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当他女儿的这个小女生,的确是肥胖了些,不过年龄就抵销了一切,哪
里是家里头那口子可以比的?简直非一团肉可以形容,有哪个神经病会对着一团
猪肉做爱呢?这样想来,他老董的夫妻性生活,有如地狱呐!
他轻轻打开她的上衣,赫!果然这小丫头算是波霸级的,胸罩绷得紧紧,还
是露出不少肉来∶解下胸罩,那一对木瓜奶就迫不及待地释放了出来,她的身体
略微一动,那对家伙便极敏感地晃动着,好玩极了。老董他忍不住腾出双手去拨
弄它,像玩两个水球一般,而且弹性极佳。
有了这么好的一件货色在手中,他得好好玩一会,不过老董素有洁癖,不能
洗澡也得为她擦擦身子。他用温水打湿了毛巾,轻轻擦拭她上身,对付那两个木
瓜奶,他则像按摩一般覆上毛巾,然后捏呀揉的,没把她弄醒倒把自己的小弟弟
壮大了;这么一来激起了他的欲望,他竟然舍弃那雨点,拉开她手臂,亲吻起她
的腋下。
她的腋毛早拔乾净了,那块肥肥的地方就有如她的阴部,令他遐思不已,不
但亲吻还吸吮,有些许的汗味也顾不得了。跟着,他撩起她的迷你裙,小心翼翼
地褪下她的内裤。那三角地带的阴毛就像是贴上去的一般,又像是波浪,一层层
翻高。他再用毛巾擦她阴部,近观之下,擦着擦着,竟流出了淫水来。他一时情
急,当那是琼浆玉液,岂可任意流失,便赶紧凑嘴上去,接了个正着。
老董那受过百般训练的老舌头,不比响尾蛇差,在她洞里翻来搅去,把那个
小阴洞内储满了水,连她的人都有了反应,双腿自然大张起来,且断断续续发出
呻吟。
他担心弄醒了她,功亏一篑,就斜斜躺在她身边,抬起她一只大腿搁在自己
身上,抓着自己的小鸟往前顶,很快就滑进了她的洞洞里去。
“啊……”进入的一刹那,他的心脏都快负荷不了了。她虽不是处女,但肯
定不常和男人搞的,非但水多,而且阴道紧绷,他的阳具刚挺入,立即紧紧将它
夹住,似乎怕它溜走似的。他试着抽动,阴洞似乎又会吐呐,随着他的动作一放
一收,快乐死人了。
老董采取的这个姿势,二人都是躺着的,他只要扭动腰干就能轻松的进出,
双手还能伸过去捞那两个木瓜,舒爽极了。动呀动、抽呀抽的,他的速度愈来愈
快,感到那洞洞内的吸力也愈来愈大,彷佛在与他拔河似的。
情势愈来愈危急了,他抬起她的腿,一个翻身爬了起来,趴在她身上继续努
力。现在,弄醒她也无所谓了,他就要“回姥姥家”了。他觉得全身的血液全奔
到他的阳具上,使它无限大了起来,且集中于龟头处待发了。
紧要关头,他俯下身吻她,舌尖硬闯过她的牙关探入口腔内,才碰触到她舌
头,再也忍不住地泄洪了。
事情是办完了,但要如何收场呢?
店里流传有两种说法∶第一、小琪不敢声张,苦水往肚里吞,自认倒楣;第
二、她私下向老董敲了一笔钱,少说也有六位数。但这两种说法都未向当事人求
证过,连小琪最要好的朋友小咪也不知道,在她和周珊、石堂玉、阿娟一起出游
时,她私底下告诉姐姐的,也是这两种流传而已。
不过,她还补充了自己的看法,她认为以小琪的智商不可能向老董敲到那么
多钱。事实是如此,当老董射完最后一粒精子,翻身下马之际,小琪醒了过来,
逮了个正着,人证、物证俱在,百口莫辩。小琪望见他肥甸甸的肚腰,沙皮狗一
般,就伤心地哭了起来。
“别哭嘛!我赔你,我赔你。”老董口口声声的“赔”,不知是赔什么,怎
么赔。
“你坏死了,这样欺负人家。”还好,她的哭声不算大,没闹到俱乐部内的
人。
“都是酒惹的祸,要不然……”
“你说要赔人家,拿什么来赔?”她嘟起小嘴问。
真是衰,她若醒来个晚五分钟,大可开溜,然后死不认帐,就说她喝醉了,
不知她家在那里,只好送她到这边睡觉,还特别交代管理员好好伺候着呢!不过
她这么一说,曙光乍现,当然有办法可以赔哪!
“小琪,你乖,董哥喜欢你。”他楼住她肩膀,她竟未推拒。
“你不是说要筹钱去做瘦身吗?包在我身上,这样可不可以?”
她拭了拭眼睛,似乎也没什么泪水,原本护在胸前的被单缓缓滑落,又露出
那两个木瓜来。
这样就好说话了嘛!以他老董的人面,托人找一家熟识的瘦身美容院并不困
难,打个折什么的,花个几万块就够了,如果还要追加课程,还得再花钱,当然
不能白花罗!端看这丫头的配合度如何了,那尔后,这个房间可就热闹了,管理
员得随时进来换床单呢!
