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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清孝庄秘史】(全)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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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尔格勒今天的心情再愉快不过,他终于娶到关外第一美女大玉儿?妻了,
面对喜宴上各方投来羡慕、嫉妒的眼光,听着那班贝勒、公子们酸溜溜的恭维祝
贺,他真想纵声大笑,对昨夜「呈羊」仪式上表弟皇太极那长时逗留在未婚妻帐
篷里所带来的怀疑与不快,早消失在一片阿谀、赞叹的声浪里。

  这时他手里抓着一皮袋子青稞酒,摇摇晃晃的撞进了他的洞房,「碰!」的
一声将酒袋子往房中的一张圆桌上一放,口齿含糊的对着大玉儿叫道:「过来!

  美人儿!陪俺……妳老公再喝个痛快!来啊!………「大玉儿看到自己的丈
夫竟是个这?粗莽的汉子,想起皇太极的温柔体贴,不由芳心里一阵子酸楚,但
她不敢不依,默默的起身行了过去,才一靠近就被德尔格勒拦腰一把拖了去、抱
坐在他的大腿上,酒臭哄哄的大嘴径往她玉腮粉颈嗅吻起来,两手隔着衣裙在她
的胴体上四处游走、抚弄,不一阵子,大玉儿已由开始时的厌恶推拒,渐渐变得
娇喘嘘嘘起来,两只小手一会儿推着德尔格勒的嘴鼻、一会儿抓着他轻薄的大手,
但都显得那?无力,只有她自己清楚的知道:那从无人到访过的幽径已如雨后山
路,一片泥泞湿滑。

  德尔格勒快速剥除了两人身上的衣物,当一具洁白光鲜、玲珑浮凸的胴体赤
裸裸的呈现在眼前时,他有着短暂的错愕,充满血丝的双眼睁如铜铃,接着便猛
然一头扎向大玉儿酥胸,一口便咬住她丰乳上粉红的蓓蕾,吮咂啃咬、摩摩蹭蹭,
两只大手向后各抓着她挺翘的两瓣臀肉,将她的身子高高托起,在屋里走了几步
之后便往椅子上一坐,让大玉儿背靠着圆桌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握住她坚挺
白嫩的两个乳房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此时硬直的阳具紧贴着大玉儿肥凸的阴户,
将她粉红的阴唇肉瓣都挤开了口,透明的淫液汨汨地渗了出来。

  大玉儿全身酥痒难忍,乳尖上一阵阵的疼、一股股的麻,蜜穴口上那一根火
棍烫得她心里发慌,只觉浑身一无是处,她一下揪着男人的头发推扯着,一下又
将他的头紧紧的揽在胸前,全身不自主的扭动着,紧咬着下唇的唇缝里断续发出
「嗯!诶!」的哼喘。

  骤然间她感到身体被粗鲁的翻趴在圆桌上,冰凉的桌面挤压着她的胸乳、小
腹,冷飕飕的感觉让她稍稍恢复了清明,但紧接着心跳却加快起来,她知道:该
来临的终于要来了,说不出是何滋味,但两条悬空的玉腿却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德尔格勒将圆胀的大龟头在妻子那湿滑黏腻的阴户肉缝上不断刮划,将那透
明黏稠的淫液带往菊穴口上,他看着那粉红的菊穴时张时合、肌理鲜明、充满诱
惑,眼睛都快冒出火来,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抓过桌上的酒袋、咬开塞子,大喝
一声:「忍着!」接着肉棍往前用力一顶,「哧」的一声,龟头已深深没入菊穴
里去……

  「哎呀!痛!痛!……你…你…弄错了!……不!不要啊!……哎!哎!…

  …停!停!……别动!……啊!…啊!……嗯!…嗯………「大玉儿痛彻心
肺,不停的哀叫挣扎,奈何悬空的身子使不上一丝力气。

  德尔格勒不理会妻子在胯下的哀鸣,一边将肉棍继续往菊穴里抽插,一边将
手里的酒不断的淋向性器交合的部位,冲刷着肉棍带出来的排泄物,渐渐的从菊
穴里带出来的黄褐之物已尽,菊道变得畅滑无比,他一把拋开干憋的酒袋,两手
扶着娇妻的腰胯,心满意足的冲刺起来。

