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用户匿名发帖 发表于 2009-8-14 10:07 全显示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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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任作者] 【附体记】(49-50) 四十九、探病撩情“雀使呀,偷听旁人说话,不是有礼的举止吧?” “偷听?”纪红书不屑地撇了撇嘴,白了一眼京东人语,道:“我来是给胡 九送伤药的,你们自己说话不避人耳目,又怪得了谁?” 京东人语一怔,以她的修为,数丈之内,虽不欲闻,声息已自入耳,的确是 怪不了人家。 宋恣拍额笑道:“是啦,我倒忘了!那罗侍卫原是贵教高手,他掌力所致的 内伤,贵教的伤药当然最是灵验!”当下自纪红书手上接过药丸,连声道谢。 胡九的伤势,宋恣正自头痛,自然首先在意纪红书带来的药丸,我则更关心 方才听到的消息,皱眉道:“雀使,你方才说全真教总坛大会要在南方召开,此 事可确?” “无风不起浪,这一传闻多半不假!前几日于将军庙时,我接到白鸽从总教 带回的信函与消息,便是警知其事,且要我多加留意全真教首脑人物的动向,不 想没隔几天,这赫赫有名的解道枢就在贾府出现,若说事出偶然,未免也太巧了 些! 京东人语道:“总坛大会?太也夸张!这几同全真教倾巢而出了,为的是什 么?” “必牵涉大事,方有大举措!总坛集会,在全真教中也是罕事,十年方有一 次,何况移师南来召开?故此,你们不要只顾忙着对付怨憎会,对那解道士也得 多加留心,或许能由他身上获知不少内情,”说着,纪红书狡黠地笑了一笑,倾 身贴近,双目紧盯宋恣,道:“我想,全真南下,茅山宗首当其冲,你们不会不 关心吧?” 宋恣鼻翼吸了一吸,道:“雀使,你抹的花粉太重了啊!” 纪红书嗔怪地瞟了他一眼,却未加斥责,依旧道:“你们有没发觉?从‘畜 警’这件事看,这解道士道力虽强,却对役物术束手无策、毫无所觉?难得他恰 好也在府中,这么好的机会,你们不抓住,岂不太过可惜?” 宋恣皱眉一笑,道:“雀使开始摆弄阴谋了,什么机会,何妨说来听听?” “还用我多说么?”纪红书向院内一努嘴:“你们那一位,闲着也是闲着, 用与不用,瞧你们自个罢!”说完,又是一笑,身腰轻摆,转身离去了。 此时小萍掀帘进屋,催几人去棚屋用饭。宋恣与京东人语摸了摸肚皮,均道 不饿,我惮于与霍锦儿围坐共席,想来她也亦然,于是交代小萍随便送点吃食进 屋便可,宋恣与京东人语皆无异议。 三人随意用了些点心,京东人语抹了抹嘴,低声道:“霍姑娘一向尊役物术 为神术,讲究光明正大,斥鼠探窥私之流为下作伎俩,要她以役物术暗窥解道士, 只怕不肯呢!” “此事干系甚大,若是能成,倒也……”宋恣沉吟片刻,咳了一声,道: “少主,您看这事……?” “你们劝劝霍姨!”我心下跳了几跳,道:“现成倒是有小白可用……” 我惟恐他们拖我下水,要我以少主的身份强劝霍锦儿,此时与霍锦儿朝面都 尴尬,更别提劝说了。反倒是我避开之后,以这两位的老奸巨滑,必定对“少主 之意”,添油加醋,大加发挥,不由霍锦儿不从。 这般想着,我站起身来,脚下移动,丢下两人,走出屋子,才回头笑道: “此事宜早不宜迟,两位商量着尽快办,趁着老太太还没午息,我去向老太太请 安了!” 到胡氏房中时,恰好大夫人霍氏也在。显然她们刚用过午膳,聚坐这儿消食 聊天,从众人脸上神气看,与往常并无大异,想来贾似道不欲惊扰内眷,暗下交 代布置,隐瞒了实情。我向两人请过安,抬头见霍氏正冲我招手。 “筠儿过来!”当作胡氏的面,霍氏对我显得格外亲热,含笑将我拉近,笑 道:“大伙儿瞧瞧,筠儿这回被掳去成亲后,人都变精神许多!东府那帮人果是 偏心,这种好事,怎么轮不到笙儿呢?” 她应该知道我同时也成了东府之主,却避而不提,只说我成亲的事。按纪红 书的说话,我捡起东府的烂摊子,正好给她亲生儿子贾笙让道,此时她心下应是 窃喜不已,但语气中却故意夹含着几丝酸意,当然是做给众人看的。 这个娇丽妇人,貌美如花,却心计颇深,极会做场面,几下说笑,将屋内气 氛搅的风生水起。 我的手在她掌中柔乎乎握着,随着她言笑身动,指掌抬移,一时捏紧,一时 松落,欲脱未脱地牵连扯动,其间夹杂与她腕上滑下的玉镯时而碰触,在我脑中 竟泛起一阵秘戏耍逗的感觉,荡得我心下起了一阵微波。霍氏的容貌,与她妹妹 霍锦儿相比,艳丽尤胜,姐妹俩在展颜而笑时,格外相似,给人一种春花灿烂之 感,近而视之,更使人醉眼迷花,不能移目。 