“我还想吃木瓜。”他心里这么想,探手就揪住她的奶头,这一回,她倒有
反应了,一把也握住他那根方才用过的老枪,上下摇动起来。
这就是真相,除他二人外,无人知晓。
尔后老董七老八十了,在患老人痴呆症前,回忆起这件事,一定会告诫他的
孙女们,别去做瘦身,纵使非做不可,向爷爷要钱,棺材本也得拿出,就是不能
找别的男人掏腰包。
占便宜就是吃亏,这是他悟出来的道理,因为他一直怀疑,他老年的腰骨酸
痛,就是小琪那小妖精搞出来的。
小琪当然不可能将真相告诉小咪,再好的朋友也不行,所以小咪跟她姐姐周
珊在评论这件事时,便极不屑地说∶“她不肯向我坦白,就活该她要吃亏。”
“别自以为是。”周珊泼她冷水∶“你也不过是嫩姜,不知有多少男人想设
计你。”她说这话时瞥了石堂玉一眼,后者假装未听见。
石堂玉这回带她们三个女人到土城的承天寺,是应周珊所求的,她要到这儿
上一柱香。周珊自从退出欢场后变了许多,从前那股呼风唤雨、豪饮烂喝的架式
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寡言、消极内敛,某些人甚至怀疑她会步恒述法师的
后尘,通人空门。
来到承夭寺的正殿之后,周珊问谁愿意跟她一块膜拜,堂玉不答应,阿娟是
信基督教的,便只有她周氏姐妹去上香了。
石堂玉和阿娟在广场边缘等候,凭栏眺望烟尘中的都市,蒙蒙??的不辨美
丑。
“石哥,”阿娟轻声唤他∶“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他感到好奇。
“我听周姐说,你要帮小咪换个工作,另外找一家KTV当公主是吗?”
“是有这么回事。”
“她不愿意对不对?”
“嗯。你有何意见?”
“我想,我可以去,请石哥安排好吗?”
哟,这可稀奇了∶我们这阿娟小姐和周氏姐妹住在一块,一直就像出淤泥而
不泄的莲花,现在是怎么回事,竟然要下海啦?
“你不是已经大四了吗?干嘛不好好念书?”他微笑着望着她,艘主意一下
子涌上心头。这阿娟好似不出色,其实细看她的眼睛明亮,鼻子很小巧,嘴也适
中,属于袖珍型的∶和周氏姐妹比较起来,又是另一种风姿,引起了他的兴趣。
“我的家境这一年来不太好,我不想再让爸妈负担我的生活费,所以……”
“周姐知道吗?”
“她不同意,不过等生米煮成熟饭后,她不答应也不行了。”阿娟遥望“蒙
尘”的都市说。
好个“生米煮成熟饭”,她阿娟是不是“生米”呢?
“那岂不是要我冒险?万一她怪罪下来……”
“石哥,拜托你啦!”
“好。”他已吊足了她的胃口∶“这是我俩的秘密,谁都不能说出去。我帮
你找,周珊知道后,你要说是自己去应徵的。”
“一言为定。”
在正殿前膜拜的这对姐妹,完了后走到旁边饮起寺方供应的山泉水。
“妹,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周珊望着堂玉和阿娟的背影问
道。
“哪一件?”小咪放下杯子问。
“大概在你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吧!你偷了爸爸一百块钱,记不记得?”
“哦,那一次呀!”她笑了起来∶“我当然记得,爸拿一根好长的藤条,追
着我打,后来还是你出来阻挡的,对不对?”
“嗯。”周珊的眼瞳有些茫然∶“我跟他翻脸了,我也拿了一根棒子来护着
你,还好没跟他打起来。你知道吗?我爱你,自从妈过世以后,我就当你是我的
女儿,要把你抚养长大。”
“姐……”小咪一改顽劣的个性,声音硬噎地说∶“我知道,所以我最听你
的话。”
“唉!你也长大了,不再是追着我讨糖吃的小女孩了,你有你主张,我不能
干涉。不过,以你的个性,我怕你会深陷在肮脏生活里。”
“姐……”小咪想辩解,但被姐姐制止了。
“肮脏的生活我过过了,那是不得已,以后迫于现实说不定再会淌一次,但
我绝不沉迷,这是原则,我希望你能做到。”
“我可以。”小咪笃定地回道。
“那就好,记住你今天的话。”周珊拍拍她说。
小咪端着盘子进人V2号房服务,推开门时,她看见房中只有一个客人,翘
着二郎腿,斜斜地看着她。这位大爷不是旁人,正是几天而被她摆过一道的窝囊
小四。
小咪转身就要出房间,岂料小四身手倒挺俐落,跃过了茶?,挡在她面前。
“我今晚可是花钱来的。”小四耍帅地摸摸鼻子道∶“别的小姐我全不要,
我只要你小咪。”
“我没空,还有别桌要服务。”她便往前挤∶“你让开,我要出去。”
“走?!”他一把将她推回沙发上,说∶“今晚这道门封闭了,谁也别想进
出。”
“你耍流氓呀你!”小咪挣扎着要起身,却又被他按回座。
“你不是瞧不起我这个”矮螺子“吗?今晚我就要让你看看我的表现。”
小咪接近他时,嗅到了酒味,知道他是藉酒装疯,闹下去恐怕会吃亏,便改
换口气道∶“好,我陪你,你按铃叫少爷送酒来。”
少爷摆好酒菜后,她一举杯道∶“四哥,那天是我的错,我向你赔罪。”然
后仰脖先乾了。
“我操,乾一杯就算啦?”小四一巴掌呼在她脑袋上∶“你这个贱女人,不
知好歹,老子对你好,你当我是‘盘仔' ,看我怎么修理你。”
“小四,那你想怎样?”她被打了一巴掌也火大了。
“怎样?”他哼了一声∶“那里丢的就那里找回来,那天你对不起我这很鸡
巴,很简单,跟它赔不是。”
“你说什么鬼话?”
