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终成眷侣
(一)
雨看见来人,差点晕倒,心脏似被电击了一般,突突突一阵乱跳,跳得她连
气都上不来了。当然这不是因为兴奋和激动,而是因为受到了惊吓,还有就是气
愤。来人竟是王江!
雨本想不客气地驱走王江,但因为挨操和感冒,她连说话的力气都不足了,
她捂着有些疼痛的胸口,有气无力地说:「你……来干什么?我在休息……你在
这里不方便,快走吧。」
江看到,雨面色苍白,眼圈乌青,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但是看起来格外凄
美,一副弱柳扶风态,更使她令人心动。再看雨身着半透明睡衣,娇美玲珑的曲
线若隐若现,连乳头和丛生的阴毛都透了出来。江的心狂跳起来,当然是因为兴
奋和激动。
从上次操过雨直至今天,江就一直没再操过屄。不是没机会,而是没兴趣。
别的女人实在没法和雨相比,只要一碰到别的女人肉体,他就不由自主会想
到雨,一想到雨,其他女人就黯然失色了。那些女人不仅仅五官不如雨,便是一
举手一投足,也不如雨优雅高贵。
雨不仅美在相貌上,更美在她的气质上。
当然,她那光彩照人,吹弹可破肌肤,阿娜多姿的腰身,芬芳馥郁的气息,
也是王江所接触的那些女人不具备的。
就是因为念念不忘雨,江和别的女人都无法长久相处。他认为自己一生中做
的最愚蠢的事,就是当初没珍视雨,将这么温柔贤淑美丽秀气的姑娘抛弃了。否
则,他今天早已是雨的夫君了。
江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雨看,雨因为感冒而浑身发着抖,双臂紧抱在胸前,
冷淡地对江说:「王江先生,你为什么还不走?」江说:「嫩雨,你咋这么不客
气?我们好赖也曾夫妻一场,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雨冷笑道:「臭美吧,谁和你夫妻过呀?王江,你赶紧醒醒,我和你重新开
始什么呀?你既然来了,我正好通知你,八月一号我结婚,你可以来参加我的婚
礼。」王江顿时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失神地说:「你都要结婚了?就是跟那个
丑拉吧唧的小胖子?真是作贱自己呀。」
雨说:「少跟我提什么小胖子,我们早就分手了,我是跟一个最好的男人结
婚。」江说:「可你今天不是还没结婚吗?那我现在追你也赶趟,怎么说我们也
曾经有过那种幸福时光啊!」雨说:「我的结婚证都办完了,现在,我已经是别
人的妻子了,请你不要再打扰我。」
王江彻底失望了,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奈。谁让他当初有眼无珠,丢掉到手
的美玉了?他喃喃道:「才几个月不见,你就成别人的老婆了,我操!」他一闹
心,不由得说出了脏话。
雨像一个胜利者那样,望着沮丧的王江,说道:「现在你该走了吧?我很累
啊,要休息了。再说,一会儿,我的丈夫就要回来了。」
江像一个落魄之人,垂头丧气,不情愿地走向门口。走了几步,他猛然转过
身来,一把搂住了雨。雨惊叫道:「哎呀,你……你咋这样呢?快放开我,我难
受……」
江呼呼急喘着,也不答话,将雨抱起来,走到沙发旁。雨被江按在沙发上,
睡衣被撕扯开。雨叫着:「王江,快住手吧!你这是在犯罪。」
江哪里听的进去?他看到雨露出的奶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里不由得也一
揪,说道:「你那个鸡巴对象手也够黑的了,看把你乳房弄的。」雨挣扎着没回
话,她也没法回话,因为这伤痕并不是她对象弄的,她怎么回话?
尽管看见了雨乳房上的累累瘀伤,可江也决不会像赟那样温柔,那样怜香惜
玉。江不管不顾地对雨的乳房用力按压挤弄揉捏起来。
雨苦不堪言,外伤的疼痛已经难以忍受了,而她的心脏也突突狂跳起来,身
体一个劲地颤抖,气都喘不上来了。江却只管蹂躏她。他的手伸向雨屄,雨吓得
夹紧了大腿,却被江粗暴地掰开。
雨抓住江的手腕想阻止他,但她过于娇嫩柔弱,岂是江的对手?江掰开了雨
的大腿,不由得大吃一惊,雨屄竟然变的那么陌生!她的屄红肿得又大又鼓,咧
开的屄洞里向外溢着渗着血丝的灰白浆液。
天啊,那应该是精液和血液!江猜测到雨一定刚挨过操,而且被操得挺狠,
便说道:「跟你对象过够瘾了?现在我来清理一下你的小骚屄吧。」平还以为雨
是刚被她丈夫操过呢,岂不知她是被五个男人轮奸了一夜。
发觉雨被人操过,江莫名地兴奋起来,他噗叽一声,将手指头插进了雨屄。
雨哭叫一声:「啊呀,疼……」大腿便似过了电一样快速哆嗦起来。江的手指在
雨屄里捅咕几下,雨的屄洞口就泛起了细小滑腻的泡沫。江抽出手指闻了闻,有
精液的臊臭、雨本身的淫骚、还有血腥混合成的气息,江受此刺激,鸡巴已硬如
生铁。他的身体压住雨,鸡巴对准雨屄,咬着牙将鸡巴狠狠插入雨的胖屄里!