  这正是「春溪水满待君渡,变态夫郎向山行。」

  你道这德尔格勒?何会放着那腴嫩的肉屄不走,偏偏在这洞房花烛夜插那干
涩的谷道?原来他有一段不?人知的秘辛。

  在他十五岁那年,有一次无意中看到父亲与妃子赤裸裸的正在干那风流事,
之后便?开了他对男女性事的好奇心,不断的伺机偷窥家人沐浴、更衣和作爱,
后来忍不住了,便将一名奶娘给强奸了,才甫插进阴道,适巧这奶娘来了月事,
黑褐的血一下濡红了两人下身,当场把他给吓坏了,转身便想逃走,不想这奶娘
来了劲,反过来将他给奸了,留给他恐怖的印象。

  事后奶娘跟他解释说:每个女人每个月都会有一段日子是如此的,再者就是
少女破瓜时也会出血,叫他毋须大惊小怪!德尔格勒半信半疑,有一回特别挑了
一个少女下手,也许是他太激动、太粗鲁了,这女孩当场血崩而亡,他不但?此
被痛责一番,尔后对肏屄就退避三舍了。

  后来又有机会看到仆人之间鸡奸,他依样画葫芦,倒也得到莫大的发泄,只
是嫌它会有恶臭,便养成了「酒淋菊穴」的习惯。

  再说那大玉儿怎?也没想到夫婿有「走后门」的癖好,当她娇羞不安的等待
破瓜时,明明那可恶的东西已在自己的蜜穴口上磨磨蹭蹭,就好象一颗冰糖李子
老在嘴唇上划来划去,可就是不送进来,正感到不耐时,突然菊穴传来灼热的剧
痛,彷佛要撕裂开来一般,痛得她忍不住哀号挣扎,悬空的双腿不断踢呀踢呀!

  扬呀扬呀!但都止不住那滚烫的肉棍节节深入,到后来菊穴的部位开始麻木
了,青稞酒的冰凉刺激反而越来越明显,酒液冲过菊穴流向肿胀的肉屄,凉了它
也热了它!尤其那阴蒂肉儿已突出丰腴的阴唇屄缝,正饥渴的接受酒水的洗礼,
又热又痒。

  大玉儿忍不住将手指伸往自己的嫩屄,在阴唇穴缝和阴蒂上用力的搓揉起来,
从阴户上传来的快感慢慢取代了菊穴上麻木的疼,她开始专注于自己的快乐,痛
苦的喊叫也渐渐转?愉悦的哼喘,终于,当德尔格勒忍不住在她菊穴里喷发时,
大玉儿也在一声悠长妖媚的吟唱声中达到了高潮。

  从这晚以后,夫妻两人「你走你的羊肠径,我掏我的春水沟。」夜夜春宵,
倒也其乐融融,十分快活,万般恩爱起来,可叹有谁知道:「浪蝶日日舞花房,
嫩蕾至今犹含苞。」

  是谁有幸能一采这千古尤物的初蜜?历史是否就让一代英主明君皇太极如愿
的夺回大玉儿?甚至包括她的贞血?敬请期待下回分晓吧孝庄秘史(4)

  明万历四十六年、后金天命三年(1618)二月十四日,努尔哈赤调齐八
旗人马,共精兵四万,以大贝勒代善为元帅,三贝勒汤古岱为副元帅,四贝勒莽
古尔泰为先锋元帅,在祖庙祭旗告天之后便杀往抚顺关而来。