“过来,我要你现在就吹喇叭。”
小咪听不下去了,站起身又想闯出去,却被他揪住发又拉回座,便按在他膀
前。她抵死不从,用力出拳打在他阳具上,痛得他大大呼喊了一声。
小四扳起茶?,朝她掀过去,杯杯盘盘落了她一身还想冲过去揍她时,被别
人从后边抱住了。
“姐夫救我……”小咪被这场面吓哭了,顾不得拍身上的汁液。
来人正是石堂玉,他和朋友在别间喝酒唱歌,许久未见小咪了,出来转转找
她,没想到从窗口就望见这一幕。
“你是什么东西……”小四用力挣脱他道∶“我劝你少管闲事。”
“这不是闲事,她是我小姨子。”堂玉的坚强,令小咪折服不已。
这时候,门口已聚集了几个少爷,似乎已有人通报了老板猪哥,他从少爷身
后挤了进来。
“小咪,这怎么一回事?”猪哥这一间,小咪立刻冲向他这边来。
“他,他想强暴我,我不从,他就掀桌子。”
“你别听她胡说,她是我女朋友,我们刚刚吵架,不小心弄翻桌子的。”小
四见对方人多,再不敢嚣张了,真所谓的“好汉不吃眼前亏”。
“你有没受伤?”猪哥问小咪,她摇了摇头。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发生了什么事。”猪哥走到小四面前说∶“我只看
见店里毁了一张桌子,这总不是她砸的吧!”
“多少钱?”小四小声地问。
“一万块整。”
“对不起,我今天没带那么多。”
“有没有卡?”
“没有。”
“那就对不起了。”猪哥转头少爷们说∶“拖到后面去,找回一万块。”
“等一下。”小四着急了∶“我是跟铁头哥的小四,请问怎么称呼?”
“我是钢头,可不可以?”猪哥撇头示意,就有四个少爷冲进来,架起小四
走了。
猪哥把小咪叫到他的办公室内问话,他得弄清楚状况,还有她这个女人。
小咪把她和小四交往的情形交代明白了,原来这丫头跟人家上过床,猪哥心
内颇不是滋味,再听她说到小四的兄弟背景,他半真半假地皱皱眉。这件事或许
真的不好处理,会有后遗症,不过那都是后话,先把这丫头搞定再说,谁要她捅
出这么大的漏子来,不付点代价怎么行?
“你看,为了你,上次我得罪了好朋友老董,幸好他搞上了小琪,算是扯平
了。这回又惹上黑道兄弟,改天他找人来砸店,我连生意都做不成了。”他故作
忧心状。
“老板,真的对不起。”小咪有些不知所措。
他坐在小咪对面,见她失神得连双腿都忘了并拢,迷你裙下的内裤在向他招
手,诱惑着他。
“我对你的好,你是知道的。”他移身坐到她身边∶“任何的损失都在所不
惜。”
“我……”
“不用言语,我明了你的心意。”他抚摸她的脸颊说∶“宝贝,那痞子有没
有打你?”
她点点头,他的声音就更柔了∶“我心疼啊!你知不知道?”
他往背后一把环抱住她,双手去解她的扣子,每绷开一颗,他都以为会被阻
止,但她并投有动静,这样他在解开衣服后,就迫不及待地双手交叉从胸罩上方
直接探入,实实在在地握住她的两个奶子。
那对富有弹性、火烫的家伙,一下子把他的活力给燃烧起来,又有些记恨她
这丫头这么久了才把身体交给他,就狠狠地捏呀揉地,像捞本似的。
“老板。”小咪一面接受蹂蹦一面说∶“我知道你在这张沙发上搞过不少员
工……”
“嗯……”他彷佛没听见,急急扯下她的内裤。
“这一吹算是我欠你的,不过没有下回了。”
妈的,真是现实的女人,既然说明白,就不用客气了,他停止动作站起来,
一边望着她的躯体一边脱衣裤,最后露出他那杆尚未充气,呈六点半状的阳具。
他用手去为它打气,壮起一些,接下来就该她做了。他将家伙举到她面前,
她会意过来,有点不情愿地含住了它。
他扭动腰肢,让阳具在她嘴里顺畅地进出,脑海里则幻想着她刚刚显露出的
躯体,那粉红色的乳头、浓密的阴毛以及肥厚的阴唇;他幻想着他现在插人的就
是那肥厚的阴唇,爽呀!这还不够,他伸直双手找到她的乳房,一下下按摩着,
竟然就要达到高潮了。
他一把将她推开,免得受不了泄了。他倒不是怕她吃到航脏的精液,而是认
为就这样结束掉,岂不便宜了她?连那洞都还没进呢!
他将她按在沙发的靠背上,高高抬起她的双腿,让阴洞仰起,然后用力插进
去。小咪叫了一声,为了早早结束这场交易,她只有充分配合了,她随着他的动
作将屁股抬上放下以迎合他,还不时地用动收缩阴道夹住他阳具。这样没几个回
合,他突然抽出那家伙,匆匆爬到她身上,重又将它塞入她嘴里,才动了动就喷
出来了。
他是临时起意的,觉得她在这项交易中所得太少,应该饱餐一顿他的精子;
而她则在完事后,赶快跑到附近的超商店,买了牙刷和牙膏,就借用店门口的水
龙头,好好的刷了一遍牙。
石堂玉带着阿娟到敦化南路一间钢琴酒吧面试,董事长陈小姐是石的旧识,
觉得阿娟也颇讨人喜欢,便决定录用她了,当下石堂玉就在店里开酒为阿娟庆贺
她生平的第一份差事,顺便也让她见习公主的工作。
这酒吧店面不大,隔出两间VIP室,剩下就只有大张东台和围在钢琴前的
半圆形吧台了,不过生意极好,几乎天天客满,这和它的客源有关。
它是采公关制,公关小姐没有台费,且年龄较长,较能吸引年纪大、经济稳
定的顾客,一来不会闹事,二来少呆帐,加以价钱公道,所以生意兴隆。
“陈小姐,我可是把人交给你了。”堂玉在阿娟面前献殷勤道∶“你要答应
我两件事∶第一、不准让她喝醉酒;第二、不准让客人带地出场。”
“小石,你大可问问店里的任何一位小姐,我陈姐亏待过谁?我这里的客人
也是一流,对小姐绝无非分之想。”陈小姐很显然是“老王卖瓜”了,无非分之
想的客人,他不乾脆在家喝酒,“俗搁大碗”算了,何必跑到这么老远来花冤枉
钱?而她又要用漂亮的小姐干嘛?
