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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红粉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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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楼排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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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爱娟准时出现在我的面前,还好这次并没有搞得浓妆艳抹的,长发束了一
条马尾辫,这让我感到很清爽:我喜欢马尾辫的女孩,至少看起来很是清纯而活
泼。

  领着她在一个路边摊吃了点东西,葛爱娟已经很兴奋和满足了:「真好,好
久没有吃这么好吃的饭了,平时在按摩店都是吃大锅饭……」

  我当然不会领着她出入大饭店,被朋友跟客户看到我跟这么一名村姑交往非
笑掉大牙不可。虽然对爱娟的确别有用心,但是这种别有用心毕竟不能打破我现
有的生活模式。

  不过说实在话,目前我的店铺也确实缺人,原来请的人在我出事的那几天已
经离开了,铺子处在半歇业状态,我的确需要葛爱娟来给我帮忙。我给她加了一
筷子菜,顺便问到:「怎么不在那里做了?」

  葛爱娟抬起头,清纯的大眼睛里透着喜色和一种期盼:「我不想让我家里人
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只告诉他们说我在这边干得很好。我哥哥听说我这里不错,
放暑假的时候就想来看我,想跟我一起打工。所以按摩院的活我不能干了。老板
,你还需要人吧,我很勤快的。」几天没见,她显然又有了一份生疏的感觉,重
新又叫我「老板」了。

  我点点头,葛爱娟几乎高兴得跳了起来。对于这个单纯的有点傻傻的姑娘,
我觉得她迟早会成为我的猎物,所以并不着急下手,这样的女孩多泡泡才好玩,
太早上了就没的乐趣了,这种感觉就跟「猫玩耗子」差不多。

  「你知道在我的店里要做什么吧?你会打字吗?」我可不想请个傻子到店里
,复印容易,连傻子一学都能会,但是打字是需要学习一下的。

  「我会,我在技校学过五笔字型。」

  「哦,好,不错。」天杀的五笔字型,当年耗费了老子多大的精力去背诵口
诀,最后我用的一直还是紫光K饭后回到复印店,葛爱娟一直默默的跟在我的身
后,对于这个女孩,我自认为确实还是有「主仆之别」的,我既需要她感受到我
对她的好,又要让她感受到她不过是被我控制而已,这样的话,无论将来事态怎
么发展,她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爱娟,厨房,卫生间和卧室都在里边,你每天可以吃住都在这里,除了伙
食费,我每个月会给你500块钱,你买东西记得把票留着。对客人要有礼貌。
」简单交代了一下,我复印了她的身份证之后把钥匙给了她。顺手打开了电脑,
还是有点不放心,我让爱娟打一篇文章给我看。

  还好,爱娟掌握了最起码的打字技巧,打字速度也算可以了,看来确实练过
,将她放在这里问题不会太大。趴在她身后的靠背椅上,我能闻到爱娟身上一阵
阵的处女的幽香和洗发水的香气,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是海鸥牌的。这年头的
还有人用这东西,禁不住摇摇头,我要帮助她尽快跟上时代的步伐。

  「爱娟,你会上网吗?」

  「恩,我上过,我还看过新闻。」爱娟显然有些兴奋,也许对她这样的一个
女孩而言,从按摩院的按摩女成为打字员,不亚于从蓝领一下成了白领。

  「你会用QQ吗,那样你会认识很多朋友,多聊天也能提高你的打字速度。


  「哦,我不会,你能教教我怎么用吗?」

  花费了半个多小时,帮爱娟申请注册了一个注册号,现在的腾讯注册起来可
真叫一个麻烦,看看爱娟的QQ号那么长,再想象我那6位数的QQ号,深以自
己是元老级别的人物而骄傲。

  爱娟似乎也对QQ这个「新生事物」很感兴趣,连着加了几个人忙得不亦乐
乎。我在她身后静静的看着,她为自己起名字叫「青苹果」,这样很女性化的名
字自然很招惹登徒子的兴趣。我的打字速度就是当年靠1对12的聊法练出来的
,我相信她打字速度的提升也是指日可待,这对店里的业务有好处。

  直到我的手机响起,爱娟才注意到我仍在她的身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电
话是潘冉打来的,语气是指使的:「我快到了,你到火车站接我。」这个小三八
,回来的正好,我交代了葛爱娟两句,直奔车站而去。

  一般女人出门总是大包小包的像搬家,不过潘冉是个例外,背着一个背包就
回来了。被拥挤的人群扔了出来之后,她立刻就发现了老老实实在那里等着的我
:「恩,表现的不错,真乖,你吃过饭了吗,我们去看电影好吗?」

  「你不先回家吗?」

  「回家干嘛,夜生活刚刚开始嘛。」潘冉也是外地人,回家对她就意味着睡
觉,上网,的确也挺无聊的。

  拉着我的胳膊,就像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人一样,潘冉把我塞进了出租车,头
倚在我的肩膀上,我几乎能想到在电影院会发生什么,对于我和她这样的干柴烈
火而言,不发生什么到不正常了。对于潘冉,我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潘
冉像一个男人一样把我搂在怀里,而我则像一个羞涩的少女那样推开她说:「我
还没准备好……」

  又不是什么大片,影院里的人不多,后三排整个空着,包厢里更是空荡荡的
。潘冉直接横躺下来,背靠着挡板,脚塞在我的外套里。

  「好凉,你给我暖暖脚。」

  我脱下外套,盖在她的小脚上,顺手将她的袜子脱掉了,圆滑的玉足,放在
手里的确冰凉,我轻轻的拿指尖在她的脚底挠了一下。「你干什么,臭流氓。」
潘冉笑骂着,脚一缩,不过并没有躲避。

  「我闻闻臭不臭。」我低下头,做出一份要闻的样子。

  「臭死你,臭死你,」潘冉的小脚破衣而出,放肆的在我眼前挥舞,「闻起
来臭吃起来香,你要不要尝尝?」她套用我在医院中调戏她的话。

  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我一把将她搂了过来,让她横躺在我怀里,鬼才知道
现在演的什么电影呢。女人总是很奇怪,有时候当她想跟你上床的时候,并不是
老老实实的跟你回家,非要遮遮掩掩的搞很多麻烦事,比如拉到电影院或者什么
地方的,调戏你的神经。