  是时皇太极随着先锋部队充任监军,这一日来到界凡山下扎营,他纵马到四
周巡视了一番,回到营区时看到几名亲兵从帅帐里推出一人,看装束是个汉人,
约四十许年岁,面目清矍,气质不凡,是先锋军士在山下抓获的奸细,正要被推
去处斩。皇太极自幼即仰慕汉学,尤其敬重读书人,当下内心一动便将他带回自
己帐幕仔细询问。原来此人姓范名文程字宪斗,原为宋朝范文正公之后,饱览群
籍,满腹才华,曾数度上书明朝廷,畅言国事,却不为所用,灰心之下便出关而
来,不想在此被抓。

  皇太极与他交谈之下,发觉范文程不但上解天文、下知地理,更兼深明韬略、
熟悉兵法,大喜之余竟然与他畅谈终宵,彼此都有相见恨晚之感。第二天便将范
文程郑重推荐给父皇。努尔哈赤细细打量之后开口问道:「先生看我军胜算如何?」

  范文程回道:「师出必有名,欲问胜,先正名!」努尔哈赤听后大悦,说道:
「先生果然明白朕的心事!」于是拜范文程做军师,随营参赞,当廷便请过纸笔
写下七大恨,译成满文之后,摆下香案马步,由努尔哈赤亲率贝勒大臣祭告天地,
再遍书满、汉、蒙三种字体派人往关内、关外各处散发,自此正式叛明。

  靠着范文程的神机妙算,后金大军五日内连下抚顺、清河等地,尽歼广宁总
兵张承荫的援兵于谢里甸,俘获战马、兵器无数,更招降了游击李永芳,他是明
朝官员降清的第一人。努尔哈赤首度交锋就有这样的战果怎不心满意足,当时他
还没有占地略土的野心,便浩浩荡荡班师回兴京去了。

  战报传至明朝廷,举国震动,神宗皇帝拜兵部侍郎杨镐为辽东经略使,筹划
报复事宜。杨镐一方面加紧招练兵马,一方面采取辽东总兵李如柏的建议,分派
官员出使朝鲜、叶赫,打算对后金采东西夹击、中央突破的策略。

  且说这明朝使臣来到叶赫部后,向叶赫部主金台石和布扬古两人施以威胁利
诱,那时关外各部族间相互攻伐、联姻结亲之事错综复杂,有姻亲关系的两个部
族也可能是世仇。当时金台石兄弟本有犹豫,但德尔格勒忆起成亲时表弟皇太极
可疑的举止,醋火中烧,便在父叔面前大力攒啜,所以很快就和明使订下合攻的
盟约,德尔格勒同时被授以秘密练兵之责。

  为避人耳目,那练兵的处所甚远,初时德尔格勒还日日来回,后来实在乏了,
便三日一回、五日一回,渐渐的就回来的少了。那大玉儿初时还不觉得什幺,慢
慢也开始耐不住了,不说长日里枯寂无聊,最难忍是那深夜里独拥寒裘的滋味。

  自从尝到了鱼水之欢以后,虽然明知道丈夫走的不是「正道」,每次交合过
后,总会留下说不出的怅惘,但是那种肉体赤裸裸地紧贴、厮磨,乳房被用力的
搓捻、吸含,还有那男人在自己臀股上粗暴的撞击………种种的感觉,在在都带
给她芳心无比的悸动与渴求,但是最让她娇羞、惊慌的,是公公金台石最近这几
日来怪异的举动。

  金台石自媳妇大玉儿进门之后,尘封多年的记忆又被一一挑起,对儿时伴侣
恩格伦的怀念也深了起来,从媳妇的眉目和身段里,他彷佛又看到昔日的爱侣活
了过来,每次见到媳妇来请安时跪在地上的曼妙躯体,忍不住都会兴起一股向前
一抱的冲动。这些日子儿子经常不在家,媳妇的眉目里幽怨日深,但身躯却日益
丰满浮凸、引人垂涎,一个龌龊的想法慢慢在他心里滋长着。