“阿娟,还满意吗?”堂玉颇尊重她。
“很好,我相信我能胜任。石大哥、陈姐谢谢你们。”阿娟是礼多人不怪。
“这就好了,记住∶小嘴要甜一点,客人小费就给得多,你还愁学费没着落
吗?”陈小姐说∶“在这种环境里面,一些壤的习最好不要学,譬如抽烟啦!”
“我不会的,陈姐。”
“那你明天就来上班。”陈小姐起身道∶“我得招呼客人去了小石,你们聊
聊。”
“这陈小姐跟我认识许多年了,人很你大可以放心。”石堂玉在她走后说。
“我相信你,石哥。”
“那就好,以后下班如果不敢坐计程车,打电话给我,我负责送你回去。”
“石哥,你人真好。”
是啊!他的好是只针对年轻妹妹的,他与猪哥最大的不同点是他会放长线,
不像猪哥一给你好处后,要求的是立即回报。不,猪哥为了小咪,这回可是惹火
上身啦。
石堂玉放出长线准备钓阿娟的同时,在店里的猪哥可一个头两个大。
最大的V8房间,或站或坐挤了近十个人,而店方只有他一个人,像这样的
谈判输赢立见,不过他猪哥在声色场所打滚了这多年,也不是没筹码的,他得拖
延时间,等人“把筹码送来”。
“你看看我兄弟小四,弄成这模样像个话吗?叫他以后怎么混?我的脸又往
哪搁?”
坐在众人中间发话的,是一个留着平头的青壮汉子,一脸悍状,天生的兄弟
料,正是小四的大哥铁头。
“是,是,铁头哥。”猪哥低声下气地道∶“不知道有没人向您报告,这小
四在我店里闹事,砸了我一张桌子。”
“砸一张桌子很稀奇吗?”铁头用威胁的口吻说∶“要不要我现在就做给你
看?”
“不用,不用!您的威力我知道,知道的!”猪哥额上开始冒汗了。妈的,
“支援部队”搞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动作这么慢,自己养了他们这么久。
“小四,你到前面来。”铁头哥吩咐之下,小四从人后挤到前面。
他身上的伤痕看不见,不过一张脸倒像个猪头似的,左眼乌青、嘴层肿得很
大,难怪要躲在后头,这张脸哪能让人看啦!
“你说,咱们朱老板要你赔一张桌子,多少钱?”
“一万块。”
“朱老板。”铁头转向猪哥说∶“好贵的一张桌子啊!黄金打造的吗?”
“桌子是不值这个价钱,不过得花时间做,您知道会耽误营业时间的。”他
硬找理由搪塞。
“死鸭子嘴硬。”铁头冷哼一声∶“我看在解决这事之前,我们先来追究一
下责任吧!”
“铁头哥。”猪哥到这时不得不亮底牌了,他挨到他身边低声道∶“我这店
是雄哥罩的。”
“哪个雄哥?”铁头问。
“胡子雄哥呀!”猪哥猜到事有转圜余地了,即刻跟进∶“前年才从苦窖出
来的。”
铁头沉吟不语了,过半向,他冷冷地道∶“你别拿他来压我,江湖也有江湖
的规矩。”
“是,是,打伤了人,是我不对,这事我负责。”
“不行,你得把人交出来,打他的人、那个叫小咪的女人、还有……”他偏
头望小四。
“还有她姐夫。”小四接口道。
“铁头哥,您也要顾及我的立场,对不对?”猪哥急了∶“他们都是我的员
工,这样叫我以后怎么带人?还有……还有那个什么姐夫的,我根本不认识他,
怎么交?”
“你真是根蜡烛,不点不亮。”铁头叹了一口气。
他也没下命令,不过众兄弟似乎已接到暗示了,砸电视的砸电视、砸茶?的
砸茶?,声音吓人,瞬间这房间内除了铁头坐的那沙发还安好外,其余全毁了。
猪哥眼睁睁见自己的店被砸,半个屁也不敢放,现在正是形势比人强,没得
话说。不过也就在这时,从外边挤进来一位他熟悉的人物。
是雄哥,她的救星到了。
“雄哥……”猪哥凄惨地叫了他一声,其余的话全不用说了。
“铁头,场面弄成这样很难看,我们换个房间吧!”雄哥说完主动退出V8
房,走到隔壁,他带来的人马已布满了这间KTV店。
铁头虽是个角色,不过出来后马上明了了形势,便单身进了隔壁房,三人升
三角形位置坐走了。
“雄哥,近来的日子可好?”铁头的锐气收敛许多。
“不行罗!年纪大了,难吃头路。”雄哥带示威的口吻说∶“还好有这一帮
兄弟挺我。”
“这地方是雄哥罩的吗?”他再度要证实。
“老朱是我多年的朋友,如此而已。”不说罩不罩,但这话就更有份量了。
“我今天来,只是向朱老板讨个公道。”
“此事我略有耳闻,就让我来说句话好不好?”