由霍氏我想起霍锦儿,两人虽为姐妹,却并不亲厚,妹妹没来看姐姐,姐姐 也没问起妹妹,今日厅中,霍锦儿与姐夫贾似道朝面,更连话都没有一句,几同 陌路,不知内中是何缘故。 “筠儿,一会去瞧瞧你娘。” 我一时心神不属,胡氏见了,只道我不适霍氏打趣,出言替我开脱。 “好了,我们不多留你了,”霍氏脸上笑意未消,终于丢开手,道:“快去 罢!三娘身子不适,也不知是否因惦记你这宝贝大儿子,见了你,该会好一些! 你索性多陪你娘坐一会,便在那吃晚饭,我回头让人送几道可口小菜过去!” 当众说事,霍氏可谓面面俱到,体贴备至,让人无话可说,我只有点头答应。 三娘就是大公子的生母王氏,不消胡氏与霍氏提起,我本来就打算要去瞧她 的。当下从房中辞出,到了园中王氏居处。 “大公子!” 王氏的一名侍侯丫鬟正背身从屋里掩门退出,转身见了我,唤过一声后,轻 声道:“您回来了就好了,姨娘吃了些东西,刚躺下,她这几日无缘无故老发脾 气,也不知是怎么了?” 会发脾气还好,可证病还不是太重。王氏让小菁递消息,要我回府瞧她,我 本以为病症已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了呢。 从胡氏与霍氏的神情与说话看,王氏的病也不像到了众人关注的程度,府中 也未特意添人看护,想来,王氏乃是小疾。 我心上松了松,略问了丫鬟几句。 “谁在外边说话?” 从话音中听出,王氏的语气带着躁急与烦怒,果如丫鬟所言,她易因小事发 脾气。这颇与王氏平日的性子不符,身为妾滕,她在府中的地位并不高,若非生 了个大公子,实与供贾似道淫乐的奴婢无异。她一向小心谨慎,性子本又和顺柔 婉,怎会如此异常? 我掀帘而入,笑道:“娘!” 一瞥间,我不禁心下一跳,王氏面朝榻内,蜷身侧卧,起伏着曲线毕露的细 背肥臀,她削肩弱腰,身姿本属纤弱那种,此时却因双腿曲收,将后臀拱得惊人 的饱满,衬着她纤细的腰段,显得格外撩人。 “小心凉着了,怎不盖被?”我暗压着心跳,一边走近。 “娘热得慌!”见了我,王氏轻轻呻吟一声,转腰撑臂而起。我顺势助她倚 至榻背。匆忽一瞥,只见她身着敞襟开腋的镶边褙子,内系齐胸围腰,下着坠有 流苏的罗裙,显然她未易寝服,便因困躺下了,她酥胸不硕,但微隆之形甚俏, 胳膊亦如少女般细巧,整个身形流水一望,似乎全身的肉都长到了屁股上。 “筠儿,你再不来……”她拉着我的手,不喜反悲,随即喉头哽住了,我正 欲出言抚慰,王氏却将跟进屋的丫鬟支使了出去,方悄声道:“筠儿,你再不来, 就见不到娘了!” 有这么严重?我从迷思中一惊,王氏望了望屋门,又道:“娘命苦,娘千不 该万不该……瞅见那些不该瞅的。” 我满头雾水,道:“什么?” 王氏止住了悲哽,抬起面来,低声道:“筠儿,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能声 张呀,更不要说给你爹听!” “娘,放心罢,你说!”我并未在意她的紧张与告戒,嘴上随口应道,两眼 却望着她的发怔。真是古怪,女子的容色,不论是霍氏那般活泼生笑,还是此时 王氏弱态蹙眉,都会显得与往常不一样的年轻,也许是这样的容态,使人只留意 捕捉那稍现即逝之美,而忽略了其他吧。 王氏的手揪得我很紧,显是病中见到我,格外依赖:“那天晚上,棋娘突然 来我这,说你被请去了东府,要我宽心莫忧。随后几天,一直也没个消息,我越 想越不对,东府那头,向来对我们这边不善,请你去能有什么好事?可是你去了 几天,大伙儿似乎一点也不上心着急,老太太也不问,这事本没我说嘴的份,但 我又忍不住,挨到了晚间,便假借上大夫人房中窜门,想恳请她派个人去东府问 一问,哪知道……大夫人并不在房里,我想大夫人或是上其他姨娘房里说话去了, 挨个去寻了一遍,也是不见。” 说着,王氏叹了口气。 我随口问道:“大夫人上哪去了?” 王氏撩眸闪了我一眼,疏淡的柳叶眉微微尖蹙,道:“总是娘命该如此,也 不知当时生了什么心,见园中池子旁有个木屋,一时发了痴念,凑了上去,你想, 大夫人如此大晚上怎么会在那么个闲置的屋子呢?” 我心上一跳:“哎哟!池旁那两间木屋正是连护法与矮胖子的居处!连护法 和矮胖子是何等人?不容她靠近,必已察觉,许是怕王氏发现生人在内,声张出 去,不知对王氏做了什么手脚,是吓唬了一番呢,还是暗施了什么毒药,故此王 氏才忽然添病在身。”一边想着,一边暗下咬牙,连护法答应过不加害府中人, 难道失信了? “可是,”王氏愣自出神,摇了摇头,怔了半晌,似乎忆着当时情形,续道: “万万想不到,大夫人竟真的在里头!” 所料全然不对,我登时大吃一惊,道:“怎么会?” 