  金台石开始频密的召唤大玉儿,藉词帮她排遣寂莫,初时还有福晋和几个妃
子相陪,渐渐的有时只剩翁媳二人,衣着、言语也随便起来,有几次他故意在大
玉儿要来前故意与妃子欢好,让她在门外听见房里颠鸾倒凤的声浪。更有甚者,
金台石有一回设计,让大玉儿在花园里窥见他和一名宠妾的交媾过程,其间他要
这名妾侍摆出万般姿态、发出千种淫声,他自己更是使出百样功夫,将那床第上
的花巧使得淋漓尽致,当然,他那特别粗长的阳具如何将肉屄肏刺得淫水飞溅,
更是刻意摆了角度,让媳妇能瞧得真切。

  大玉儿摸不清、也不敢想公公这幺做的用意,但她已被撩拨得淫思阵阵、心
烦意乱起来,她知道再如此继续下去,总有一天会做出羞人的丑事,于是便托词
散心,带了一班侍女,臂鹰跨马,日日外出打猎,既避免了尴尬事,又可将精力
消耗掉。在关外无论男女,都拿打猎当一件消遣事体,金台石也无由拦阻。但谁
知她日日打猎的结果却打出事来了。

  这一日,大玉儿又带着一干娘子军在窝忽儿山附近打猎,散开之后她后面只
剩两个娘家带来的侍女,此时正飞马追逐着一头硕大惊慌的野猪,她胯下所骑是
千中选一的蒙古宝马,奔驰起来犹如流星追电,很快就将女伴拋得远远的,可这
野猪为了逃命左冲右突、拐弯抹角,一时之间倒还捉不到它。大玉儿盘马弯弓,
两只眼睛死盯着猎物,看准了野猪的去向,策马绕了一个弯,圈兜过来,正在暗
喜猎物中计,冷不防一溜树枝迎面打来,躲避不及,登时被打落马来,在地上滚
了两滚,正要爬起来,侧面「呼噜!呼噜!」声响,一抬眼,野猪正已极快的速
度冲了过来,獠牙利齿森然可见,大惊之下只觉一口气喘不上来,眼前一黑!便
晕了过去。

  正在危急的当而,「飕!」的一声,林中飞出一枝箭来,准确地贯进野猪的
脑门,一下就将野猪钉翻在地。接着从林子里躜出一名大汉来,状貌魁梧、颔下
微髭,他走到大玉儿身旁将她翻了一个身,突然目泛奇光,抬头四下略一打量,
便俯身将她的娇躯往肩上一扛,大踏步往密林里走去,一下就不见了身影。

  大玉儿昏昏沉沉间只感到浑身燥热、胸口闷得发慌,好似有什幺东西重重压
着,耳朵边传来一阵阵的热气,脖子上一个软软的、湿湿热热的东西不断在滑动,
猛然间以为自己正在野猪的膏吻下,「哎呀!」惊叫一声之后就想挣扎起身,却
那里动得分毫,睁开秀眼一看,几疑是在梦中,只见自己身上压着一个男人,两
人正赤裸裸、一丝不挂的交迭在一起,那男子的一只大手掌握住自己左边丰秀的
乳房在玩弄着,听到她的惊叫声后,那男子从她鬓边抬起头来,脸上带着狡黠邪
恶的笑容,盯着她惊慌害怕的眸子说道:「美人儿!别怕!是我救了妳,既然妳
醒过来啦,那我们就可以好好玩玩!

  就当是妳谢谢我的救命之恩吧!我可不喜欢搞木头美人,否则在妳昏迷时我
玩十次也足够了!「」你……你…放开我!…大胆!……哎呀!……不要!…唔
……唔…不…啊!