“雄哥,请说。”
“你的兄弟小四闹场在先,老朱打人在后,有错!不过,你刚才又砸了他的
店,算扯平了,怎样?”雄哥如此仲裁着。
“我不服,雄哥。”铁头还有异议∶“他伤的是店,我伤的是人。”
“铁头,现在的大哥不好当啊!”他拍拍他肩说∶“底下人素质差一点的,
尽给你惹祸、难收拾,正事都别干了。这小四,就是乱源,我劝你撇了他。”
这简直就是教训人嘛∶给他一块糖吃再教训倒也罢了,什么都没有,还要托
大?
“光杆打九尢,不打加一……”铁头微露怒容。
“老弟。”雄哥制止他说下去∶“别浪费时间了,遣样吧!
双方各让一步,你不追究其余人,老朱这退就赔偿一万元医药费,算给你铁
头一个面子,如何?“
“好,好,雄哥说了算。”猪哥绝无异议了,这种兄弟场面,是愈早结束愈
好。
“铁头呢?”雄哥问他。
他站起身,目光缓缓扫过二人道∶“这一万块,小弟我承受不起,告辞。”
铁头不接受这一万元,摆明了他不买雄哥的帐,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只是
碍于当时的实力,他不便翻脸而已,否则以铁头少壮派的个性,管你雄哥的辈分
多高,他照动老朱无误。
区区一万元,还不够擦他铁头那块招牌呢!雄哥开出这价码,分明是要侮辱
他嘛!如此一来,猪哥就紧张了,事情非但未摆平,尚且有扩大的趋势。他不明
了江湖中事,雄哥过去或许和铁头有过节,遂利用这机会暗中较劲,但他猪哥可
是无辜的呀!这就好像日俄战争,以中国的土地为战场,谁最倒楣?
猪哥所能做的,只有告诫店内员工多留心些,一有状况,立即通知雄哥的人
马,当然他也没忘记向雄哥抱怨,“支援部队”的动作太慢,雄哥当场答应,在
事情未解决之前,他每晚派两名兄弟留守店内,以防万一这完全像部队指挥官对
危机处理的架式,令人折服。
至于那祸水小咪,猪哥真是又恨又爱,早知道把她让给老董,自己吃个差一
点的小琪算了∶不过事已至此,他还能怨什么?要怨就怨他裤裆内的“祸苗子”
吧!
“你以后‘照子' 放亮点,发现情况不对,立刻换衣服闪人。”他把小咪叫
到办公室来吩咐道。
“事情闹成这样,我看我辞职算了。”小咪垂首道。
这算什么?要打仗了就开溜,这么简单?他为了这丫头搞到这步田地,说什
么也不会放人。
“那倒不用。”猪哥考虑了一会道∶“真到了危险关头我会让你离开的。”
这真是一笔不?算的交易,他吃到了“天鹅肉”,自以为占尽了便宜,谁知
道有这么大的后遗症,此刻他的心境就和未来的老董一般,认清了占便宜就是吃
亏。
小咪经此事件后,情绪快崩溃了,她在离开店后,首先想到的就是她那称为
“姐夫”,但未来极可能不是姐夫的石堂玉。她打了个电话给他,说想见他,他
要她直接到他家去。
那伙人杀到店里时,有人认出了小四,知道是为了上次的冲突而来,便先通
知了小咪。她一闻听到这消息,心里乱成一团,恨不得会易容术,马上换个脸孔
以免被认出来∶首次,生平第一次她这么讨厌自己的面貌。
躲在女生厕所内的她,不时有人前来向她通报,一会说是对方要朱老板将她
及她姐夫交出来(这更吓得她准备开溜了),一会又说已经开打了。她一人躲在
冰凉的磁砖洞内,独自啃食着孤单、恐惧、惊吓,简直快活不下去了;若她能钻
入马桶内,她绝对会做。
后来,有人说雄哥亲自出面了,她立时感到此生唯一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
若此刻雄哥要她乖乖躺下,张开腿来,她是绝无异议的。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她从厕所里出来,一点也不风光;她这个“最坏女主
角”遭遇到同事一些异样的眼光,别人恐怕认为她让大家遭逢困境,那些嫉妒她
的人更是,她有满腹的苦水得找人吐。
石堂玉住的房子客厅很大,但家具并不多,显得空洞,这显示他是个简单但
无甚才气的人。迎她进门之后,他就走到酒吧台后,开了一瓶洋酒倒上了。
“石哥……”她没叫他“姐夫”,且这一声唤出后,便再也忍不住地痛哭起
来……“
“怎么啦!”他的表情十分惊慌,但他的内心却是惊喜的,因他知晓今晚将
不会孤枕难眠了。
“我,我完蛋了……”她抽泣着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到底是什么回事?别急。”他递给她一杯酒道∶“你先喝一杯酒,再慢慢
说。”
她抓起杯子仰脖一乾而净,情绪平稳了些∶“上次缠我的小四,这回带人到
店里来谈判了。”
“哪个小四,上次砸店被我制止的那个吗?”
“嗯,他们还想找你算帐呢!”
“找我?关我什么事?”这会他是真的惊慌了∶“我又没对他怎样。”
“小四那种无赖,有仇必报。这一次雄哥出面,他大哥都不买帐,我担心他
会对我不利。”她极忧心地道。
“有这么严重?”他不自觉地喝了口酒∶“我看你还是早点换个工作,离开
那儿地方。”
“如果他想找我,躲也不是办法。”她又哭了起来说∶“在这种场合,他哪
里找不到?”