王氏咬了咬牙,道:“起先我听见大夫人说话,正要喊她,突然又听到一个 男声,当即吓得不敢作声,听那说话声传来,那……那男子竟是齐管家!”说着, 王氏面色生晕,抬眸又瞥了我一眼。 大夫人与齐管家不干净,我早有所知,对此倒不吃惊,道:“他们说了些什 么?” 王氏避开我的视线,脸上浮着几丝不屑,几丝愤气,道:“齐管家说……说 老爷眼看回府,往后机会难再,齐潘苦慕多年,夫人这回就遂了我的心愿罢!大 夫人则说,已经……已经让你这样了,便宜还没占够?齐管家说,手足之欲怎能 消渴?还望夫人裙下开恩!” 说到‘裙下开恩’四字,王氏忽喷一笑,勾头自羞了一会,脸上红云朵朵, 又要笑时,却倏而转愁,道:“筠儿,不说啦,做那种亏心偷人的事,还能有什 么好听的话?当时我吓得动也不敢动,不动又怕他们出来发现,趁着几声狗儿叫, 忙急急的退走,脚下闪了一下,险些没摔着,里边却听见声响了,喝过一声后, 开门来瞧。可怜娘的脚又小,跑也跑不快,只能躲在近旁的矮树后,浑身发抖… …” 我道:“他们发现你了?” 王氏摇了摇头,面色含愁:“当时他俩也慌,不敢细搜,忙忙的便散了,但 此前我四处找过大夫人,事后他们定然晓得是我了!你想,为娘撞见他们这样的 丑事,还能活命多久?” 原来王氏的顾虑,身病还在其次,撞破大夫人奸情这件事才是重点!我暗自 寻思,齐管家功力已失,耳目跟常人无异,木屋前那几丛矮树甚密,又在黑夜, 王氏多半真的躲过了,没被发现,否则,以齐管家与霍氏两人的手段,怎容得她 留到此时开口说话? “筠儿!娘跟你说这些,不是要你去捅破告状,霍氏何等厉害,咱们斗不过 人家!以前芸儿的娘是怎么死的?你千万不可莽撞,娘无意中结下这么个死仇, 你自己心知肚明,往后仔细提防着些就是了,这样,娘也就安心了!” 王氏见我垂头沉思,陡然害怕起来,尖利的指甲紧抠的我的手背,忙着澄清 己意。她举着头,那由心底而发的焦急惊恐,从神情、举动中显露出来,眸中闪 着盈盈柔动殷盼之光,忧虑担心,余意不尽,整个人显得格外脆弱可怜,楚楚动 人。那不为自身、只为儿子打算的慈母心肠,亦深深打动了我。 我心底一热,猛然涌动着要保护她周全、不受旁人伤害的冲动,心上怜惜, 手上就势一拽,将她娇弱的身躯紧搂怀中,埋首在她柔润的肩窝,呓语吐气: “娘、娘,你莫要担心,一切有筠儿在!” 王氏被我抱住的一瞬,身背略僵,摆头想要望我,随即在我蹭触与吐声中身 儿变软,柔荑扶上我的臂旁,臻首低垂,抵在我胸上,喃喃道:“筠儿,娘的好 筠儿……娘不担心自己,就怕你闯祸!” 我痴迷地捏着她瘦怯的肩身,轻轻拍抚:“不怕,不怕!”闻着她发际的幽 香,感觉她温热的身子在微微发颤,我心如电窜,神魂游外,一念之飘,越荡越 远,忽而竟然远思起青阳山,目中不由热湿难禁,许是那久违的亲情之感将两者 缚系到了一块…… 良久,我才松开她,哑声道:“娘……你在这边要是不安心,我可以接你去 东府住呀!”齐管家与霍氏自然不在我眼里,但所谓暗箭难防,我便想起了东府。 王氏仰抬玉容,似乎此时才想起我还有东府这个靠山,目中一亮,容光陡泛 生机,喃喃道:“是啊,是啊,筠儿你现在大了,可做娘的依靠,去了那边,娘 再也不用仰人鼻息、担惊受怕过日子了。” 这柔弱美妇此时的痴傻自有种说不出的可爱,我竭力压抑自己,才忍住不去 叼她微颤的红唇,手上却不由抬起,在她娇鼻上一刮:“对呀,娘往后不用胡思 乱想,就安心等着过好日子罢!” 王氏粉面一红,娇嗔地瞪了我一眼,斥道:“对娘没上没下的!”斥唤时牵 动呼吸,吊得她酥胸一挺,微微凸翘,声音昵甜,更有说不尽的爱宠。 我心间一荡,双臂一个紧力收合,这回她的软躯不仅全然入怀,且胸乳亦在 我怀前肉乎乎地微颤。她口中娇呼:“又顽皮!”扬手打在我肩上,香躯却依恋 地在我怀中贴了片刻,才仰身脱离。 四目相触,我与她皆是柔情一笑。此番拥搂,情不自禁,发乎自然,纵然亲 密了些,非但不觉越礼过分,反觉母子间亲情弥漫,格外密合无间。我幼无父母, 此番初尝母子天伦之乐,一时更是心胸如醉。 我颊面微熏,只觉胸口温甜,如云团不散,静了片刻,才抬头问道:“娘, 你的心病既除,该好生养好身子——对了,你觉得……你的病是他们害的么?” 王氏蹙眉道:“这倒不像,那夜之前,我身上就不适了,也不知怎地,浑身 又热又痒,心上躁得慌。” 我道:“从几时开始的?我记得我去东府前,你还好端端的。” 王氏道:“就是你去的第二天,对了,那天齐管家领来个仆妇,说是照应园 中花草的,孤身一人不敢住木屋,我们院里冷清,住到这里,得空还能多帮些粗 活。那天她带了些老家的果子,我便尝了些,晚间就有些闹身,第二日,白天还 好,到了夜里,身上就跟火烧火燎似的,我本也疑过,莫非吃那果子吃坏了?可 是我见屋里的丫头与那仆妇也没少吃呀,却好端端一点没事儿。” “或是各人体气不同。”