  ……我会杀……了你……唔!……嗯!…嗯!…喔!喔……啊!~~~「大
玉儿此时已意识到发生什幺事了,手臂一动,正想将对方推开时已被牢牢抓住,
两手腕交叉的被压在头顶后面,她极力扭转娇躯挣扎,嘴里叫骂着,但当对方看
到她雪白的腋窝上长着一丛乌黑细长的毛发时,好象对那里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一低头便吻了下去,轻轻的舔舐起来,而这地方彷佛又是大玉儿的死穴,只见她
浑身一阵颤抖,整个人便酥软了下去,小口微张、哼哼唧唧的哈着气儿。

  那男子见状更加卖力的吻了起来,一只手在大玉儿雪白滑腻的胴体上来回摸
索着,不时捻弄那已肿硬突起的乳珠,最后干脆拿嘴巴在乳房和腋窝间来回的舔
吸,手掌往下包覆着芳草如茵的阴户不断搓揉着,粗糙的指尖更按住那幼嫩敏感
的阴蒂磨擦,时而探进阴缝里去抠搔,带出一股股的淫水。

  大玉儿此时已被点燃了欲火,多少个日子以来被挑弄、积压的春潮一下涌了
出来,她伸出不知何时已被松开的两条玉臂,像蛇一般软软的搭向对方的肩膀,
指尖却用力的掐进他结实的肌肉里去,星眸微闭,粉颊泛起了桃红,额头也渗出
了香汗,她感到对方在自己嫩屄的抠磨,比自己以往任何一次用手指的掏弄还要
舒服百倍,不自觉的挺耸起臀部去迎合,嘴里喃喃的说道:「别再……逗…我了
……呜…好…难受…啊……好汉…子!我…我……随你……搞了……啊…求求…
…你别……别再…弄……弄…了…哎呀!…………」

  那大汉也已忍无可忍了,一撑身跳下床来,粗鲁的将大玉儿拖向床边,抬起
她的左腿向外分开,左手扶着自己黝黑的肉棍,在嫩屄口略一勾划之后便往前一
顶,「哧!」的一声已插进半根不止,「唉呀!痛死我了!……」只听得大玉儿
一声惨叫,两手死命的护着穴口,紧握住露在外边的半截肉棍不让它再往里插,
嘴里雪雪呼痛不止。

  大汉眼见胯下玉人娇容惨淡、颦眉簇额,眼角沁出豆大的泪珠,便止了动作,
轻轻拨开她的玉手,再低头一瞧,只见两瓣肥厚的阴唇已被挤得大开,丝丝鲜红
的血正从密接的洞口上流向棍身,不觉脱口叫道:「老天!还是个原封货呢!」

  说完轻挑的拍拍大玉儿的香腮,嘿嘿的接着说道:「美人儿!大妹子!别怕!

  是女人都要过这一遭的,今天让爷好好疼妳,包妳快活得想快点找婆家!
「明万历四十六年、后金天命三年(1618)二月十四日,努尔哈赤调齐八旗
人马,共精兵四万,以大贝勒代善为元帅,三贝勒汤古岱为副元帅,四贝勒莽古
尔泰为先锋元帅,在祖庙祭旗告天之后便杀往抚顺关而来。

  是时皇太极随着先锋部队充任监军,这一日来到界凡山下扎营,他纵马到四
周巡视了一番,回到营区时看到几名亲兵从帅帐里推出一人,看装束是个汉人,
约四十许年岁,面目清矍,气质不凡,是先锋军士在山下抓获的奸细,正要被推
去处斩。皇太极自幼即仰慕汉学,尤其敬重读书人,当下内心一动便将他带回自
己帐幕仔细询问。原来此人姓范名文程字宪斗,原为宋朝范文正公之后,饱览群
籍,满腹才华,曾数度上书明朝廷,畅言国事,却不为所用,灰心之下便出关而
来,不想在此被抓。

  皇太极与他交谈之下,发觉范文程不但上解天文、下知地理,更兼深明韬略、
熟悉兵法,大喜之余竟然与他畅谈终宵,彼此都有相见恨晚之感。第二天便将范
文程郑重推荐给父皇。努尔哈赤细细打量之后开口问道:「先生看我军胜算如何?」

  范文程回道:「师出必有名,欲问胜,先正名!」努尔哈赤听后大悦,说道:
「先生果然明白朕的心事!」于是拜范文程做军师,随营参赞,当廷便请过纸笔
写下七大恨,译成满文之后,摆下香案马步,由努尔哈赤亲率贝勒大臣祭告天地,
再遍书满、汉、蒙三种字体派人往关内、关外各处散发,自此正式叛明。