“别哭了。”隔着吧台,他抚弄她头发道∶“我们总会想出办法来的。”
“猪哥已经答应保护我了,他不行的话,我再考虑换工作。”
“他有没对你怎样,或是……”他换了个说法∶“一些特别的要求?”
老天,在这节骨眼上他还在吃醋,真是不知好歹∶所幸小咪欺骗了他,没将
那桩交易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不然他可能为这事抓狂,而将猪哥列为头号敌
人哩!
“那就好。”他忽然问她∶“你姐姐知不知道?”
她又摇了摇头。这更好了。
“千万别让她知道,否则她又多操一份心,会胡思乱想。你今晚别回去了,
睡在我家,这副样子,就算你不说,她都猜得出来是发生事了。”
这时候提出这要求,理所当然,这是帮助她而不是要占她便宜。
小咪不置可否,又饮了些酒,睡意便上来了。
“你睡我房里,我再喝几杯就睡客房。”他这样安排后,小咪也不推托便迳
自到他房间去了。
石堂玉仍坐在吧台边,很快就将她说的故事忘光了,一心只想着下半夜该有
的动作,他要用什么藉口进房间去呢?更重要的是如何上自己的床。那张床,他
睡过千百回,要上就上、说下就下,但就偏偏今晚不属于他,想要挤上去还真伤
透了脑筋;她若不答应,只有老老实实地滚出来,一但传扬出去,岂不丢死人?
在房间内的小咪也不好过,她未能睡着的原因,是这晚发生的大事仍余波荡
漾,害她翻来覆去难以成眠。想到那个下三滥小四,她就更对两个男人感激,一
个是她的老板猪哥,另一个当然就是她的假姐夫了。这两个男人年龄都比小四大
些,更印证了她一向的看法∶老男人对她是有帮助的,所以她的贞操才会交给大
她十岁以上的邻居呐!
现在,她只好下床找个酒喝什么的,以助睡眠。当她来到客厅,发现这个好
男人竟然尚未去睡觉,一个人喝闷酒,不免心生感动。她占了他的床不说,还让
他为自己操心,太过意不去了。
“石哥,别为我烦心了,大不了一走了之,我回南部算了。”她越来越少叫
他姐夫了。
为你烦心?是啊!他想∶我正在烦怎么回你睡的那张床呢!怎么你就跑出来
了?
“不烦,不烦,天无绝人之路嘛!”他这话不是安慰她乃是安慰自己的,这
下子二人坐在一块,机会更大了,刚才想到的一些藉口全不必了。
“明天你还要上班,早点睡嘛!”她主动靠近他,搂住他脖颈,将他的头埋
在她胸前。
他心花怒放了,这回可是她主动的啊!所谓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
费功夫”,不正指的是现在的他嘛!躺在她的趐胸上,还有何处比这更好呢?
“小咪,我好心疼你,知不知道?”他适时地灌下迷汤,这是他的专长。
“我知道,石哥,别说了。”
她微闭起双眼,沐浴在一种既是母性又是儿女的古怪心境中,她那爱护她的
亲姐姐则早扔在一旁。原本抢姐姐的男友这念头,她若敢做出来,只是为了将姐
姐比下去而已,完全属于一种强烈的嫉妒心,就算她是天性叛逆吧!现在却又不
同了,她开始爱上这个男人了,那么抢走他就完全是出自女人的自私心理了。
这两种不同的心境,会使她连做爱的方式都有不同。当石堂玉的头在她胸部
摩擦时,她便主动出击了。
她把上衣脱了,握住自己的双峰,主动向他嘴里塞,彷佛正哺育着她初生的
婴儿∶左边的吸过瘾了再换右边的,让他饱尝了一个刚发育成熟的女人乳香。
之后,她将高脚椅挪近他的高脚椅,为他脱去了衣棠,在解裤带时,她想起
了阿娟告诉过她的,他擅用皮带做爱,便将皮带抽了出来。
“干嘛?”他问。
“你不是喜欢用它?”他答道。
“你听谁说的?”
“阿娟,她看过你用它。”
“对你,不适合。”他说完便低头凑向她私处,隔着三角裤用嘴摩擦它。
她被搔到了痒处,迅快地脱下内裤,站起身将屁股高高仰起,把整个阴洞迎
向他,让他的舌尖顺利滑入,这还不够,她更前后摆动臀部以配合他的动作,很
快地,她就感到阴部已蓄满了分泌物,使她的阴道顺畅无比。
“我要进来了。”他呢喃道∶“小弟弟受不了啦!”
“等一下子。”她制止他∶“你站起来。”
他一起身那根肉棒子就恰好在她面前,直直地指向她。她一手抓住它,一口
便含上去,直接吞到底部,令他不自禁地颤抖一下,感到有股庞大的吸力直往他
尿道口里吸去,彷佛要将他的尿及精液全吸出来似的。
她一边吸吮,一边摸他的卵蛋,达到某个程度后才起身,背对着他等待他的
进入。他挺了挺腰,一下就觅得她阴洞,淫水多得毫不费劲就插了进去,直抵深
处,这初入的感觉几乎使他心脏猛然就升到喉咙口,说不出来的爽。
对她而言,这还是不够的,她便将屁股往后推,直到她的阴道将他阳具整个
吞入为止,然后她盘手握住自己的双乳,一边捏揉一边晃动臀部,带动他的阳具
进进出出,不几下她便开始呻吟起来∶
“嗯……啊……石哥,不要停,再进去……再进去一点……”
“小咪,我……我爱你,我爱你的洞洞……我爱你全身……”他激动得直喘
气。
这时候,她忽然脱离他下体,转回身子躺在高脚椅上,双手高高扳起双腿,
好似瑜咖术那般让上下体重叠在一块,这样又使她的洞全然迎向他,毫不保留的。
这是对她心爱的人才有的动作,招招皆坦露无遗,为对方大开方便之门,要是猪
哥才享受不到这些哩!