  我几乎是恶狠狠的将潘冉搂了过来,嘴巴朝她的小嘴上吻去,潘冉拼命的挣
扎,「臭死了,臭死了,你个死色狼,干什么,再动我我就喊非礼了。」

  我的手从她的高领毛衣下方乘虚而入,直接突破了内衣防线,放在了她的胸
罩上。好丰满的胸,一只手几乎拿捏不住,潘冉的身子立刻僵直了,头埋在了我
的怀里。咬着她的耳朵,我恶狠狠的说:「好啊,你喊啊,说我非礼你。」

  潘冉抬起头来,在黑暗中眼光似乎也迷离起来:「死人,你非礼我啊,我等
着你非礼呢。」

  一手搂着她的脖子,我吻向了她翘翘的红唇,一手伸到她背后,解开了她胸
前的「武装」,潘冉「唔」了一声,剩下的声音被堵在了嘴里。

  舌尖毫不客气的去找她的丁香小舌,潘冉轻轻咬了我一下,很快舌头就跟我
绞在了一起,就仿佛到了世界末日一样,我们尽情的享受着对手的疯狂,五根手
指弹钢琴一般轻快的在潘冉的两个乳头上滑过,我能听到潘冉嘴里发出含糊不清
的呻吟。

  变指为掌,我用略显粗糙的掌心在潘冉的乳头上摩擦着,掌心划过一股酥痒
的感觉,潘冉的头猛然抬高,将我的舌尖吸入嘴里,拼命的挣扎了一下。我继续
轻轻的摩擦着,潘冉的呼吸也骤然急促了起来,艰难的呼吸着,仿佛连空气都变
得稀薄起来。

  我吻着她修长的颈部,从光滑的耳根,到靓丽的双眼,所到之处似乎到处都
是潘冉的敏感地区,她的头无力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嘴唇追逐着我的唇,似乎
想用这种方式来让我停止进攻。但是情况到了这个阶段实在已经很明显了,她为
鱼肉,我为刀俎,想摆脱我的魔爪谈何容易。

  解放了一只手,我轻轻的去解开了她的腰带,她赶紧用手去抵抗,却被我直
接将手反扣在身后,用大腿牢牢的压着:「小骚货,你还敢跑。」

  「就跑就跑,急死你!」潘冉拼命的在我怀里扭动着,反而更增强了我的欲
望。我恶狠狠的将手在她的乳头上重重的揉了两下,潘冉吃痛叫了起来。这两声
声音比较大,我似乎觉得前排有人回过头来,赶紧将因为她挣扎而几乎滑落的外
套往上拉了拉。

  「你不是要喊非礼吗,喊啊,让全电影院都知道我非礼你了。」

  「你个臭流氓,」潘冉嘴里笑骂着,身子像蛇一样缠了上来,「有本事你现
在就非礼我啊。」

  的确不知道该怎么非礼她,尽管我看过不少色情小说的「影院版」,不过似
乎这种事情发生在夏天的比较多,在冬天完成这样的非礼过程,因为衣服的臃肿

,可绝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手指如灵蛇一般的顺着潘冉的芳草园来到溪谷,我能感到潘冉已经湿做一团
了。「你湿了,冉冉。」我在她的耳边说,与其说是通知她这个消息,不如说是
挑逗,潘冉的身子往上挺了一下,「你不喜欢我湿吗?」

  「喜欢啊,我就喜欢把你弄得湿湿的,然后把我湿湿的那个放在你湿湿的那
个里边,我们两个一起湿湿的,好不好?」左手的中指和拇指揉着潘冉胸前已经
翘起的乳头,右手也没闲着,拇指和中指撑开了她的花瓣,食指在她的花蕊上摩
擦着,而小指则轻轻的扫过了她的菊花洞。

  潘冉大口大口的喘气,我能感觉到她撑起身子,迎合着我手指的侵犯,她是
一个很敏感的女人。我轻柔的揉着她的四点,潘冉就像一条垂死挣扎的蛇,在我
的怀里扭动着,突然,潘冉的身子僵硬,我能感觉到一股微热的水流从她的小穴
里冲了出来,她无力的倒在我怀里,泄了……

                14

  「你弄死我了,我受不了了。」泄了一次的潘冉并不满足,舌尖在我脖子上
舔来舔去,搞得我的心痒痒的,「想不想干我?」潘冉狠狠的掐了一下我的阴茎

,当然能觉察的到它已经很胀了。

  「这里,不好吧,要不去你家?」我不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电影已经演了
一个来小时,随时可能散场,我可不想让人们在散场的时候看到「情色加场」

  「不嘛,人家等不及了,你跟我来。」潘冉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胸罩都没
系,拉着我的手就往放映厅外边冲。阴茎已经被顽皮的潘冉拉出了裤子,我不得
不边走边趁着黑暗强行把它镇压到衣服里边,走到大厅门口的时候我还在关闭「

大前门」,门口的小姐白了我一眼,这种急色男女她大概在影院也是司空见惯了



  潘冉拉着我跑到女洗手间门口,示意我在门口等她,自己钻了进去先巡视了
一番,出来的时候冲着我眨眨眼:「没人,快进来!」

  也是「色胆包天」,我跟着她就进了女洗手间,一股浓郁的印度香的味道扑
面而来,除了没有小便池,这女洗手间跟男洗手间没什么区别。潘冉拉着我走进
最里边的一个隔间,随手把门插上。

  死人,快点,我受不了了,来啊?「潘冉急促的催着我,她将裤子拉下来了
一半,露出了雪白而细腻的臀部,俯下身子,手伏在蓄水器的盖子上,翘着屁股
恭候着我的到来。

  我当然知道这种地方要速战速决,否则一会电影散场了可麻烦。于是毫不客
气,掏出家伙就从后边插了进去,我的龟头和潘冉的阴道都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所以毫不费力的就直捣黄龙。

  潘冉「嗯」了一声:「死人,你想插死我啊,这么使劲。」

  就是要插死你个小骚货,看你还在我跟前发骚!「嘴里说着,我的阴茎却没
有进行活塞运动,而是拼命的顶在潘冉的花心摩擦着,肉壁之间紧密的粘合着,
她的花心就像有吸力一样牵引着我的龟头。

  「坏死你吧,有种你就别动。」潘冉的右手在我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不动,不动你怎么会『有种』?」我坏笑着,往前狠狠的一顶,潘冉尖叫
一声,「啊……」

