门,看到的是张邈放下手,垂头丧气面对着她。

  「你知道晚上出现在我房间门口,被人拍到会引来多大的议论吗?」

  「我。」他愧疚的弓腰:「对不起。」

  「你的对不起我听了很多次,但是我给你的忠告你却一次都没听进去。」

  「对不起,对不起。」

  她掐着细腰,疲倦不堪撑着门框:「你有什么事。」

  「今天的事……对不起。」

  下一秒宓卿便要关上门。

  被他给及时抓住了,用力往外扯开,显然她抵不过他的力气。

  少年红着眼哭的很伤心,哽咽问她:「卿姐,您觉得,您现在快乐吗?」

  她面无表情的容颜上,那颗在颧骨的泪痣冷艳动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很好奇,您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他给您带来的好处,会让您觉得开
心吗?」张邈吸着鼻子抖起了肩膀,问的不甘心痛。

  「卿姐我不是您想象中的那个意思,我真的是很想知道,您究竟开不开心。」

  「我的开心跟你有一分钱的关系吗?张邈,你的任性把自己的前程赔进去了,
换个方向吧,这里不适合你赚钱,也不适合你生存。」

  「呜姐……」

  「可我开心啊!」他哭的涕泪交加:「跟您待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都好开
心,只是看到您我就很开心,无论您在哪,我都想要跟着!这就是我的目的和追
求,但是您,您看起来不开心,那个男人,他给不了您开心。」

  宓卿失笑说道:「你很幼稚。」

  「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明白,开心和不开心,你会更想要哪一个。」

  「呜,可我——」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将门用力关上,带风的门缝吹过他湿润的脸,泪珠划落下
巴滴在脚下柔软蓝格地毯上。

  宓卿烦躁撩着搭在背后的长发扎起来,准备回给妈妈电话时,才发现她发来
了一条信息。

  【今天看了你的剧照,没有一张是你笑着的,我有点担心你才打电话来问问,
看你没事就行了,妈先睡了,你也早点睡】

  她握住手机,低头站在原地,耳侧松懈的发丝滑落至下颚,翻看徐潇之前给
她发过来的几张剧照,一一点开。

  照片上的女人身着一件水蓝色旗袍,手握一把羽扇放在胸前,挡住半个凹凸
紧致的身材,望着镜头,杏脸桃腮除了那颗泪痣让人眼前一亮,再无其他神色,
嘴角扯的没有任何弧度。

  24、她在电视前看着自己挨操(H)二更~

  「徐潇。」

  「卿姐您说。」她放下手里的平板坐直认真听。

  宓卿托腮看着窗外,回过头问:「你觉得,我这样笑起来好看吗?」

  她嘴角朝两侧弯扯,饱满的苹果肌往上凸起,那颗泪痣都翘了,媚眼挤压而
眯,动人心脾。

  徐潇瞳孔微微紧缩。

  「那个,卿姐。」

  宓卿扯平了嘴角。

  「不是,因为平时没怎么见您这么笑过,还有点挺吓人的。」

  她撇开眼重新望向了窗外。

  「不过我不是觉得您真的吓人啊!只是感觉笑起来可能弧度有些大了?您是
想转变一下路线吗,也对,长时间一张表情的话粉丝看多了也会麻木的!」

  「没事,你不用这么安慰我,我最近也想多练习一下笑容。」

  「啊这样……」徐潇想了想:「那,那您可以多想想您觉得开心的事情,就
会笑的很自然!」

  她托着下巴,食指敲打着脸皮,有在认真思考。

  不过,她又想到了一件事。

  刚跟连胤衡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命令她跪在地上要笑,被打了要笑,被操
了要笑,即便是被他抽哭都要笑着。

  那段时间很麻木,一旦离开了他,脸上一丝笑容都不想露出来,总觉得很恶
心。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却不让她笑了,而她就再也不笑了。除了拍戏时偶尔
要用到几次笑容,之后就连自己平时笑起来都要费很大力气。

  有关于开心的事。

  宓卿居然会一个也想不到。

  【我只是很好奇,您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他给您带来的好处,会让您觉得开
心吗?】

  她突然回忆到了张邈说的话。

  开心?有了资源和名利怎么会不开心,被粉丝包围的时候,她很开心,开始
只是为了赚钱,赚更多的钱。

  但她手里就算握着很多钱,即便有那八千万,却一点兴奋的意思都没有。

  宓卿撑着下巴的手慢慢落了下来,放在双腿上,露出认真的眼神,蹙眉紧皱。

  徐潇以为是刚才说的话让她不开心了:「卿姐,您别往心里去,我刚才只是
随口说的,您笑起来也真的很好看。」

  「徐潇,你觉得我平时看起来开心吗?」

  她转了转眼睛,仔细思考着,却摇起脑袋来。

  晚上连胤衡出差回来,来到了她的房间。

  宓卿被按在沙发上提起屁股没有前戏的开操,痛的脊背弯下去,难忍抓住柔
软沙发坐垫,头发也一同垂下,他大手粗鲁摁着软腰往手心里用力握。

  「额唔……唔。」

  疼的耳边声音顿时间变得嘈杂起来,电视上播放的正是她今晚开播的新剧,
下面滚动的弹幕不断刷新,她痛苦的将头埋在沙发坐垫里。

  啪!