这不但让他更方便插入,而且还可观看她全部胴体,必要时双手尚可抚摸她
的三点。
他就是这样一边进出,一边把玩她奶子,过瘾极了。末了,他尽情抚摸她下
体,还将她的阴唇整个搬开,令他的阳具更深入了。
“妹妹,我不行了……我要出来了。”他呼喊道。
“等一下……”她又叫停了。
她将双腿盘住他腰肢,阴道紧缩夹住他的,然后用双手勾住他脖子将他脑袋
压低,两张嘴紧紧黏在一块,这样几乎就是三点完全碰触在一块。他愈抽动得快,
她阴道愈紧缩包裹住他阳具,让摩擦一次比一次紧密,终于他受不了了,像洪水
泛滥,一家伙全冲向平原。
啊!人生难得几回爽!
小咪和石堂玉胡搞瞎搞的此刻,她姐姐周珊则没睡安稳,索性起床到客厅抽
闷烟,并为她妹妹等门,岂料没等着妹妹,却等到了阿娟。
阿娟铃着一个小皮包,里面装的是她在钢琴酒吧上班的制服,周珊虽没有透
视眼,不能看穿皮包内的物体,不过她从阿娟脸上残留的妆痕已能猜出些许来。
“最近你好像都是那么晚回来喔!”周珊腔调平平地问。
“我……”阿娟心虚地答道∶“我在同学家看书,两个人可以互相讨论。”
“你爸妈知道的话一定很高兴,下次他们打电话来,我会告诉他们。”周珊
话锋突然一沉道∶“只怕不是,我就难交代!”
“周姐……”她欲言又止。
“你可以不告诉我,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你亲姐姐,没资格管你。”
“周姐。”她放下皮包,在她对面坐下,老老实实地招了∶“我在钢琴酒吧
上班了。”
“你自己找的?”
“嗯!看报纸找到的工作。”这会她说了谎,怕的是连累她的好石哥。但她
压根儿想不到,正是这时候,她的好石哥的阳具正含在她的好朋友小咪的嘴里。
“怕我晓得?”他的声音中有着不悦。
阿娟垂下了头,像个知错的孩子。周珊看着心有不忍,趋前握住了她的手,
道∶“其实我们就如同亲姐妹俩,对不对?在我的心中,你的份量绝对不比小咪
轻,凭什么我反对你在这种地方工作?就因为我们姐妹都下海了,弄得一身腥,
唯有你是块读书的料,我当然希望你能过正常生活,将来是个快乐的上班族,朝
九晚五,结婚生子……”
“周姐,我是迫不得已。”阿娟目眶含泪。
“我知道,我知道……”她拍着她的手背∶“谁忍心苛责你是不是?你爸爸
过得不好,那没关系,还有我嘛!我不是说过,我们如同亲姐妹吗?你学费没着
落,我帮你缴,别去上班了好不好?”
“周姐,我不能连累你。”她坚定地说∶“我们家的事,要我自己去解决,
我不能再像个小孩一样,被人呵护着,像个温室里的花朵。”
“唉……”她叹了口气,“你有这份心,我很高兴,我只能送你一句话∶保
持清醒。在这种地方工作就是要随时保持清醒。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被坏男人设
计,你看!像小咪到这时候还没回来,谁知道她是不是被人骗到床上去了呢?”
这个姐姐真是经验老到,不过她始料未及的是,那个男人竟是她的男人。
才两天不见面,石堂玉就想念小咪了,不,是想念小咪那诱惑人的胴体,甚
至在他家吧台边,他还能嗅到她的肉体香。
他迫不及待地打了个电话给她,要接她下班。
在她KTV酒店的停车场里,石堂玉等到了小咪不过也被小四给等到了。这
有点像膛螂捕蝉,黄雀在后。
“姐夫,你好。”黑暗中的小四声音冷冷地∶“好久不见。”
“小四?”小咪听出他的声音,但有些不敢置信。
“你们是姐夫跟小姨子。”他从黑暗中现身,走到他们面前∶“还是一对狗
男女?”
“嘿,上回不关我的事。”堂玉赶忙解释∶“我并没对你怎样,对不对?”
“好家伙,英雄救美。”小四还有心情调侃他∶“现在不敢认帐啦!”
“你别乱来哦,不然,我叫店里的人了。”小咪恐吓他。
“都下班啦∶小姐。”小四抖着腿道∶“况且,人家会帮你吗?你给店里带
来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那你想怎样?”