  「死人,你带上套再插,我可不想有了。」

  「急什么,插插再说,你还怕我射了啊,没半个小时怎么会射,你帮我打手
枪的时候不就知道了。」我开始一点一点的动,潘冉显然有些忍不住了,臀部使
劲的往后顶,雪白的臀部撞在我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好大,好舒服,你个死人,你插死我吧!」

  「大吧,牛皮不是吹得,鸡鸡就是干的,今天不干死了你,我明天让你骑着

上街……」我加快了运动,阴茎每次都狠狠的顶到尽头,拔出来的时候,能看到

带着潘冉花蕊的嫩肉翻转过来,然后又被我恶狠狠的顶了进去。

  嗯,潘冉使劲推了一把蓄水器,弯着腰被我从后边干着,「哦,你太狠了,
每次都顶得人家好痒,啊,啊,我好想叫出来啊……」

  「叫啊,想叫你就叫啊,我知道你是个骚货……」

  「我就是个骚货,你干死我啊,有本事你就干死我。」洗手间里的温度很高

,潘冉索性将毛衣翻起来,露出了整个酥胸。

  一边被我插着,她一边放下了马桶盖,跪在了盖子上边,膝盖并拢,将屁股
翘得更高,也更加激发了我心目中的原始野性。

  所谓「九浅一深」,也许舒服的是女人,不爽的只是男人,根据实际「案例

」,摸索出来的五浅一深才是真正的必杀。

  潘冉的酥胸随着我的抽插激烈的运动着:「死人,你真厉害,我都要尿了,
要不你先让我尿一下。」

  「想的美,想尿你就尿啊,尿在我的身上。」我探出手去,边插边在潘冉的
阴核上轻轻的揉着,这一下她可受不了了,亢奋的脸都变得红润,臀部死命向后
顶着,恨不得将我的阴茎整个吞下。

  我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在一阵阵的收缩,而每次抽插的时候,都能看到原本粗
黑的阴茎带出白色的液体出来,她的兴奋度在一点点的提高,阴道壁死死的纠缠
着我的阴茎,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

  「哦,再快点,爽死我了,人家要尿……」潘冉的臀部刚开始的时候总是死
命往后撞,试图让我插得更深,但是随着尿意的增强,她不大感主动动了,偶尔
亢奋的抬起头来,我能看到她银牙紧咬,脸色润红。

  这次晚上出来,我也是有备而来,上次在医院「捉放曹」搞得我极其不爽—
—这次则早已经做好了「打炮」的准备,因此身上带回来了从哥们儿专门从澳大
利亚带回来的正宗「羊眼圈」,不过避孕套是有意没带的,跟潘冉做爱,好像不
大需要穿雨衣的。

  市场上流行的羊眼圈多半是假货,都是塑料做成的,外边镶了一层毛,用起
来不伦不类的。真正的羊眼圈可不一样,羊的眼睑是有起伏的,沟壑不平,就仿
佛杜蕾思的颗粒避孕套,不过颗粒要比那个大,而且弹性更好,况且外层的羊毛
又能加强对阴核和阴道的刺激,可谓妙不可言。

  稍稍将阴茎拔出,戴上羊眼圈,这个关头潘冉就想躲开了去撒尿,不过哪那
么容易,被我强行按着柳腰一气贯串,潘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你带了什
么,我好难受啊,痒的难受……哎呀受不了了,你慢点动,真要尿出来了。」

  「我戴上套了。」我糊弄潘冉。一阵阵的快感之下,也麻痹了她的神经,她
也还真的以为我戴了套,于是更加的浪骚。我的阴茎不用罩雨衣,再加上羊眼圈
的威力,她的疯狂回应,插了没有20个回合,潘冉就趴在马桶盖上只有哼哼的
份了。

  本来我是想拿来和嘉雯一起用的,却没有想到造化弄人,第一个和我用羊眼
圈的女人变成了潘冉。在我身前呻吟的是潘冉,却仿佛突然幻化成了嘉雯,又突
然变成了谢菲儿,最终变成了冯云蕊

  我突然有些替潘冉悲伤,我的肉体在和她交合着,但是我知道我的内心已经
再也没有一处能容下她的地方了。想到冯云蕊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干劲倍增,潘
冉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呻吟声也几乎变成了呜咽。

  厕所的门突然响了一下,也将我和潘冉从极度兴奋中拉扯到现实中来。脚步
声走到我们的门口,尽管知道她拉不开门,我和潘冉还是都紧张的很,我顶了潘
冉一下,潘冉没出声,狠狠的用阴道夹了我一下。

  女人没拉开门,就走进了隔壁的隔间,我和潘冉能清楚的听到她脱下裤子排
尿的声音,那「哗哗」的声音让人觉得非常刺激,我跟潘冉都没敢动,但是我能
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潘冉的阴道内不停的跳动。不敢抽插,我顶着潘冉的花心使
劲的打磨。

  女人站起身来,趁着马桶咆哮的声音,我狠狠的又插了两下,潘冉激动的仰
起了头,我顺势将她的披肩长发拉在手里,潘冉只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被我贯串

,我轻轻的挺动着,阴茎带动着羊眼圈在光滑的阴道壁上摩擦,潘冉几乎控制不

住的尖叫起来,她用嘴咬着手指,叫声低不可闻……

  女人洗完手,走出卫生间。我将潘冉的身子调了过来,自己坐在马桶上,让
潘冉面对我坐在我的怀里,变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

  「小骚货,爽不爽?」我在潘冉耳边低声的问。

  潘冉没有吱声,将裤子甩掉,挂在门把守上,下半身完全赤裸,用两条腿使
劲,在我的阴茎上跳跃着,从她一阵阵的阴道的收缩,我知道她马上就要高潮了

,于是也不再说话。

  潘冉的速度很快,而且每次都将我的阴茎完全挤出,又整个的吞入,她的呼
吸变得急促起来,长发也随着身子的剧烈运动而飞舞着,看起来像一名发了疯的
女巫,我的阴茎也越来越热,在她的摩擦之下几乎难以克制。