  巴掌挥打在左边屁股上,宓卿还是忍不住痛叫哭出声。

  「主人咦啊!不要,不要抓,贱狗痛!」

  手捏住屁股软肉的一角,发狠抓在手心里揪弄:「叫出来!」

  「唔…啊,哈肉棒,要插死,贱狗嗯。」

  「插到你哪里了。」他故作低沉,盯着交合蜜穴,用力将卵蛋拍的作响。

  「啊子宫,贱狗的子宫……不是,是胃!」

  「有这么深?」连胤衡邪笑着拉起她的手,去抚摸肚皮上的痕迹,的确是整
个都要穿过去了。

  「又骚又贱的,怎么穴这么小,还插不下我的一根鸡巴?」

  宓卿哭着扬头求饶:「是主人的鸡巴,大,太,大了,贱狗的穴会被插烂。」

  「插烂过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

  「不不!不!求求主人留情,贱狗会痛死,会痛啊!」肉棒戳的窒息,脚趾
不停紧绷着就没有松懈下来过,低声哀嚎的声音太过惨痛。

  连胤衡扳起她瘦弱的肩膀,让她整个身体都开始往后仰着靠在他怀中,不是
趴在沙发上了,而是站直的姿势,双腿叉开让男人在后面干,她的背紧贴着男人
胸膛,两条胳膊往后拉,哭操起来胸部甩的上上下下。

  「奶子甩的真骚!」低低沙沙的声调,音量不高却十分清晰。

  宓卿溃不成军,站直的双腿开始打颤,泣不成声求饶变得断断续续,听着如
一阵矫情诱惑的呻吟。

  「你在故意勾引我,还觉得你逼被我的东西给撑得不够大?是不是非要给你
操烂了才过瘾!」

  「呜啊不是!不是!我没有呜主人,真的没有哇!」

  他笑时微弯的眼尾,尖锐的冷意被柔和,显得风流多情,咬住红润的耳尖又
开始折磨她:「小骚狗,真是个不错的母狗,打起来的手感,都能让我这么喜欢!」

  宓卿只是哭的不停嗯叫,他抓住她的两条胳膊,前半身就这么垂了下去,费
力的仰起头,脑袋正好对视上面前的电视机。

  滚动的弹幕只是疯狂的刷过字:漂亮漂亮漂亮!

  好漂亮啊我天。

  这个身材也太棒!我没了我没了。

  啊啊传说中的前凸后翘!

  画面上,是她穿着旗袍站立在桌边,撑胯姿势,慵懒倚靠红木椅凳,妖冶目
光仪态万千。

  而现在,是她站在客厅的中间,裸着身体撅起屁股,来容纳男人巨大的鸡巴,
把她肚皮插到鼓起,活生生想要插死她!

  宓卿哭到实在无力跪了下去,屁股上挨了三巴掌,痛的连续朝他呼救,嗓子
也扯哑了。

  浓浓滚烫的精子,灌射的肚子满满实实。

  哭的眼泡肿胀泛疼,她趴在床上啜泣,屁股根本不敢碰到东西。

  男人刚从浴室里出来,浑身蔓着一股冷热交替的气息,来到她的身边,冰凉
大手抚摸到了她受伤的臀部,疼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贱狗,贱狗痛呜呜,主人。」

  「这么不经打,下次抽你我可不会留情。」

  正当她哭的难受,胳膊肘中,被塞了一个东西。

  她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抽噎抬头去看,一个粉色樱花香囊,像个三角形,而
三个角分别挂着一个小铃铛,里面塞的大概是棉花,很软,浓郁醇厚的檀香味。

  连胤衡弯下腰将她搂住,亲吻着她额头细密的汗水,沙哑性感声在耳廓中回
响:「为你求得平安福,小狗。」

  25、断翅的凤凰

  腰腹上的手越搂越紧,宓卿拿着那东西,有些惊诧。

  「为什么,突然给我香囊?」

  「这个寺庙的平安福很灵。」

  便给她求了一个吗?