我嘴上虽这么说,心下却不由起疑,齐管家引来的 人能有什么好货?当下又道:“那仆妇呢,在不在?” “娘一直没出屋,这个要问小芹。” 喊来王氏屋中的丫鬟小芹,一问才知,那仆妇昨日早间还在,午后就没见到, 夜里也未归宿,我心下更疑。 小芹见没别的话,知道我们母子说话,不欲旁人在侧,便又退出屋去了。 “那仆妇看着不像老实本分的人,我本疑她与齐管家有些不清楚,”王氏面 上掠过一红:“筠儿,你是疑她……没安好心?” “没有,我只是顺口问问,”王氏此时心神方定,我不欲她多想,道:“娘, 你瞧过郎中没有?” “来过一个女医,说是……总之妇人家的病,你就莫问了。”王氏神情有些 躲闪,语气见慌,垂头道:“再说,娘也没跟她全说实话。” “那怎么成,不说实话怎么治病?既如此,索性找个高明的医家!”我起身 道:“我房里倒是有个东府的宋三郎,精通医术,这会儿便让他来瞧瞧!” “别!”王氏急得脸上红了,拉住我,低声央道:“娘不愿瞧男医!” “那依旧叫那女医来?” “不!” “娘!”我瞧王氏脸上的神气,暧昧不明,想说又说不得的样子,那羞乱隐 晦的气息异样诱人,低声道:“老实说,你到底怎么不舒服,不要瞒着儿子。” “唉,活冤家!”王氏无可奈何,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嗔怪地乜了我 一眼:“你这是要逼死娘!” “娘,”我这假儿子重又坐下,脑门有些晕飘,心儿却在怦怦跳,不知在打 什么心思:“跟儿子有什么不能说的?” “娘就是……就是觉得身上痒,”王氏喘了口气:“起了一粒粒红点点……” 我有些气促:“到底是哪里痒,红斑长在何处?不看郎中,我说给他们听也 成。” “你可千万别说!”王氏失惊一抓,揪得我胳膊生疼,嗔道:“你要娘没脸 见人么?你……你也是成过婚的人,女人家的事,你一点都不懂?”说着,撩眸 从我脸上飘忽地扫过一眼,垂头咬唇,面色又红了一红。 “我的傻娘,我当然不会跟人说是你,可以假托是旁人嘛。”我吸了口气, 感觉喉咙很干,猜道:“那么……是胸上?” “不是。”她的头勾得更低,不过,显然我的话使她大为宽心,加上身病毕 竟难受,她终于鼓足勇气,微声应道:“不在那里。” 我心跳愈慌,道:“是……下体?” *** *** *** *** 五十、狼子亵母 沉默了好一会,王氏才蚊声道:“……腿上!” 我心上大松,喷出一笑,拾起她一片裙角:“我道是哪,原来是腿上,让孩 儿瞧瞧!” 王氏却大为惊慌,两手乱扑,死活不允:“你又不是郎中,瞧它作甚?” 我一时闹了个大红脸,不由想起青阳山时,并无外医,我们师兄弟几人,虽 是体健,有时也免不了偶有小疾,每回都是师尊帮我们运气走身,摸骨推穴,舒 筋活脉,以助气血通畅,其效如神。师尊说,气血乃人之根本,气血流通,百病 不生,反之,若因饮食邪气,或七情郁结,或体弱气虚,则可能气滞血瘀,影响 气血运行,致使痛、痒、酸、麻等种种怪象,百病丛生。师尊的手法,我也略知 一二,王氏既不愿瞧医,这手法倒可一试,当下道:“娘,你也知道孩儿一向有 练气,这回又跟三郎学了个法门,简而有效,不妨让孩儿试试!” “是么?”王氏半信半疑。 不容她犹豫,我偏腿上榻,将她身子推离榻背,拾起她的手,真气温洋如注, 布运过去。王氏“啊”的一叫,似惊似喜。 “不可多说话,最好闭上眼儿。” 有那气感在先,王氏多信了几分。于是半是相信,半是不忍推却我跃跃欲试 的热心,王氏闭上了双目,轻仰臻首,任我施为。 她体气纤虚,我也不敢催逼过急,布气甚缓,气至臂根肩髎穴,略有滞碍, 我左手认准穴位,迅疾一捏一拍,推气过宫,王氏轻吟了一声,我道:“怎么?” “好……舒服……”王氏语颤声抖,闭着眼儿,唇角却欣慰凝笑:“筠儿, 你有了这手本事,将来只怕再也饿不着了。” “不要说话了!” 此时气转身背,背部是经络最集中的地方,而经络则是体内气血运行的通道, 十分紧要,亦繁密复杂,不能大意。 气至心俞而降,肝、胆、脾、胃、肾诸俞穴一脉贯通,我布气加快,将至气 海,我陡然放开手上,移到她身后,双掌运气一推,内气、外气霎时那交汇融合。 “啊……嗯嗯啊……啊……” 王氏挺胸后仰,上身跃然,娇哼出一声细而悠长的呻吟,听来媚声撩人,勾 魂荡魄,宛如交媾之吟,我却知道她乃身不由己,不发不能。当年师尊替我气疗, 每于此时,那种四肢百骸无不舒坦、沁骨欲融的感觉,都让我破喉大叫。 她跃挺的身姿僵持不了片刻,软绵绵的娇躯便向后酥倒,此时她体醉如绵, 浑身没有丝毫力气,我忙叉指推着她身背,扶她坐稳,倾身向前,凑在她耳旁轻 声问道:“娘,你觉得如何?” 王氏兀自将头后仰着,面色泛着一片娇红,眼儿懒洋洋地睁开一线,连说话 也是有气无力的:“真好……筠儿,你真长本事了。”