  突然,潘冉停止了运动,也停止了在我阴茎上的摩擦,我觉得阴茎一阵发热

,她低下头,狠狠的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虽然隔着厚厚的冬装,我还是觉得

很痛。

  「怎么了,泄了?」我抚摸着她的乳房,乳头翘翘的,显然还处在亢奋之中



  潘冉趴在我怀里,拧着我的胸脯:「都是你不好,人家尿了……」

  「尿了好啊,想不想再爽爽啊?」

  「想,可是人家没劲了……」

  「靠啊,这个时候没劲,难道老子跟你在一起就这么倒霉,打手枪打不出来

,连做爱都半途而废,诚心让老子阳痿啊。」我心头骂着,将自己的外衣垫在了

马桶盖上,抱起潘冉将她放在垫得厚厚的马桶盖上,将她的腿分开,变成了传统

的男上女下的姿势,这样潘冉的腰不至于在我发力的时候被磨着了。

  正准备再干的时候,电影散场了,女厕所爆满,好在嘈杂的脚步声以及频繁
的臭水马桶的咆哮声掩盖了我和潘冉做爱的声音,我继续在潘冉体内发泄着,可
怜潘冉想叫又不敢叫出声来,我能感觉到她的阴道不住的夹紧再夹紧,中间不知
道来了多少次高潮,只能狠狠的咬住我的胳膊。

  虽然因为外边人多不能尽兴抽插,但是那种偷欢的快感却让我获得了极大的
满足。而羊眼圈下和我阴茎的双重淫威下的潘冉,就仿佛一只待屠宰的羔羊。

  人渐渐的少了,但是最后却一同进来了两个,估计其中一位是放映厅门口的
那位小姐,边尿着边跟旁边的女人说话,竟然说的是我和潘冉:「今天电影演到
一半,有一对就跑出去了,一看就是猴急猴急的,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了。」

  旁边的在那里跟她打趣:「呦,莫非你个小妮子也动了春心了,你怎么没跟
他俩一起走啊?」

  「什么啊你,我这两天来月经,肚子疼的厉害,吃什么药都不管用……」

  两个女人边小便边交流着,让我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一阵阵的幻象,我拼命
的将潘冉的腿压向她的额头,恶狠狠的抽插了几下,忍不住将精液全部一滴不漏
的灌进了潘冉的阴道,而身下这个可怜的女人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显然再次跟我
一起达到了高潮,又偏偏不敢叫出来,手插进自己的头发,狠狠的拽着自己的头


  10分钟之后,一男一女鬼鬼祟祟的钻出了女厕所,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上班的时候我写了首打油诗,打印在一张纸上偷偷塞给给潘冉:

  厕所里边来偷欢,头冲马桶腚朝天。

  隔壁鬼哭豺狼叫,我自抽插赛神仙。

  吃饭的时候潘冉将这张纸塞还给了我,上边多了竖批两个大字:「恶心」,
还有一行小字:「把(避孕)药钱给我,流氓,哪有自己做了坏事还让我买药的

,你去死吧!」

                15

  站在嘉雯的墓碑前,手里捧着一束马蹄莲,这是嘉雯最喜爱的花。嘉雯的脸
含着笑意,或许再也不用痛苦的抉择,对于嘉雯也是一种解脱。

  嘉雯曾经对我说过:「我知道你看到我和庞海逸在一起会不开心,但是你可
曾考虑过我心中的感受?」我承认当时我没有想过,即便这个时候,我也懒得再
去考虑。与女人相比,男人的兽性更强,更容易喜新厌旧,也有更强的占有欲。

  跟潘冉在一起疯狂的时候,我不知道是故意麻醉自己,还是真的已经忘记了
过去,我能感觉到嘉雯在我脑子里的空间渐渐变小,但是直到站在嘉雯的面前,
我才能认识到无论这空间变得多么小,却始终留在我脑海中无法清除。

  耳畔脚步声响起,冯云蕊捧着一束满天星走了过来。花跟她的人一样,那么
清淡,却有着一股让人无法抵挡的魅力。冯云蕊放下花,目光悠悠的向我看来:
「只知道你是一个多情人,没想到你是一个有情人。」

  我将花摆在满天星旁边:「多情又怎会无情?我没想到你会来。」

  「我来是因为我觉得她真的是一个很可怜的女孩子。」冯云蕊总是那么冷淡

,但是你能感觉到她的冷淡背后所孕育着的那种能融化一切的热情。

  我看了冯云蕊一眼,没有说话,其实我想说:「我也是一个可怜的男人。」

  一路走出墓园,两人都无话。尽管能言善辩,但是在如今的这个情况下,怀
着如今的这种情怀,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反而是冯云蕊打破了沉默:「你懂摩斯密码?」

  「是的。」

  「为什么?现在研究这种东西的人不多。」

  I我苦笑,其实并不是我想成为密码专家,是被嘉雯逼的。女人总是追求另
类的浪漫,你对她说「我爱你」,她会无动于衷;如果你说「爱老虎油」,她会
乐上一乐;你说「ILoveYou」,她会很高兴;假如你会用德语说「Ic
hliebedich」,她会很开心;而倘若你连摩斯密码都研究透了,她会
很感动,认为你会为了她去研究点什么东西……

  其实女人本身才是最高深的密码,而且你永远难以破解。9J  X+ f& W
;s3q  n& O为了讨嘉雯的欢心,营造一种神秘而浪漫的气氛,我没少研究
密码,研究完之后还要讲给嘉雯听,什么摩斯密码,什么猪圈密码(Pigpe
nCipher)经常会成为我和嘉雯在办公时间公然传递爱情的工具。

  「那么你和嘉雯之间有自己的密码?」冯云蕊追问。

  「是的。」

  冯云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复印店的生意并不是很好,加之是个周五,人浮于事,店门口更是可罗雀。
葛爱娟正在同QQ上的人聊的开心,见到我进来,赶紧退出了QQ,其实我倒是
不介意她在干什么,只要别影响生意就行了,况且让她在无聊的上班时间聊天,
也算是调动员工的积极性。

  在我的指点下,葛爱娟虽然看起来依旧是个拘谨的乡下姑娘,但是总算放弃
了此前我在按摩院初次见到她时候让我厌恶的浓妆艳抹,也愈发的清秀点。

  「老板,你来了,我给你倒点水。」从总体上来看,葛爱娟还是个很勤快的
女孩,这点我很满意。

  倒完水,她略微显得有点不大自然的站在我面前,似乎有话想说又不敢说的
样子。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不用吞吞吐吐的。」