  她心里有点说不出上来的难受,给一根闷棍又一颗糖果。

  「我明天要去华沙,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有事了跟石硕打电话。」

  「嗯。」

  连胤衡撩拨开她汗水粘粘的发丝:「新剧不错,很好看。」

  「在看的时候操你,更不错。」

  外面电视上,还在播放着她今晚上映的新剧。宓卿抿着唇瓣咬住,被他厮磨
着亲了又亲,缠绵的吻持续了很久,唾液交换到两人干涩的口中。

  鼻尖有他清凉的沐浴露味,和他身上异样的沉香,像是在寺庙里有些刺鼻的
味道,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吸的她鼻子堵。

  宓卿屁股被抽的实在是太疼了,她趴着睡了一晚。

  手机上的闹钟被关掉,醒来后才得知连胤衡已经帮她请了假。

  伤口大概是被抹药了,皮肤上触感粘粘的。

  套了一件酒店白色浴袍,宓卿洗漱完,脸侧粘着湿秀的发丝,还在滴水,一
瘸一拐的从浴室里面走出来,看到床边掉落的东西。

  长方扁形的红檀木盒子,应该是放进口袋里的东西,还雕刻着龙腾图案,栩
栩如生。

  拿起来看,这应该是他的东西才对,里面居然放着三根雪茄。

  但他从来不抽烟,从盒子的重量来看,应该不是一般的贵,而且这上面,怎
么一股子刺鼻的沉香味,跟昨晚他身上的味道的确是一样的。

  宓卿好奇的又拿出昨天他送的香囊味道对比,这个味道也太重了。

  她将电话打给了石硕,那边很快接起。

  「宓小姐。」

  「连先生有一盒雪茄落在我这里了,你把地址给我,我快递送去吧。」

  那片沉默片刻。

  确定的说了一句:「连先生,会在明日到达华沙。」

  「我知道他要去华沙出差,你把地址给我就行,或者酒店名字。」

  「宓小姐,雪茄在国际快递上报关材料比较麻烦。」

  她眉头皱了皱:「华沙在哪里?」

  「波兰共和国的首都,是华沙。」

  她一定是睡糊涂了,才会以为华沙只是一个县城的名字。

  石硕道:「连先生说,您把雪茄留着就可以了,如果不想留,也可以扔掉。」

  宓卿掂量着手心里物体,这东西这么贵,她可不敢扔。

  「我知道了。」

  徐潇来她的房间,跟她汇报着昨晚新剧收视率,目前议论对她的反响还是不
错的,虽然只是个无名小卒的配角,但她作为「背景板」而言,已经出圈成功。

  「您在网上的热度是可以的,也不用先着急改变路线。」

  「你是觉得我上次给你说,我练习笑是想改变路线?」

  她是这么以为的。

  宓卿拿过平板,叹了口气:「没关系,我不着急一时。」

  徐潇想伸出手拦住她,心虚的顿在空中。

  宓卿看着她的举动,将平板画面退了一页,是邮箱上,大量帐号发过来的合
作请求。

  她一一划过,都是口碑不错的品牌,然而这些她从来都不知道,除了几个服
装牌子,以为也没人找过她合作。

  皱着眉,看向她眼里的怯意。

  「卿姐,您的合作代言,都是连先生亲自给您挑选的,我这边是做不了主。」

  「那我自己能做主吗?」

  她为难舔着唇角。

  「这样,我先问一下石助理。」

  宓卿拦住了她的动作。

  「你是我的经纪人。」

  「卿姐您别为难我,石助理交代过我的,况且,我也是受连先生所托,来做
您的经纪人。」

  宓卿扯了笑,牵强的脸上肌肉也抬不起来。

  目光认真看向她。

  「我想自己选。」

  「我无法做主。」

  「我说是我自己选!不是你,这件事你大可以装作不知道。」

  「别,别卿姐!」徐潇想夺过她手中的平板:「您就别为难我了,被发现的
话我也不会好过的,我只是受命,拿钱做事,您是我的艺人,但也只是雇佣关系。」

  「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宓卿吼出的声调,是她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

  徐潇屏息呼吸,咬咬牙,低眉垂目。

  「您别这样,您的钱,也只不过是换了个人,从连先生手边经过给我而已。」

  一句话令她当头一棒。

  不可思议看着她。

  但宓卿想着她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她的钱可不就是连胤衡的吗,把她捧
到现在这个地步,全都是他给的,没有他,她怎么会有这些片酬。

  「徐潇。」

  「……卿姐,您。」

  「他把我捧红,却什么选择权利都不给我,跟养了一个傀儡有什么区别,还
是说,把我当成赚钱玩弄的工具了,所有给我铺垫的路,都经过他的挑选。」

  「我记得很清楚。」她笑的苍白无力:「网上对我有一句评价,说我是什么
断翅的凤凰,明明都已经站上枝头了,却总被压着成背景板拿不出实力!」

  「所以我的实力是可以一直隐藏的吗?我做这场交易的目的是什么啊!」

  「您您别吼,别生气!」徐潇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她交谈下去了,抱着平板
起身。

  「卿姐您先冷静一下吧,等您伤好了我们再继续谈。」

  宓卿浑身失力看向地面,听着她打开门快速走出去,哐当一声又关上。

  低下头,手肘撑着大腿,烦躁扒着自己长发,挠成杂碎乱糟的一坨毛发,烦
躁的心情,无法止住。

  吸鼻声在空荡客厅里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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