说话间,但见她酥胸微波 起伏,想来她的乳儿真的不大。 隔着薄衣,掌心所触,她的体肌温热而松嫩,陷手之处,能触及背骨。我心 下暗赞:“年过三十的妇人了,这身肉儿还这般细嫩。”口中道:“娘,你坐好 了,还没完事呢,走气之后,须得摸骨,疏通关节,否则有碍于身!” 说这话时,我心下不免暗跳,摸骨须得贴肉,指头陷肉揉触,方能掌握筋骨 细微之处,我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又担心她不会答应。 “还要摸骨?罢了,娘给你摆布得一点气力也没了。” “你只须坐着不动,一会便好。” “唉……那便依你这小郎中,你只别捏得娘疼!我听说郎中摸骨,那关节骨 头都劈劈啪啪响呢!” “不会的。” 原来她也听过“摸骨”这一节,我不由放下心来,先替她揉了一会肩,又拽 着她指掌抖了几抖,捏了捏她臂上关节,要她心神放松,全身不可僵固,随即道 :“娘,你将衣裳宽一宽!” “这……筠儿……嗯……还是算了吧,娘……娘怕痒!” “孩儿又不挠你!” 王氏听了我的抢白,低头不语,脸上神色,犹豫不定,一望可知,她既不善 拒人于外,平日又甚少决断。也许她此前压根不知摸骨须贴肉相触,临到此时, 不免迟疑,于是借词推脱。我却假作不知,只是催唤。 挨磨了好半晌,王氏才扭捏作声:“筠儿,你去……去把门掩上。” 掩门作什么?我心下虽疑,但还是依了她,滑下榻,到房口将门栓上了,等 我回转身,不由目瞪口呆:王氏双膝跪榻,手上沾着两条细长的束腰带子,围腰 离身,松落软垂。她……她竟将围腰儿解下了!前怀大敞,露出雪白的胸腹,两 只嫩松松的奶子小巧而尖翘,微微作颤。 见我张口惊望,王氏作势遮掩,羞嗔道:“只顾瞧个什么!” “娘,”我口吃道:“我……我说宽衣,不……不是要脱了呀。”话一出口, 便后悔了。 “哎呀!”王氏蓦地满脸胀得通红,急忙伸手抓衣,遮掩不迭:“你个坏孩 子,话也不说明白!” 难怪她那么作难,原是下了好大决心呀,真是太难为她了!我的娘哩,我若 再迟片刻,她会不会连罗裙也脱了?现在,后悔万分的我只能这样暗下猜想了。 不过,经此一番波折,她却更加信任我了。等她重新穿好衣裳,我伸手摸进 她衣底下时,她心神放松,任由我着手,再也不疑有他了。 我掀开她褙子下摆,伸手进去,先在她两肩捏揉片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 唠着闲话,说话间,指爪陡然一紧! “啊!你……呀呀……嗯……!” 王氏脑袋向后一蹦,连连仰翘,仿佛被人捉了七寸,略许可笑的颤声媚叫让 我心火大动,我一边假意问道:“娘,是不是劲太大了?”一边手往下滑,指头 流过她细嫩酥滑的后背,叉指将她身姿稍稍按拨向前,手背忽在她掀翘的尾骨长 强穴处一撞,十指沿背急攀,由颈后沿脊骨一寸寸按下,到了腰胯相连处,将她 裙腰拽低,美肉纷现,我指掌叉扇而开,按着她细腰下往两旁伸张膨胀的胯部, 使力深压,毫不放松。未了,在她尾骨又轻轻一撞,将她身子扳直,手方缓缓而 上,托着她两肋时,又往上猛力一提! “哦唔……!” 王氏身子被我拨弄得翻来倒去,垂颈摆脑,舒服得呻叫出声,许是自觉太过 忘形,忙又忍住。 此时我的十指深深陷入她两侧嫩饱的乳肌,她亦丝毫未觉。 她围腰后边只有极少的几根细带缚系,实际上,褙子底下,她整个后背都是 袒露的,在我的要求下,她又系得宽松,围腰两侧也衣不贴体,我只要略一伸手, 她前边胸腹那也是任我遨游,大快朵颐,不会有丝毫阻碍的。 想起适才看到的小巧乳儿嫩松松的样子,我此时极为手痒,很想皆机绕前, 饱肆蹂躏一回,可惜乳上无骨,师出无名,也只能暗自忍耐了。 我托着她两肋举着,一动也不动。只觉她身骨真是柔得过分,提举之力将她 身条向上拉升了半尺有余,却未将她软饱的臀肉抬离榻面,似乎若再使力,还能 将她的腰肢拉得更长。 托举之势僵定片刻,我两手忽然放开,未待她柳条似的腰肢沉落,手如急电, 在她两旁高高宽耸的胯骨重重一拍! 合定,震身! “哇!” 王氏破喉发声,宛如儿啼。她整个人都懵了,失神的双目乱奔急寻,腰肢也 完全扭向后来,望着我,檀口作势,欲诉不能。 我吁吁地喘着气,垂手跪立,一番触体相接,惹得我满身火窜,尘根亦仰翘 饱硬,不文而举,所幸袍裳宽松,尚能遮蔽。我盯着她脸上渐变的神色,容她缓 了缓劲,方点头道:“就是如此了!” 片刻后,王氏“呃”的一声,吐了口气,方能吐字说话:“筠儿,你把娘摆 布得苦了!” “身上觉得怎样?” “从来……从来没有像现下这般,浑身松快,只是……” “只是什么?” “好像……痒……那身痒还在。” “好,等孩儿歇会儿,替你瞅瞅。” “唔……” 王氏双眸迷朦,也不知有没在听我说话,脸上犹带娇红,如水一般软沉的身 子倚了过来,喘道:“娘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我以肩侧顶着她酥软的身子:“不可,须等血气趋缓才行,娘就趴着孩儿肩 上眯会儿。” “唔!” 