“怎样?我只要你跟我回去一趟,把咱们的事做个了斩。”
“不行,小咪,绝对不能跟他走。”石堂玉横在小咪前边。
他这是色胆,生怕一个美好的夜晚会被这痞子给破坏掉。
“开宾士的凯子,兄弟的事你也敢管吗?”小四压根没将这家伙放在眼里。
“小咪,你先上车,这边交给我来。”
小咪才跨人车厢内,小四就朝堂玉身上冲撞过来,力道之大,教堂玉飞也似
地弹到他的宾士车上。他人还未站起身,小四已经一拳击在他脑袋上,打得他晕
头转向。不过,石堂玉虽非混混之辈,年幼时也学过防身的跆拳道,在这等劣势
下,他的脚发挥了本能,就在小四准备挥出第二拳之际,他一脚就踢中了他的脖
子,把小四踢退好几步,趁着这空档,他翻身爬起来,在小四尚未起身时,立即
给了他一个前踢,正中他的肚腹。
“不要打了,堂玉,快上车……”车上的小咪叫道。
石堂玉未理会她,连连出脚攻击小四肚腹,踢得他只有闷哼的份,然后堂玉
飞快闪人驾驶座内,呼啸而去。
小四挣扎着爬坐起来,便开始呕吐了。
打了一场胜仗,赢得美人心,当晚又连干两次,叫小咪哀苦告饶的石堂玉,
真是春风得意,免不了在下班后,就邀约朋友出来找乐子,小咪那间酒店暂时不
能去,以免被小四堵到报仇,那么阿娟的店自然得照顾照顾罗!
他好想吃掉阿娟哟!她可能是个处女耶!在台北多难找呀!
“石哥,欢迎光临,到小包厢好吗?”阿娟出面欢迎他们一行四人。
“随你安排,我没意见。”石堂玉已经吃第二摊了,一双醉眼怎么看,阿娟
都比任何人美,包括他骑过的周氏姐妹花。
阿娟引着他们到玻璃隔出的包厢内,正摆放酒杯时,石堂玉藉酒装疯,一把
搂住她跌到沙发上,然后对他朋友说∶“这是我马子阿娟,大学生耶!你们说正
不正点?”
他这帮酒肉朋友,平时多吃他喝他的,那有不帮腔之理?遂齐声喊道∶“正
点。”
“那我明天就娶她过门。”堂玉吼道。
“石哥,你喝醉了。”阿娟挣扎着起身。
“今晚咱们先圆房好不好?”他拉着她的手说。
“石哥,对不起!我得去忙了。”阿娟拉下脸,一甩手走了。
“妈的,这个贱货!”堂玉骂起来∶“我把地介绍过来,还特别交代陈小姐
要好好照顾她,现在翅膀硬了、起来了,开个玩笑都不行。”
“的确贱,欠修理。”酒肉朋友甲说。
“怎么修理?”酒肉朋友乙问。
“灌她酒,喝醉了不就可以圆房了?”酒肉朋友丙露出一股淫笑。
“真是‘三人行必有我师' 啊!”石堂玉一击掌道∶“就这么办,这任务就
交给你们三个。”
阿娟被石堂玉这么的一闹,原本不想进这包厢的,不过念及他为自己介绍工
作,而且刚才的举动可能是酒醉之故,便又到他们的包厢服务来了。
“来,来。”石堂玉要身边的公关小姐让出个位子∶“阿娟,你坐过来,我
为你介绍几位哥哥,以后他们会来捧你的场。”
“石哥,我们公主规定是不能坐的。”阿娟找理由推托。
“什么屁规定?这边我最大,我说可以就可以。”
“对啦!石哥说了算数,你坐,没关系。”堂玉身边的小姐帮腔了。
阿娟不得已,只好挤到他的身边坐定。堂玉一一为地介绍了酒肉朋友,这起
“帮凶”便不客气了,轮流以威士忌回敬小妹妹,一个轮转,阿娟的眼睛已有些
花了。
堂玉见机不可失,便不断对他们使眼色,要他们加把劲,下猛药。众人又展
开攻势,这第二轮转下来,阿娟连要起身上厕所都站不稳了。
等地歪歪斜斜地出去之后,堂玉要小姐唤来老板陈小姐。
“对不起。”他真是先君子后小人∶“陈小姐,阿娟喝醉了,待会我先送她
回去,向你告个假。”
“她是你介绍来的,小石,这有什么问题,只要你以后常来捧场就行啦!”
她可会做顺水人情了。
“谢啦!”堂玉例嘴敬了她一杯。
“小石,你过来。”陈小姐等他附耳上来后道∶“别太过份,出了什么事,
我可不负责的。”
“你放心,我什么时候出过事?”
“那我就放心了。记住!不关我的事。”陈小姐说完,就转去别桌招呼客人
了。
阿娟从洗手间出来,上衣也弄湿了,显然已无法照顾自己,石堂玉的酒肉朋
友有的为她拿皮包、有的则扶着她,一起出门上了堂玉的宾士轿车。
阿娟被夹在后座中间,车子启动后突然不安分起来,大发酒疯,一会儿挣扎
扭动,一会儿胡乱唱着歌,有时还将脱了鞋子的脚伸到前座,搁在驾驶石堂玉的
肩膀上。
“好香……”石堂玉一边嗅着她的腿一边抚慰自己的小弟弟。
“堂玉。”后座的一个酒肉朋友道∶“你吃肉,留点汤给兄弟喝,怎样?”
“你们在后面摸得还不够本吗?”堂玉说。
“嘿,嘿。你怎么知道?”另一人厚颜道。
“狗改不了吃屎,把手拿开。”堂玉怒喝。
黑暗中探在阿娟身上的几只手,悄悄滑开了。
“我不要回去,我要唱歌。”阿娟嘶喊着。
“现在带她丢开房间,恐怕太引人注目了。”前座的人提议说∶“不如先到
KTV,再灌醉些……”
“成。”石堂玉一转方向盘往南京东路去。
进入KTV之后,阿娟抓住麦克风胡唱,稍后又是杯酬交错,她终于不支趴
下了。
这会石堂玉猴急了,他吩咐酒肉朋友们,开大音量、关小灯光,还派个人在
门前把风。一切就绪后,他迫不及待地一把扯下了阿娟的内裤及丝袜,抬高她双
腿,拉下裤口拉炼,掏出家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捅进去。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9-7 02:22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