  「老板,明天我想请假……我哥哥要来了……」

  「哦,不是说假期才来吗,这么早就到了,他不上课了吗?」

  「……没有太多的课,所以提前来了。」

  「哦,」我思量了一下,明天是周六,她不在我也可以来,所以就点头答应
了。爱娟很开心,毕竟能在异乡见到自己的亲人是一件很让人激动的事情。

  难得没有潘冉骚扰,估计经过那厕所一役之后,她会腰酸好几天,也顾不上
骚扰我。所以一晚上睡得很实在,起来的也早,毕竟铺子还是要开的,所以拿了
油条、豆浆直奔复印店,对我而言,只要有网络,有女人,又有饭吃,就很满足
了。

  电脑已经被爱娟糟蹋的不成样子了。腾讯果然是垃圾,再加上一些烂七八糟
的软件,几乎覆盖了整个桌面。虽然会用电脑了,不过葛爱娟没有一点网络安全
意识,这也几乎是所有女孩子的通病。机器已经慢的像破骡车了,我不耐烦的卸
载着诸如3721这样的糟粕程序:下次见了葛爱娟,一定要记得告诉她不要在
机器上装这些垃圾文件。

  机器速度奇慢,右下角QQ的脑袋在闪耀,倒是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女人们
果然是又懒又笨,这明显是将QQ设置成了开机自动登陆,当这是私人笔记本啊

。不过不论如何,能窥视一下爱娟的隐私也不错,这是男人的劣根性。只可惜卸

载速度很慢,鼠标也已经死在那里了,我只能烦躁的等待。

  QQ上显示的是一个名叫「斯诺皮」的男人给「青苹果」的留言,来自昨晚
:「斯诺皮:(我明天等你来啊,不见不散。」

  我有些奇怪。点开聊天纪录我更是大吃一惊:那个「斯诺皮」约「青苹果」
(也就是葛爱娟)今天早上9点在「天香阁」餐厅一起吃早餐。

  再往下看两眼更是触目惊心:「青苹果」说她要上班,「斯诺皮」说自己要
走了,非要见她一面,否则会遗憾一辈子,并教青苹果对我撒谎说要去接哥哥…



  「操她大爷的,见哥哥!」我心里忽悠一下,顾不上关电脑,锁了铺子打车
就往天香阁去了。我不清楚「斯诺皮」是什么人,但是直觉告诉我这就是一个网
络骗子,使得是我5年前骗女人的蹩脚招数。

  这QQ现在才是真正的成了一大型色情狼友俱乐部。很明显,葛爱娟这个蠢
女人遇到了一个低劣的网上骗子,然而即便是这么愚蠢的骗术对付像她这样单细
胞的女孩也能很容易的奏效。问题是你「斯诺皮」骗别人可以,骗到了我的「自
留地」就是不行!

  天香阁一楼是餐饮,二楼是桑拿,再往上就是住宿,如果这个「斯诺皮」真
的是外地人的话,那么很可能就是住在楼上的。心里这个气啊,心急火燎的催促
司机开快点,9点半就到了天香阁。因为是周末,饭厅里吃饭的人寥寥无几,葛
爱娟和「斯诺皮」并不在场。

  我风风火火的拉住一个侍应生:「你见过刚才一个女孩和一个男的在这里吃
饭吗?那个女孩土里土气的,大眼睛,马尾辫。」我向侍应生描述着葛爱娟的特
征,相信这么土里土气的女孩出现在天香阁会很轻易的给人留下比较深刻的印象



  「哦,见过,那个女孩还说头不舒服,刚跟那个男的上房间了。」

  「哪个房间?」我双手抓住了侍应生的肩膀催问。酒店含早餐,住客是需要
登记房卡才能进餐的,人又不多,我相信查起来并没有很大的麻烦。

  「啊,这是客人的隐私,我们没权力透露。」侍应生拒绝说。

  「操你妈的隐私,你不说一会出人命了你负责!」我冲着侍应生大喉。

  侍应生显然没见过这种阵仗,被吓怕了,赶紧帮我查资料:「3楼,318

」。

  「妈的,18(要扒),要扒也是我扒,可不能让那个王八蛋占了便宜。」
我心里骂着,冲向三楼,冲着侍应生喊:「叫你们经理带着钥匙上来,要出人命
了!」

  318是三楼把头的一间客房,门口请勿打扰的红灯亮着。找到之后我狠狠
的就冲着房门踢了两脚,恶狠狠的将房门擂得山响,大声喊着:「开门开门,公
安查房了。」

  318没动静,倒是隔壁几个房间突然有几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溜了出去,快
速的跑下了楼,明显是鸡,被我这个假公安诈出来了。

  前台的客房经理拿着钥匙走了过来,冲着我问:「先生你干什么,这样扰乱
客人是不可以的……」

  没等他说完,我就打断了她的话头:「我妹妹在里边,要出人命了,不开门
你承担责任啊?!」

  经理乖乖的开了门,我一个健步冲了进去,葛爱娟躺在床上,满脸都是泪水

,整个上衣都被扒光了,虽然是乡下姑娘,但是发育的很好,乳房高高的耸立着

,再加上细腰,形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线;下身也只有一条黄色的内裤被拉到了膝

盖以下,还没有完全扒掉。

  我长出了一口气,幸好来得及时,那个王八蛋应该还没有得手。「斯诺皮」
的外罩还丢在床上,窗户开着,应该是听到动静之后扒窗户逃跑了,没来得及穿
衣服。我追到窗口,只看到大街上人来人往,忍不住往下吐了口吐沫:「摔死你
个王八蛋!」

  经理毕竟是久经战阵,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掩上门出去。我拿被子给爱

娟盖上,将她搂在怀里,爱娟一直在抽泣:「老板,我浑身没劲,动不了,那个

坏蛋她……」

  「我知道,你不要动,别说话,躺在这里好了,不要叫我老板了,叫我哥好
了。」

  爱娟的眼泪无声的断线般的流着:「他在QQ留言上说爱我的,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她整个人看起来像痴呆了一样。

  这个傻丫头,学什么不好,学网恋,以她这么单纯,被骗上当没有失身算是
幸运了。也许爱娟并没有想着赶时髦去网恋,但是现在网上的奸诈之徒却又岂是
她那纯净的心灵所能抵御的?我将自己当作爱娟的「救命恩人」,却全然忘记也
正是我将她戴上了这条路。我本有心叱责她的愚蠢和谎言,但是看见她让人痛心
的样子也就作罢了。