王氏像小女孩儿,撅嘴乖乖一笑,两臂交叠于我肩头作倚,抵颌趴伏,我肩 身微微一晃,两人合身齐作船摇,我感觉血气略褪的尘根亦浪荡于裤。 王氏指甲微抠我肩肉,低声昵笑:“不好生生的,作那鬼样儿!” “娘瞧着那样瘦,身子恁重!” “娘那里瘦了?这几年长了好些肉,哪能不重?” “那……娘是说以前体轻如燕喽?” “就是!生你那年,娘还不到十五,那步态一走,你爹眼儿都瞧直了!” 我心下大冒酸味,偏还忍不住问:“爹如今呢,多久来你屋一回?” 王氏大羞,嗔叱道:“作死了!问的什么胡话?” “我是怕爹不疼你。” 王氏半晌不吱声。 “好啦,娘,让我瞧瞧你腿上。” “唔……还是不要了。” “走气摸骨,只能提拔全身抗病之力,治病除根,最要紧的还是患处!你怕 人知道你的病,又不愿瞧医,这样拖下去,怎么成?只能由孩儿转述告医了。” 王氏粉面低垂,默不应声。我心下奇怪,所谓母子一体,老母有病,作儿子 的抱尿、更衣、沐洗拭身等在所多有。我翻过大公子房里的杂书,关于举孝不忌 避之事,大多也是褒赞宣扬的。王氏方才解衣露体,连衣裳都肯脱,为何瞧瞧腿 上,却这般再三作难? 隐约之中,我恍惚有些明白,不禁心慌气窒,道:“罢了,娘,你要是…… 要是——咦,何不我让爹来替你瞧瞧?“ 也许在我心目中,一直没将贾似道当作父亲看,故直至此刻,我才想起那清 面微须的贾似道,他们夫妇之间,总该不会有什么碍难吧? “不要!”王氏猛然抬首,却是拒意更坚:“他出门许久,才刚回来,院里 这么多……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又要说娘装病邀宠,早 都是老一套了!娘何苦背这个恶名?” “娘,你是真病呀!” “算了,筠儿,娘现在有你就够了,已胜过她们许多,不该再跟她们争抢什 么。再说,爱来的自会来,不来的请来也无趣——”王氏的语气有些酸涩,道: “都回来三天了,也没让人来问一声,与其劳动他,不如……” 我心上一阵暗跳,却始终没听到勾着头的王氏接下来说“不如”要怎样。 “筠儿……你坐过去点。” 我心上一提,听话听音,知道她是肯了,便略略移了移身。王氏也挪动身臀, 缓缓将勾坐的腿儿伸开,随即叉指推身,滑坐至榻沿,将腿垂于榻下,纤手迟疑 地将落在裙衣上,这时却略为停了一停,回头瞟了我一眼。 “娘……”她愈是这般扭捏羞怯,我心底愈发潮热难抑,面上却故作坦然, 道:“新娘子也没你这么怕羞!” “去!跟娘油嘴滑舌的。” 王氏俏脸嫣红,嗔斥一句后,手上动作却加快了,随着掌心团起的裙衣越多, 裙角瑟瑟,越收越高,脚下先是露出精致的裹足布袜,其后,寸丝未挂的雪白腿 儿从裙衣遮盖中滑了出来,我屏着呼吸,一声不响,悄然歪身下榻。 王氏却陡然面色胀得通红,惊声叫道:“筠儿,你……你别站前头!” 我蓦地醒悟,妇人裙下裆中无遮,我若在前,势必将她的私处一览无遗,不 由面讪讪的回到她身侧,心下嘀咕:“难到我猜错了,红斑并没长在那处?不然 反正是要看的,瞅见何妨?”又想:“在一旁也难不倒我,我的天眼术视线可拐 弯,要不要偷看一下呢?” 王氏察觉我到了她身侧,垂颈侧瞄了一眼,也没望到我脸上,小心地将外裙 连同里边贴身亵衣一道卷高,翻至腿根:“你看,这里!” “哪儿?” 我从她肩侧探头一看,只见她两只大腿既嫩又松,肥白耀眼,有种惊心动魄 的凄艳之白,想是她体气亏虚、血气不足的缘故使然。 “瞧见了么?” “在哪呢?” 我一时被那满腿的嫩白塞了满脑,哪顾上其余?于是凝目细看,身姿也不由 歪倾凑下,深深俯落。 “作死呀!”王氏满面飞红,慌将裙衣扑下。 许是她腿上那耀眼的白无形中对我有极强的吸力,我一时收势不住,俯贴太 近,鼻尖险些碰到她雪白大腿,心神正自微迷,突听王氏惊叫,我急忙甩头闪避。 刹那之间,我气血乱翻,心下突突狂跳:我瞧见了么?还是没瞧见?连我自 己也不能确定,由于她中空无裆,裙衣又翻露得高,我闪避时匆忽一瞥,未动天 眼术,眼角便恍惚瞥见腿心夹有一沟,色泽暗红,与两旁腿肌略异,究竟那是腿 根并夹所成的阴影使然,还是那儿就是消魂妙处,我全然迷糊。 一时情势尴尬,两人皆敛容静气,强装没事。王氏微恼:“筠儿,你究竟瞧 见那红斑没有?” 我额际微汗:“太……太快了,孩儿没看清。” 王氏面带余红,嗔眼白了我一下,悉悉索索地,扭腰自身后扯过榻上锦被, 抖开来,遮于腿上,怨声道:“把手给我!” 我依言坐近,将手递了过去。 “你摸摸,就是这儿,还有这里。” 她将我的手引进她裙衣底下,应该是靠近腿根的地方,大腿内侧最嫩之处, 起了一粒粒豆点。 “颜色是什么样的?” 我指头微微拨触那豆粒,只觉豆腐般水嫩的腿肌上,这些微小的豆粒也显得 甚为可爱,脑中荡起一团迷糊,竭力忍耐,才没因深入妇人裙服秘禁之处而手指 发颤。 “说了是红斑了。” “发黑不?” “不黑,倒有些杂白。” 那么所含体毒应该不是很重,我又问道:“就这里有呢,还是别处也有?” “再……再上面也有。” 我依言指头上移,她忙按住:“别乱动!” “娘,上面好象更多了?” “是,”王氏气息微喘:“下边是一点、两点的散布,上边成了一小片。” “我摸摸看。” 王氏没应,手还按着,却略为松了松,我小心地上移,果然豆点已布成一片。 此时指头显然已极为逼近她最要命的地方,她的纤手推着我的掌背警觉地护 着,我脑门混沌,喘了一喘,道:“哎呀,成这样了!” “怎么?” 王氏一惊,肩身连带手上一缩,我的指掌本正顶着她约束之力上移,一失阻 挡,当即往上一滑,手背热乎乎、湿丢丢地触到软软的一团。 那嫩滑的触感……她竟然……阴户泛滥,泱泱成灾了! “啊!” “哎呀!” 我慌忙退臂抽手,她则措手按遮不迭。两人不约而同要躲避对方,却又忍不 住向对方看去,视线撞到了一块。 “你……好不死的!……叫你莫要乱动!”王氏羞得红光喷面,狼狈地埋怨。 我则抬面又低头:“孩儿并非故意……” “莫说了!”王氏红透耳根,脸上气转阴阳,欲怒未怒的。 我脚下踢动,实在忍俊不住,蓦地笑出声来。 王氏瞪了我一眼,脸上挂不住,伸手在我臂上狠狠一揪! “哎哟……!” “看娘不治你,脏手乱碰!” 王氏红着脸,连连掀揪我的手臂,以进攻的姿态遮脸,掩饰她被我发现的身 上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呼痛闪躲,但无论如何,她下体淫沟暗流这件事,梗在我 脑中,始终挥斥不散,在一道道火辣辣的揪痛中,我尘根庞然而起。 “娘……你也累了,不如……先躺会儿。”我喘着气,假意劝说着,心下暗 起不轨之念。 王氏借机收手,勾头羞面:“不理你了!我躺会儿,你先回罢!” “大夫人要我在你屋里吃饭呢,我出去走走,一会再来。” 王氏未置可否,背过身要躺下,我扶落她身子,抽回手时,当作不小心,手 背抬起,划过她耳侧昏睡穴,暗运潜劲,匆忽一碰,王氏“嘤”的一声,眼儿微 微一睁之后,困目合上,不一会,便轻鼾甜睡。 我心下突突直跳,面皮起麻发硬,蹑手蹑脚的,窜来窜去,待要动手,却还 有些不放心,又坐回她身畔,垂视了一会。 由上方俯观她脸庞,那些岁月催生的细纹油光顿然隐去无踪,只见俏丽的嘴 鼻轮廓、轻合的眼睫与娇甜的双颊。此时午后斜阳西偏,窗口射进一扇尺许宽的 金黄的光亮,照着她如蛇一般妖软的身躯,罗裙上点缀着的暗花金丝镶边熠熠生 光,别有一种深藏不露的妖艳。 那么一道柔而不烈的阳光,将这屋子的一切晒得微黄发旧,也格外静谧,却 弥散着让人窒息的激烈气氛。光束中无数的粉尘显形,微微纷颤,仿佛是另一个 世界,将王氏沉睡的身躯衬得如死去一般沉静之美。 ——现在,全都是我的了。 奇怪的是,我并未因此而心上放松,反倒被自己的念头逼得喘不过气。一切 尽在掌握之后,天伦之情与男女大欲,两番情愫在心下轮替交战起来,激起满身 轻抖,不能自已。 近在咫尺,俯首采攫,可谓轻而易举,但她醒来后若是察觉我动过手脚,羞 愤之下,不知会做出啥事,一段母子情缘,定将梦碎,不可收拾! ——要不,我只瞧一眼? 适才的那一瞥实在太过模糊,我如梗在怀,暗暗跟自己打了个商量。 我轻轻抬起她两只脚尖,掀高她外裙亵衣,在阳光暖照下,她玉腿那病态之 白此时略有了血色,瞧着鲜嫩无比。我咕嘟一下,吞了口涎水,手掌贴上去,落 手便是一个红印,我喉头发紧,暗道:“嫩成这样啊。”缓缓移到她肥白盈动的 大腿根上时,终于忍不住一路上行,深入她裙底最幽处——水迹未干,依旧是湿 嫩不可言,坟丘之毛,软而稀疏,几若无有。 我触抚片刻,暗下猜想了一会它的娇颜容状,待掀翻裙衣,亮出谜底,依然 让我心生惊喜诧异。 ——竟然是这样的! 由于血气不足,它的花瓣微呈粉嫩,那色泽只略略晕布扩散到周遭,这道狭 长的粉色几乎便是她整个阴户的形状。阴唇吐馅贲凸,并不外翻,层叠密簇,宛 如缀生起多余的松唇软肉,在整个清丽的牝户外形中,意外地显得骚肥,似乎阳 物放上触接,不须入户,便会陷入那娇软的花唇包围之中。 我伸指略一拨触,秘唇翻露水光,如晨叶带露,我卜卜心跳,暗道:“她几 时被我逗得情动的?这汩汩春水,竟是为我这儿子而流的么?” 我虽非王氏的真儿子,但此躯毕竟是从她身上掉下的肉,思及于此,我心下 忒忒,不免有犯禁干伦、渎亵心惊之感,一时只觉心紧窒闷,换不过气。 