  靠着范文程的神机妙算,后金大军五日内连下抚顺、清河等地,尽歼广宁总
兵张承荫的援兵于谢里甸,俘获战马、兵器无数,更招降了游击李永芳,他是明
朝官员降清的第一人。努尔哈赤首度交锋就有这样的战果怎不心满意足,当时他
还没有占地略土的野心,便浩浩荡荡班师回兴京去了。

  战报传至明朝廷,举国震动,神宗皇帝拜兵部侍郎杨镐为辽东经略使,筹划
报复事宜。杨镐一方面加紧招练兵马,一方面采取辽东总兵李如柏的建议,分派
官员出使朝鲜、叶赫,打算对后金采东西夹击、中央突破的策略。

  且说这明朝使臣来到叶赫部后,向叶赫部主金台石和布扬古两人施以威胁利
诱,那时关外各部族间相互攻伐、联姻结亲之事错综复杂,有姻亲关系的两个部
族也可能是世仇。当时金台石兄弟本有犹豫,但德尔格勒忆起成亲时表弟皇太极
可疑的举止,醋火中烧,便在父叔面前大力攒啜,所以很快就和明使订下合攻的
盟约,德尔格勒同时被授以秘密练兵之责。

  为避人耳目,那练兵的处所甚远,初时德尔格勒还日日来回,后来实在乏了,
便三日一回、五日一回,渐渐的就回来的少了。那大玉儿初时还不觉得什幺,慢
慢也开始耐不住了,不说长日里枯寂无聊,最难忍是那深夜里独拥寒裘的滋味。

  自从尝到了鱼水之欢以后,虽然明知道丈夫走的不是「正道」,每次交合过
后,总会留下说不出的怅惘,但是那种肉体赤裸裸地紧贴、厮磨,乳房被用力的
搓捻、吸含,还有那男人在自己臀股上粗暴的撞击………种种的感觉,在在都带
给她芳心无比的悸动与渴求,但是最让她娇羞、惊慌的,是公公金台石最近这几
日来怪异的举动。

  金台石自媳妇大玉儿进门之后,尘封多年的记忆又被一一挑起,对儿时伴侣
恩格伦的怀念也深了起来,从媳妇的眉目和身段里,他彷佛又看到昔日的爱侣活
了过来,每次见到媳妇来请安时跪在地上的曼妙躯体,忍不住都会兴起一股向前
一抱的冲动。这些日子儿子经常不在家,媳妇的眉目里幽怨日深,但身躯却日益
丰满浮凸、引人垂涎,一个龌龊的想法慢慢在他心里滋长着。

  金台石开始频密的召唤大玉儿,藉词帮她排遣寂莫,初时还有福晋和几个妃
子相陪,渐渐的有时只剩翁媳二人,衣着、言语也随便起来,有几次他故意在大
玉儿要来前故意与妃子欢好,让她在门外听见房里颠鸾倒凤的声浪。更有甚者,
金台石有一回设计,让大玉儿在花园里窥见他和一名宠妾的交媾过程,其间他要
这名妾侍摆出万般姿态、发出千种淫声,他自己更是使出百样功夫,将那床第上
的花巧使得淋漓尽致,当然,他那特别粗长的阳具如何将肉屄肏刺得淫水飞溅,
更是刻意摆了角度,让媳妇能瞧得真切。

  大玉儿摸不清、也不敢想公公这幺做的用意,但她已被撩拨得淫思阵阵、心
烦意乱起来,她知道再如此继续下去,总有一天会做出羞人的丑事,于是便托词
散心,带了一班侍女,臂鹰跨马,日日外出打猎,既避免了尴尬事,又可将精力
消耗掉。在关外无论男女,都拿打猎当一件消遣事体,金台石也无由拦阻。但谁
知她日日打猎的结果却打出事来了。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6-27 23:5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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