  QQ留言!!葛爱娟说QQ留言!!!电光火石般,我的脑海中想到了一些
东西,是啊,这么重要的东西,也许就是它决定了嘉雯的命运,我怎么就忘记了

!顾不得安慰葛爱娟,我拨通了冯云蕊的电话:「喂,是我!我想起来非常重要

的东西,可能跟嘉雯的死有关系,30分钟后我家见!」

               (16)

  「你是说在你被抓之前看到嘉雯的电脑是开著的,所以想从其MSN留言中
看到有什麼线索?」冯云蕊看著我,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事情发展到现在,很多事情太扑朔迷离,所以但凡有一点点的线索,我也不
愿意放弃。

  冯云蕊掏出手机,叫来了老宋等几个警队人员,这才打开了被封上的房门。

  开啟这样一道有封条的门是需要一定手续的,并非像我想像的那麼简单。

  房间里很长时间没进人,已经蒙上了一层灰尘。机器开机,因为上次关机是
非正常关机,所以机器自检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啟动。

  我并不知道嘉雯的MSN密码,因为我一向认为人与人之间是应该保持一点
隐私的,而嘉雯又没有笨的像葛爱娟那样乱存密码,所以登陆不上去我也一筹莫
展。桌面背景是嘉雯的一张艺术照,她的笑脸看得我一阵阵心痛,可是直觉告诉
我,一定能找到一些线索。

  但是究竟从何下手呢?茫然间,我打开Firefox流览器,书签工具栏
里边有「免费的hotmail」选项,我无意中点了一下,页面转到了Hot
mail的登陆页面。灵机一动,我决定尝试一下。

  「忘记密码了?」

  是,忘记密码了。我点击了一下。

  「电子邮件位址和验证字元」。Jennifer84@ hotmail。
com,QSNJU9,继续。

  「给自己发送一封重新设置密码的电子邮件」还是「提供帐户资讯并回答机
密问题。」我选择了后者。

  问题:「您最喜欢的人」,机密答案——

  我的心突然颤抖了一下,一个答案近在咫尺,也是我最想知道的答案之一,
我却没有勇气面对。侧过了头,我对站在我身后的冯云蕊说:「我的名字,我的
英文名字Mark,庞海逸,这三个,你试一下吧,总有一个是对的。」

  键盘在敲击,我不知道冯云蕊到底输入了什麼进去,她只是告诉我,已经获
得密码了,密码是「pmark9507」。我知道这个密码代表什麼意思:我
的名字是mark,但是但凡去註册任何的用户名,几乎都被佔据,因此,有一
次嘉雯对我开玩笑说,真是「屁」mark,至於9507,则是她和庞海逸所
在班级的编号。

  冯云蕊一脸古怪的表情看著我,我没有问结果究竟是什麼,而是直接登陆了
MSN,可是最终的结果让我失望,嘉雯根本没有保存MSN的歷史对话纪录,
所有的资讯都没有保存。

  不过我还是不死心,直接从MSN跳转到了嘉雯的Hotmail收件箱,
冥冥中,我感觉到嘉雯一定要告诉我什麼……

           ************

  「哦,你今天跟生猛海鲜似的,受什麼刺激了?」

  精液从潘冉的阴道里一股股的流了出来,白白的,映衬著嘉雯粉红色的桃花
源,显得分外的耀眼,胯下已经是一片润湿,这个小骚货在我的强力衝击下,流
出的淫水已经将床单搞得狼狈不堪,彷彿一片沼泽。

  「人家的腰都直不起来了,都是你不好,一会你帮我换床单……」潘冉揉著
我的阴茎在跟我撒娇。

  「换床单,不用了,我还没玩够呢,今天我们干一宿,明天再换好了!」我
冲著潘冉恶狠狠的说,大有不把她干死誓不甘休的架式。

  「嗯,不行嘛,今天太累了,你刚才抽得那麼快,里边都疼了,想干也不让
干了!」潘冉娇嗔著耍无赖。

  「不干,不干还捏著它干嘛?」

  「刚才那麼大,现在变小了好好玩啊,」潘冉将我的睾丸含进嘴里,一股暖
流在我身体中回荡,阴茎颤巍巍的又重新勃起,冲著潘冉点头哈腰,「我就喜欢
看著它从小变大。」

  「你这算是始乱终弃,我告诉你,你这样子是要遭报应的。」

  潘冉咯咯一笑:「看把你急的,要不我帮你吸出来?」

  我将从潘冉桃花源中溢出的精液轻轻的抹在了她的菊花瓣上,小手指尖在菊
花洞口轻轻的划著:「好啊,不过我要你用这个「嘴」帮我吸出来。」

  「坏死了你,人家怕疼,不行。」潘冉用脚踢我。

  「不怕,我带著傢伙来的。」

  从潘冉躺著的枕头底下,我摸出了一管杜蕾思的人体润滑油。这是我早就带
来的,做爱之前就塞到了她的枕头底下留后手的。想想要干这小妖精的菊花,也
难怪我刚才异常神勇,搞得潘冉苦不堪言。

  潘冉狠狠的掐了我的大腿根一下,撒娇说:「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让我看看
是啥东西。」

  将润滑油抢过去,潘冉趴在床上看,丰满而圆润的臀部正好对著我,我趴在
她背上,手继续在她的阴道和菊花之间挑逗著,不用润滑油,只靠著我的精液的
润滑,我的小指前端就已经突破了潘冉的括约肌。

  「就知道你不是好人,没想到你坏成这样!」潘冉扭动身子躲避著我手指的
挑逗,不过还是承认,「这东西看起来还挺好玩的,你等等啊。」

  她跳下床,没穿衣服就跑进了浴室,我听到浴室里水声响起,过了几分鐘,
她裹著一条浴巾跑了出来,从床下直接蹦到我身上来,将我压在身子下边,坚挺
的乳头就压在我的胸口。