雨痛叫了一声,扭动挣扎起来。王江终于再度操了自己喜爱的女人……
操雨真是令人愉快过瘾的事,江在两个小时内,竟狂操雨三次!当他最后一
次把精液灌入雨的骚屄时,雨突然全身抽搐,四肢冰凉,口吐白沫,昏迷过去。
江顿时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直冒冷汗。因为他看到,雨不仅面无血色,
嘴唇青紫,且下身流淌出了屎尿,屄里还咕咚咚流出了鲜血,鲜血流到大腿上,
又顺着大腿滴滴答答淌到了地上。
这回轮到江哆嗦了,他双腿一软,瘫在了地上。心说,可了不得了,我把人
家的老婆操死了!他赶紧用手绢往雨屄里塞,试图止住汨汨流淌的血,可是哪里
止得住?情急之下,他又脱下自己的跨栏背心,堵在雨屄上。再赶紧抓起雨家的
电话,急急打给单位,让同事马上把单位的车开过来。那个年月,还没有120
急救电话,王江所能做的,就是向同事求救。
电话打过去后,他看到了雨屄里的血仍未止住,赶紧抓起个布单,搭在雨身
上,然后把雨抱起来,匆匆出门,想到楼门口等单位的车,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
头,能争取一秒是一秒,千万不能让她死了。
王江抱着雨下楼时,正好碰到了马姨,马姨惊问道:「啊呀啊,这不是嫩雨
吗?怎么啦?」又自语着,「这个小伙子是谁?也不是要跟嫩雨结婚的那个张老
师啊。」
赟闻讯赶到医院时,雨早已醒了。看见赟走进病房,雨就把头扭转过去,不
肯看赟。其实是她心中有愧,羞于见赟。她猜测,自己和赟的缘份已经到头了,
尽管还没举办婚礼,但是她已决定,出院后就和赟办离婚手续,因为他们已经领
有结婚证了。
赟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下班到雨家时,就被马姨在走廊拦住,看
样子,马姨一直在等他。马姨告诉他,嫩雨下身大出血,被她过去的一个对象抱
走了……
赟听了,眼前就阵阵发黑,脑袋都涨大了。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
急急赶到医院。在医院里,他看到雨的母亲眼睛已哭肿,雨的父亲表情凝重,雨
父亲告诉赟,雨被她从前的对象王江强奸了,王江现在拘留所里,但是,雨并不
想起诉他。
赟又向医院方面了解情况,得知雨因感冒而引发了急性心肌炎,需要住院治
疗。另外,她下身也受了伤,主要是阴道粘膜部分破裂,应该是性交动作过大所
致,也不排除是手指甲或锐器的刮碰。
大阴唇严重血肿,应该是受到了严重伤害。阴蒂也受伤出血。其它伤处有前
庭球、尿道口等。
医生认为,这些伤处只要没被细菌感染,很快就可痊愈。心肌炎打几天点滴
就会好,今后只要注意,就不会复发。但是她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可能影响到
病情的恢复,如果输些血,会有利于她迅速康复。
得知雨阴道出了那么多血,赟的心也滴血了。他骂自己没保护好雨,没过门
的媳妇,居然被人操坏了!雨的嫩屄是那么神圣,他都不敢去碰一下,可是,今
天却被一个流氓往死里干!他不敢相信,这么一个优雅高贵的娇妻,会被人操得
这么狼狈。
待他走进病房,看见雨那苍白面孔,赟的心都碎了,一股柔情涌上心头。面
对这样的爱妻,他无法去责备雨,只能怒骂自己没保护好这么好的妻子。至于和
雨分手,他连想都没想过,因为他认为,天下没有比雨再好的女人了!