定了定神,我才又向她胯间瞧去,她所说的红斑,在腿根紧连花唇处,犹为 密集,乍一看去,只见雪白之色,起了一团红晕,上方略有数道挠痕,想是她不 耐搔痒时所为,但此时我已顾不上细瞧了,目对那奇花秘景,我欲火如焚,迫不 及待地想要一探幽境。 ——就只放进一下,看是滋味如何? “啊……!”我粗大的尘根戳得她秘唇盛然怒放,花瓣软软地朝四向叠开, 片刻触接过后,深壶落底,我登时打了一个颤。这般轻易深入,起初让我误以为 是她牝户过于宽松之故,待停身刺定,品汲到她牝中滋味,才发觉她不是牝宽, 而是膣肉嫩到极处,加之淫水泱泱,故触而不觉,缓过了片刻,那无可名状嫩咬 才沿尘根周身纷杳而至,让人丢魂。 我几乎要哭了,停在内中喘气,不想出来。 在她牝内中呆得愈久,触感愈实在,最后竟觉着挪不动身,略略动弹,必有 柔意挽留,让人不舍,但里边热炉似的煊腾,又不由想出来透口气儿。 随着我尘根缓缓提出,“波”的一声,她花唇微敞,密洞一现,瞬即密合, 一如我从未进去过一般。我低头凝视着,心上又痒了起来。 ——再……再试一下就好。 龟头将她阴唇揉挤着,淫弄得湿湿汤汤,深深一戳,根茎陷没,又重入天堂! 我抬目前盯她酣睡的脸庞,心中默喊:“我只再干一下!”身臀一动,却忍 不住轻快抽提,一连闪了数个来回,搅起“啧啧”淫响。我喘气稍歇,一眼瞅见 她起伏微隆的酥胸,心道:“方才没摸着,也不知滋味如何?”哆嗦着一只手, 够身摸入她系得宽松的围腰,指掌温腻软滑,就捉了一只绵乎乎的小鸽。 “呵”,我轻喘了口气,暗道:“真是又绵又软,小巧然却肉美。”手头肆 意捏弄着,她的乳儿一如她的性子,和顺柔婉,真是乖极了。 ——太过分了!这样会被她醒后发现的。 这般想着,却忙乱而不肯停下,直到感觉她牝口有蜜汁流出,我忙抽回手, 拿汗巾抹拭了一回,尘根孤独耸翘,半点也没有饶人的意思。我暗道:“好,便 依你,反正只是轻轻地动动。”我生怕动作大了,她醒后察觉,不敢惬意抽耸, 便轻进缓出,转眼又是数十次抽添。 即便是这般轻涛拍岸地约制着,我低头瞧去时,却还是吓了一跳:交接处及 她胯部两侧泛起一大阵红晕,印证着我接触碰撞的所到之处,蔚为奇观,我不禁 暗道:“天啊,她这血气不足的弱质,反而演成了床中奇趣,哪个男子见了此状, 不凭空添些威风?” 一时兴狂难遏,发狠地深深耸了几抽,戳得深入酥境时,我丢魂打颤,紧眉 咬牙,身背高抬,张口一喘,津溢喉间,化涎流出。我情醉颠倒,再难挨忍了, 喉汤带水的,暗喊:“娘,娘,你就全给了我罢!” 正要抛开一切,肆意大弄,忽听院中有人说话,听声音是丫鬟小芹迎客入院。 我一个激灵,暗道:“不好,有人来了。”急忙退出王氏体外,稍加遮掩, 拉裤后跃,闪到了门口,将门扣打开,心跳未定,小芹就在外边道:“姨娘,北 房让人送来了小菜!” 我沉气将脸上红热消去,开了门,道:“娘又躺下了,平日娘在哪屋吃饭?” 小芹道:“最近都在寝屋。” 我道:“那就送进来吧。” 小芹领着送食来的丫鬟入屋,我道:“将提篮搁桌上就行了,替我多谢大夫 人!” 那正房来的丫鬟随口答应了一声,小芹便领着她退下,临出屋门,回望了我 一眼,低声道:“她刚回来了!” “谁?” “住这里的那个仆妇。” 我暗下汗颜,以我的功力,本可轻易察觉院中有人进来,可是刚才沉醉于王 氏酥体,却连脚步粗重的仆妇都没发现。当下跟着小芹出了屋门,道:“在哪?” 小芹指了指:“那间屋子就是。” 我不动声音,点头道:“知道了。” 转身进屋,依旧掩了门,望着王氏那无知无觉的娇柔身子,心下乍惊乍喜, 又甜蜜又惭愧,惊愧的是:我得趣忘形,亏得来了人,否则恣情狠弄之下,她醒 后必有所觉。甜喜的是:我总算尝到了她的妙味。 痴了半晌,回思方才猴惊忒忒的亵体之欢,依旧甘美酥融,回味无穷,暗道: “她年纪也不小了,身上各处却无不荏弱娇柔,让男子易起侵犯之心。如此妙物 美味,贾似道居然舍得抛开,还真是‘人各有志’呀,怨不得我‘子代父职’, 肥田乱耕了!” 如此胡思乱想片刻,因恐自己会收控不住,也不敢再行狎欢,便将王氏身衣 里里外外,仔细收拾了一遍,力求她醒后不会觉着异样,暗暗解了她的睡穴。她 酣睡如故,我又瞧了一会,方悄然出屋,向小芹所指的那个厢房行去,要瞧瞧那 仆妇是何路数,王氏之病,是否她弄的手脚? 我也不叫门,径直排闼而入,屋中那仆妇并未惊诧,侧转过身,回眸一笑, 我大吃一惊:“是你?” (预告:《附体记51:玉树后庭》,将于8月20日贴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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