  「干嘛去了?」

  「人家洗洗,黏黏的,怪难受的,还洗了洗那里……」

  「天啊,你别把床弄塌了!你要做「浪」里「白条」啊,那也要把这浴巾去
了啊。」

  我将潘冉的浴巾拿到一边,潘冉的下身湿湿的,刚才在洗手间她显然把灌满
精液的阴道和菊花都洗了。

  潘冉激烈的和我舌吻,很陶醉、很激情的,直到无力的趴在我身上。

  「尝到你自己的味道了吧,啥滋味?」做爱之前,我的舌头没少在潘冉的花
园里打转,所以借机调戏她。

  「呸呸,真噁心,我忘了。」潘冉连著啐了两口。

  「你自己的还嫌恶心啊?」我继续逗她。

  「你爱我吗?」潘冉突然收起了笑容,表情一脸严肃。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怎麼回答,对潘冉,我虽然有一点点的好感,不过欲多
过爱,甚至我认为的那种好感也是「由欲生爱」的,但是我当然不能就这麼告诉
她,最终我还是笑著点点头。

  「那你说你爱我。」潘冉手一手搂著我的脖子,一手抚著我的胸。

  「我爱你!」

  「哼,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一点诚意都没有。不过,即便你骗我,我也很
开心了。从刚到公司第一天起,人家就喜欢你了。那时候我刚来这里,焦头烂额
的,人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只有你,肯来帮我的忙,我最失意的那几天,就是
你陪我度过的。」

  潘冉的眼圈似乎有点红了。

  如果潘冉不提,或者这些事情真的我就淡忘了,当时帮潘冉也许真的仅仅是
凭著一股热情,没有太多的想法。不过以我驭女经验之丰富,还真没注意到潘冉
这份感情的存在,或许是因为过於投入与嘉雯之间的感情中去了。

  「我想把你当大哥哥,可是我做不到,」潘冉继续说著,「你爱我与否,都
不重要了,你知道我爱你就可以了。我只是不希望你认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

  不知道该怎麼安慰她,又实在不忍心去骗她,我只有轻轻的摸著她如云的秀
发。潘冉将头趴在我裸露的胸口,听著我的心跳,我能感到她在轻微的抽泣,而
我的手则从她的圆滑的肩膀一直抚摸到她翘翘的臀部,如缎子般光滑。

  潘冉停止了哭泣,突然趴在我的胸口上舔起了我的胸膛,软软的舌头滑过,
很销魂的一种感觉,被潘冉哭软了的阴茎又重新直立了起来。

  「我们有将来吗?我留不住你的将来,我只求留住你的现在。」潘冉吻著我
的全身,「你还想要吗,我知道你还想要我。」

  我一个翻身将潘冉压在身下,是,这个女人,我不能给她将来的任何承诺,
我只能给她现在。或许这种想法是卑鄙的,但是我不愿意做小人,况且男欢女爱
有几个真正的是为了有个将来?

  潘冉的泪痕早已不见,又恢復了我熟悉的小骚狐狸样子,她挣扎著推开我:
「笨蛋,你不是想插我那里吗?这样子不好插。」

  她趴在床上,极富挑逗性的冲我摇摆著雪白的屁股,「来啊,来啊……」

  真是一副美不胜收的春宫图:菊花口紧闭著,这是从未有人採擷的花朵,阴
道口在经过我刚才的一番暴力摧残之后,看起来有些红肿,又多了淫糜的色彩,
潘冉的头扎在枕头里边,一副任君摆佈的样子。

  有哪个男子能经的起这样的诱惑?

  我的舌尖在菊花上划著圆圈,潘冉的臀部剧烈的摇摆著,连带著乳房也跟著
一起颤动,小声的哼哼著,不过,我看出来她还有些紧张,於是用小指蘸了一些
唾液,试著一点点的往她的菊花里进,并随之又是一首歪诗:

  「小小一个菊花洞,逼著男人做春梦。

  噗哧一下插进去,我喊舒服你喊痛。

  冉冉,曹植七步成诗,我没插七下就成诗了,看来我也不亚于曹植啊——一
「cao」就「直」。」

  潘冉笑得花枝乱颤:「早说你是个小淫棍了,就是嘴能说,脑子转得快。你
别得意,你插完了我,我也要插插你的那里,让你也尝尝是什麼滋味。」

               (十七)

  中指伸到潘冉的阴道内,虽然外表看起来干干肿肿的,不过这小骚货的里边
却是淫水滔滔。抹了一些淫水在潘冉的菊花上,我耐心的用中指指尖顶替了小指
的指尖,经验告诉我,这事情千万不能急,女孩子一喊痛就前功尽弃了。

  「痛吗?」

  我问潘冉,做爱是一种交流。至少我认为我跟潘冉的交合是做爱,而不是一
般的交媾。

  「不痛,但是很涨,就像……就像有大便没拉出来似的。」

  「哦,是吗?」

  我又换过小指,一点点的插进菊花洞内,直到整根没入,「这样疼吗?」

  「不疼,还是涨……你感觉怎样?」

  「夹的好紧,好舒服。」

  我抽出小指,偷偷闻了一下,并没有什麼臭气,自己心里嘿嘿一乐。

  在菊花上涂了点润滑液,我又在自己的中指上抹了一些,这次插进的力度明
显要比刚才大的多,不过潘冉还是能承受的,随著我中指的抽插,她还上、下起
伏著屁股。於是我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了进去,里边很热,但是除了括约
肌附近让人感觉很紧之外,其他地方的收缩性其实并不如阴道。

  之所以男人喜欢菊花,更多的是出於猎奇心理和征服感,如果单单从享乐角
度来讲,插肛的感觉其实不如插阴,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我并未碰到极品菊花
的缘故。

  「疼吗?」

  「不疼,不过更涨了,好想上厕所。」

  「上厕所做什麼,就在这里来好了……」

  潘冉肛门括约肌收缩,试图将我的手指挤出菊花——谈何容易!我用左手的
中指轻轻揉著她的阴核,潘冉立刻呻吟著失去了抵抗能力。

  於是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一起出动,这下潘冉有点受不了了,低声喊了声:
「疼。」

  赶紧抽出手指,我安慰她说:「别怕,我的鸡巴没有那麼粗。」

  (真的吗,一会要比比。)

  潘冉才咯咯的乐起来。

  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插进菊花,左手的中指塞进了潘冉的阴道,这根落单的中
指隔著阴道壁要和另两个哥们匯合,使得潘冉有一种大玩3P的感觉:「好爽,
我觉得有两个人在干我,你插快一点。」