赟默默地坐到爱人身旁,尽管雨掉转过身去将脊背对着他,对他不理不睬,
他还是在雨的娇躯上轻轻抚摸起来。
雨本以为赟会气急败坏,主动提出分手的事呢,没想到赟会如此爱怜她,雨
心里激动着,眼泪流了下来。但是,她依然叫不准,赟会不会待她平静下来后,
再提分手的事,她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如此奇耻大辱。
这时医生以及雨的父母都进来了,医生问是否给病人输血?
赟突然站起来说:「医生,给她输我的血,可以吗?」赟的话令雨心中猛然
一颤,她止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几个小时后,雨的血管里已经流淌着她赟哥那殷红温暖的血液了。屄里灌着
别的男人精液,血管里流淌着爱人的鲜血,雨的心被强烈地震撼了。
自己出事后,赟没辱骂责怪过她半句,而是处处呵护她。她万没料到,自己
的血型竟和赟一致,都是A型。记得验过血型后,连医生都惊讶了,开玩笑道:
「这么巧啊,你们小夫妻血型相同!」当时赟还笑着说:「要不,我们怎么能成
一家人呢?我的血就是应该为我的爱人流淌!」
这就是赟哥啊,强壮如山,却又柔情似水。原本,饱受凌辱和摧残的雨,以
为自己会遭到赟的厌恶和嫌弃。
可是,赟没有,雨的心被赟的柔情和爱意融化了。
眼下,她的赟哥就坐在病床旁相伴着她,可他是刚输完血的人哪!从出事到
现在,雨还始终没对赟说过一句话呢,因为她羞于启齿。
现在,她不能不开口了。雨轻声说道:「赟哥,你刚刚输完血,回家休息了
吧。」
赟听见雨说话了,顿时兴奋起来,他说:「我这体格,铁打的,输几百CC
血算什么?再说,我的血能流到雨妹身上,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今后,你我更分
不开了。」他顿了顿又说,「雨妹,你出事的时候我没能在你身边,使我感到特
别痛苦和内疚,现在,就让我在你身边多陪一会儿吧。」
雨的心如巨浪翻过,久久无法平息。赟的话语感人肺腑,这使雨觉得她的赟
哥更加崇高了。和赟相比,那些操过她的男人,简直连粪土都不如。
不过,雨还是感到奇怪,自己既然看不起那些臭男人,可是,她却暗中喜欢
被他们操。自己真是人家的免费妓女啊。
雨被赟感动着,终于大着胆子向赟提出了难以启齿的问题:「赟哥,出了这
么大的事,我已经丢尽了人,你厌恶我吗?不想离弃我吗?」
赟抚着雨的乌黑秀发说:「雨妹,你对我不放心吗?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
你现在是我妻子呀,将来是我小孩的妈妈呀!怎么能说离就离?离开你了,我哪
里还能找到这么温柔、漂亮、聪慧、贤淑、白嫩的妻子?我最应该厌恶的是我自
己,因为我没能保护好你。」
雨抓住赟的手,先是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又压在自己的胸上,尽管她乳房
上的瘀伤还未消,依旧在隐隐作痛,可她还是让自己的丈夫摸着她的乳房。雨觉
得这一刻,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他们温存了一会儿,赟又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不起诉那
个禽兽王江?」雨愣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地回答道赟说,王江毕竟是她的旧恋
人,她不想把事情闹大,搞得满城风雨,其结果是两败俱伤,她的名声也会搞臭
了。
雨解释完后问赟:「赟哥,你是否觉得我做错了?」赟的手在雨的小乳房上
轻轻滑过,他轻声说:「不,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对的,我绝对信任你。」赟的
确太相信雨了,连他自己也不希望人人都晓得他未过门的媳妇差点被别人操死。
其实,赟哪里知道雨的真实想法?
只有雨心里清楚,江在奸污她时,曾发现她乳房和小肚子上已有的瘀伤了,
也看见了她的屄早已是红肿的,并在溢着精液、血水……
所以,如果她一定要起诉王江,王江势必要道出实情,以减轻自己的责任。
这样一来,雨在头一天夜里被顿博格、顾意等五男一女轮奸一夜的事就会败露,
自己不仅会名誉扫地,而且肯定会失去赟了。她知道,赟即使再仁义再高尚,也
无法容忍妻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五六个人轮奸,而且其中还有外国人!
说穿了,这件事王江虽然有责任,但顿博格等人的责任其实更大。王江只不
过是那些人的替罪羊而已。没有那些人的彻夜疯狂蹂躏,她是不会感冒的,她的
屄也不会变得那么脆弱。因此,王江操她几下,她就不会受伤了。她好比一只气
球,顿博格、史根等人已经将她吹得又鼓又薄,眼看就要爆开了,可王江却不合
时宜地来加了最后一口气,其结果就是,这只气球砰一声爆了。
赟在七月九日这天,看见了他恨之入骨的王江。那天,他上街买了乌鸡,回
家后让母亲炖了汤,里面还加进了人参、虫草、枸杞之类的,就是要给雨好好补
一补。汤熬好后,他装进保温瓶里,然后来到医院。
赟到医院时,小其也在这里,看样子早就来了。她正和雨说笑着,手放在雨
的被窝里面,似乎两姐妹在握手倾心交谈。看见赟来了,小其也没把手从被子里
收回来,只是点头笑着跟赟打招呼:「姐夫来了?给雨姐送好吃的来了吧?真是
好丈夫。」
赟笑着回应道:「还没结婚呢,你就在那姐夫姐夫的了,我好意思听,你雨
姐还不好意思呢。」
赟一点也没觉得小其的手放在雨被窝里有什么不正常,女孩子家嘛,就喜欢
这么亲亲热热的。他却不知,小其的手正在被窝里摸着雨尚未消肿的肥屄呢!
当着人家丈夫面,摩挲着人家老婆的屄,小其觉得更外刺激,那感受美妙得
难以形容。而赟对此却又一无所知,小其就更加觉得有趣了。
小其来医院已经将近半天了,刚来的时候,她坐在雨病床边,跟雨闲聊了几
句,她就说:「雨姐,你伤得咋样啊,让我看看呗。」
论力气,雨本来就不是小其的对手,现在身体又这么虚弱,哪还敢跟小其对
抗?何况病房里还有其他患者,如果她和小其撕扯,别的患者势必起疑心。雨就
没动弹,任由小其把手伸进了被子里。
雨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小其手伸进后哪里还老实得了?她时而隔着雨的内
裤轻揉着雨的嫩屄,时而又将手伸进内裤中在雨屄上摸索。轻柔的抚弄,倒把雨
搞得挺舒服,那肿胀的外阴也不再那么疼痛了。小其还用手指给雨梳理阴毛,雨
屄被弄得痒酥酥的。小其就这样一直轻轻把玩着雨屄,直到赟来了,她也不肯收
手。这时,雨的裤衩已经湿了。
赟把鸡汤倒进小碗里,先是问小其喝汤不,小其的手已经沾满了雨的骚水,
她笑嘻嘻地说:「算了吧,还是留给雨姐补身体吧,她的营养都淌出去了。」雨
知道她指的是自己身下正在淌着的骚水,不觉脸红起来,轻声喝斥小其:「小丫
头,少胡说!」
赟也没理会小其的话,又要把雨扶起来让她喝汤。小其哪里舍得放弃雨?忙
说:「姐夫,你就不要折腾雨姐了,就让人家躺在那里,你喂她不行吗?给这么
好的姐姐当姐夫,就该好好伺候她!」
赟一想也对,他确实应该喂雨喝汤。雨就躺在那里,喝着赟喂给她的汤。而
她的屄却被小其揉着,嘴里喝汤,屄里淌汤,阴道里骚痒着,她不停地夹紧大腿
来回蹭着,有时忍不住轻声呻吟一会儿,吓得赟直问:「怎么?疼吗?要不要我
去找大夫?」雨摇头说:「不用,我就是住院住烦了。」
就在这时,王江来了。他刚从拘留所出来,心里也挂记着雨,特意买了不少
营养品来看雨。他除了想向雨道歉,更想向雨表示感谢,因为雨没起诉他。他没
料到,雨的男友也在这里。
雨屄本来正流淌着骚水,脸涨得通红,毫无经验的赟还摸她的头,问她是否
发烧了。雨就在这情况下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王江。雨不顾小其正在摸她的骚屄,
一下子就转过身去不看王江,并告诉赟:「把那个人赶走!」小其也紧跟着对赟
说一句:「姐夫,那个人就是王江。」
赟正舀一勺汤要喂給雨喝,听到王江二字,立刻连勺带汤全都丢下,腾一下
子站起来,大步走向王江,雨喊了一声:「赟哥,不要搭理他!」
赟也没听进去。他走到王江身边,看也不看他,只厉声说一句:「我是嫩雨
的男朋友,你跟我出去!」王江心说:「嫩雨的这个对象倒挺像个爷们样。」他
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小其说:「给你雨姐的。」然后跟着赟走了出去。
他们来到医院门外,没等赟开口,王江就说话了:「哥们啊,你要想打我一
顿,就动手吧。」赟瞪着王江说:「你以为我不敢?」