  我偏偏放慢了速度,还用已经翘得高高的阴茎在阴唇上摩擦著,潘冉有些受
不了了:「好人,插我吧?」

  「插哪里?」

  「插哪里都行,哪里都是你的。」

  「是不是?那你说你是我的骚货。」

  「啊,插我吧,我是你的骚货。」

  「骚货,我要干你了啊!」

  说著,我在阴茎上涂满了润滑液,顺便偷偷的在插进去之前跟三根手指比了
一下,这个宽度是比不上的,但是长度还是有的一拼的。

  「冉冉,我要进去了啊,疼的时候告诉我!」

  「嗯,你慢点,我还没被人干过那里。」潘冉小声说著,屁股翘得更高了。

  哦,那就是开苞了?有了这个想法,鸡巴更是彷彿又涨大了一些似的。

  虽然润滑剂足够了,但要真的想进去并不是很容易,右手扶著自己的阴茎,
左手撑开潘冉的菊花,我一点点的往前挤。看著龟头一点点的塞进菊花,确实非
常有成就感和征服感,这也许是男人好这东东的最大快感所在吧。

  潘冉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看起来还是有些紧张,我暂时放弃了挺进,
亲了她白白的屁股一下:「放鬆啊,你就当便秘就是了。」

  「嗯,知道了,你个臭大便。」

  乘著潘冉疏於防范的关头,龟头骤然一紧,已经进入菊花之中,潘冉一声大
叫,我立刻停止了动作:「怎麼了,冉冉?」

  「还是有点痛,你慢点。」

  我看到她的大腿在颤抖,而且能感觉到她的肌肉紧紧的夹著我的龟头。

  「嗯,我不动,你放鬆,别紧张,要不我出来。」

  潘冉眼睛紧闭,摇了摇头。

  我又在阴茎和菊花结合的地方涂了一些润滑液,那种凉凉的感觉使得潘冉有
些放鬆,我又用左手摸索著她的阴核。

  「你别动,我来动。」潘冉小声说,「疼了我就能控制了。」

  她小心的往后顶著我的阴茎,我看到她的整个括约肌都随著我阴茎的深入而
陷进去,看起来就像她的菊花将我的阴茎吸进腔道里一样,而菊花洞里的温度又
比阴道里高一些,烫的人很舒服。

  插菊花也就龟头一个坎,龟头进去了,其他的也就水到渠成了。随著潘冉臀
部的耸动,我的阴茎全部没入了菊花之中,而她的脸上也明显没有了刚才的痛苦
之色,阴茎比龟头要细一些,因此对括约肌的刺激反而没有刚才那麼强烈。

  「还疼吗?」

  「不疼了,不过好想放屁的样子。」

  既然不疼了,我也就不客气了,儘管依然不敢像在阴道中那样大开大闔的动
作,但我还是高速的抽动了起来。潘冉的脸埋在枕头上,使得我脑海中又浮现出
了嘉雯不敢叫床拿枕头蒙面的那一幕,而眼前的潘冉,正弥补了嘉雯不在时我心
理的空虚,或许是一种病态,我总在跟一个女人做爱的时候想到另一个女人。

  那种征服感和快感弥补了菊花内不那麼紧迫的遗憾,况且越插到后来,我越
是有经验,不再追求过分的深入,而是巧妙的利用括约肌对龟头的约束来享受那
紧密的快感,中间似乎隐约听到一次潘冉叫痛,但是在理智已经失去控制的情况
下,我根本顾不上那麼多。

  有些带有残暴的,我一隻手拽著潘冉的秀髮,另一隻手开始在她的乳房上大
肆肆虐。潘冉只能直起上身,后背夹紧,全身的力量都落在了膝盖和脚趾上,玉
足吃力,弯成了一道弓形,而我的阴茎则被她的菊花彻底吞没了,我听到潘冉发
出了两声彷彿野兽受伤般的呻吟,实在控制不住,腰眼一麻,残存的精液全部注
入了她的菊花之中。

  本打算搂著她温存一下,潘冉却红著脸推开了我,拿著纸、捂著下身,翻身
下床直奔洗手间。我尾随到门口,却被她「砰」的一下关在了门外:「人家上厕
所,你跟著干什麼,讨厌。」

  突然有一种感觉,我跟这个女人似乎又亲密了一些。

  当潘冉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睡著了,今天经歷了太多的事情,使得
一些看起来乱七八糟的事情好像忽然又有了一些线索,不过我的确已经心力交瘁
了,也许明天找庞海逸那里能找到一些线索。

           ************

  梦里似乎还能看到发生在嘉雯家里的那一幕:不但是没有在MSN上发现任
何的资讯,连信箱里也没有,我搜遍了嘉雯的信箱,一无所获。嘉雯是个很有条
理的人,信箱内清清楚楚的分了几个档夹:亲人、朋友、同事、客户,我全部看
了一遍,没有任何值得关注的资讯。

  不死心,继续看发件箱,草稿,依然没有任何的收穫,不过有一封还没发出
去,但是存在草稿箱里的信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嘉雯写给庞海逸的一封信,但
是还没有发出,信很短:

  「海逸,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得到的那张春宫图吗?你说是古董的,让我好好
保存的,突然不见了,好奇怪,我明明放得好好的。你又该说我粗心大意了吧,
其实真的不是,我怀疑……」

  嘉雯没有说怀疑什麼,她并不是那种很喜欢胡乱猜测的人,也不喜欢根据猜
测下结论,也许她自己也不确定自己怀疑的物件是否正确,於是就没有写完,因
此也就没有发给庞海逸。

  我回头看了一眼冯云蕊,她也在聚精会神的看著这封信。看到我回过头来,
她点了点头,问我:「你知道春宫图的事情吗?」

  我摇头:「没听说过关於这件事的事情,也许嘉雯并不想让我知道他和庞海
逸之间的秘密。」

  冯云蕊若有所思,半晌才对我说:「我们不应该放弃任何线索,明天去问问
庞海逸吧,看看究竟是什麼样的一副古董春宫图。」

  等到老宋他们都走出了大门,冯云蕊重新把房门封好,转过身来对著我说:
「我知道你一直想知道密码的答案是什麼……是庞海逸。」

  冯云蕊走出大门,我却呆呆的站在了那里,那种无名的痛楚又将我彻底的湮
没,嘉雯,难道这真的是你给我的答案吗?难道我在你心目中的分量,真的永远
也无法超过庞海逸吗?为什麼……

[ 本帖最后由 szy123 于 2011-8-25 22:2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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