王江一笑:「我可没那么说。」的确,王江虽然是运动员出身,但无论身高
还是体格,却都不如赟。赟说道:「以前,你对嫩雨做过什么,我管不了,也不
想问。但是现在,她已经和我订婚了,是我法定的老婆了,你却还敢对她干这伤
天害理的事情,我消死你都不过分!」
雨后来曾问过赟:「你们为什么没打起来?」赟笑而不答,是的,他不能回
答,因为王江当时说了一番话,那是男人之间的话,赟不想说给雨听。
王江当时跪在地上说:「我知道自己不是人,我伤害的不仅是你的女人,也
是我最喜欢的女人。我实在对不起她。你不知道,自从我和嫩雨分手后,没有一
天不想她的,她是非同寻常的女孩,一见到她,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我看你比我
更适合她,无论相貌人品,你都比我强多了。我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哥们,你就
是消死我,我也认了。」
话说到这份上了,赟还怎么动手?赟说道:「我从不打向我跪着的人。嫩雨
现在是我的人了,你以后就离她远点,如果再出现这样的事,你即便向我磕头,
我也决不会放过你!」
七月十二日,赟把雨接出了医院。雨虽然出院了,但身体并未完全康复,还
要在家休息些时日。正好也赶上了赟的假期,他便乐得天天来陪伴雨。雨在经历
了这次伤害后,两家人又重议了婚事,认为雨现在身体太弱,筹备婚事恐怕吃不
消,决定将婚期推迟到九月份。
雨经历了这样的磨难,和赟的感情却更加牢固了,他们的爱情得到了升华。
二人每日都厮混的难分难解,缠绵不休,如胶似漆。
两个人在一起时,赟喜欢把雨的小乳房握住,轻轻揉着,捏着。雨觉得这样
很舒服,不像那些混蛋野男人,用尽蛮力抓挤捏弄她的奶子,恨不得一下子把她
的乳房撕破。赟也喜欢把脸贴在雨的肚子上,享受她肚子的温暖和绵软。
赟同样喜欢用手指极轻地划过雨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十分娇嫩滑软,手感
非常美妙。赟还喜欢雨的小脚,他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小巧精致的玉足,他会捧
住雨的脚,用自己的脸去蹭,胡茬子刮碰到雨的脚心脚面时,雨就会止不住咯咯
笑起来,那时赟会情不自禁地狂吻她的玉足……
在雨眼中,赟绝对是与众不同的,他比任何男人都体贴、珍惜她。可有一点
他和其他玩过雨的那些男人一样,那就是赟对她雪白肥腻柔软的大屁股也爱不释
手,把玩起来就不忍放手。
尤其对她的肛门,充满好奇,经常去闻那里的气味,用舌头舔,用手指抠。
有时,玩过雨的屁眼后,他还会难为情,羞红了脸问雨:「你讨厌我这样做吗?
是不是觉得我很阴暗,心理变态?」
雨望着他阳光般的面容,抚摸着他的卷发告诉他:「赟哥,你是最正常的男
人,阳刚十足,怎么能说阴暗呢?我一点也不讨厌你这样做。只是,我那个地方
很脏很臭,我怕你会烦死我的。」赟说:「我永远喜欢我的小臭臭,我的小骚臭
臭!」说罢,他还会紧紧地搂住雨。
雨知道赟太纯洁了,有心告诉他男人喜欢女人的肛门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又
担心赟会认为她的性经验太丰富,把她当成一个骚货,就想,待结婚后再慢慢引
导他吧……
时常,雨被赟爱抚得难忍难耐,阴道里每一块骚肉都刺痒无比,心中欲火焚
烧,她夹紧大腿,盼望着赟能插她一家伙,哪怕用手指头给她解决一下也好。然
而,赟总是连看也不敢看她的屄,他在摸雨肚子和屁股的时候,总会绕过女人那
最奇妙的部位,害得雨骚水横流,抓心挠肝,六神无主。
有时雨会疑惑,赟哥这么喜欢她,肯容忍她的一切污点,知道她被数千男人
操过,还能够原谅她,可他为什么还不肯操她?
是的,男人一诺千金,不可食言,可他竟能忍受住欲望,从不碰她充满诱惑
力的屄,难道……
她不敢想却又不得不想,难道赟哥生理有问题?可转而又一想,也许人家确
实说话要算话呢。就算他果真生理有问题,这么好的男人,雨也愿意和他厮守终
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